我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彻底地落入一个人的掌控,但Alexander Harrington就是这样做的,一点一点,用了两年的时间。
我叫Emily Carter,24岁那年——也就是2023年6月——我进入纽约中城这家顶级咨询公司,成为Alexander的助理。
那时他27岁,已经是公司历史上最年轻的经理。哈佛MBA,康涅狄格旧钱家族,衣着永远无可挑剔,讲话时语速缓慢、音量低沉,却总能让整个会议室安静下来。外人眼里,他是完美的精英;在我眼里,他从第一天起就是我崇拜的对象。
我一直有点喜欢他。
不是轰轰烈烈的喜欢,而是带着敬畏的悄悄心动——他批改报告时微微皱眉的样子,他深夜只开一盏台灯专注工作的样子,他偶尔对我露出那一抹极浅的笑容,都让我心跳加速。
第一天,他倚在我的桌边,双臂交叠,目光平静却锐利,像在评估一件即将属于他的物品。
“Emily,我要求的是完美,不是差不多。”他声音低沉,“你能做到吗?”
我笑着点头,那是紧张时的习惯:“当然能,Mr. Harrington。”
“私下叫我Alexander。”他纠正,嘴角几不可察地扬了扬,“我喜欢私人关系更直接一点。”
“私下”这两个字让我脸微微发热,我以为那只是我的错觉。
两年里,他用各种方式慢慢渗进我的生活。
他从不直接命令,却总能让我心甘情愿服从。
“Emily,这份报告还差一点点就能完美了……可惜现在只是‘还行’。”他会这样说,语气温和,眼神却带着一丝失望。
那丝失望像刀子一样扎我。我会立刻改到凌晨,直到他点头:“现在才像我的助理。”
他也会夸我,但夸奖永远伴随着更高的要求。
“很好,Emily。你比上一个助理强多了……不过你还能更好,对吗?”
我每次都拼命点头,想成为他口中的“更好”。
他会送我礼物,看似体贴,却总带着暗示。
第一次是入职三个月后,我加班到凌晨三点完成一份紧急提案。第二天早上,桌上多了一只Tiffany蓝色盒子——一条细致的白金项链,坠子是一把极小的钥匙。
“奖励你的努力。”他亲自帮我戴上,指尖掠过我的后颈,“钥匙代表你已经开始打开更高层的门……当然,前提是你继续听话。”
我红着脸道谢,从此那条项链几乎没摘过。
第二次是我失恋那阵。2024年春天,我和交往半年的男友分手,那人说我“工作狂,根本没时间陪他”。
我难过了好几天,眼圈红着去上班。
Alexander把我叫进办公室,关上门。
“Emily,你最近状态不对。”他声音温柔,却带着审视,“是因为那个不值得的男人?”
我低头咬唇,眼泪差点掉下来。
他走近,擡起我的下巴,拇指轻轻擦掉我眼角的湿意:“你值得更好的。值得一个能完全理解你、引导你的人。”
那天晚上他让我留下来“处理紧急项目”,其实点了外卖,陪我吃饭,给我倒红酒,听我倾诉。最后,他送我一只Cartier手镯——内圈刻着极小的字母“A”。
“戴上它,提醒自己你现在属于更重要的事情。”他说。
我戴上了。从那天起,我再没和任何男人约会。
他还给我加薪两次,每次都远超公司标准。
“因为你表现得像我的延伸。”他签字时说,“但别骄傲,Emily。加薪意味着我对你的要求也会更高。”
我当然不会骄傲,只会更拼命想配得上他的期待。
他用工作侵占我的私人时间,也总是包装成“为你好”。
“这个周末的提案很重要,Emily。取消你的计划,来办公室,我们一起做。你需要这个曝光机会。”
我原本和Sarah约了去Hudson Valley看红叶,却还是回复:“好的,Alexander。”
Sarah后来多次提醒我:“他对你太过了,Emily。这不是正常老板。”
我总是笑:“他是在栽培我,Sarah。我喜欢这份工作,也……喜欢为他工作。”
我没说出口的是,我已经开始喜欢他这个人。喜欢到害怕让他失望,喜欢到手机一响就条件反射地看是不是他的消息。
两年里,他慢慢打磨我。
我的衣柜被他改造——“这条裙子太亮,会分散客户注意力,换深色的。”“你的唇色太张扬,换裸色,更专业。”
我的笑被他调低——“你笑得太大声,会显得不够沉稳,收一点。”
连朋友圈都被他影响——他从不直接说“别和谁联系”,却会在我提到Sarah时淡淡道:“她似乎不太理解你的职业追求。”
渐渐地,我和Sarah的见面越来越少。
2025年年初,我们的关系终于越界。
那是一个雪夜,加班到凌晨两点,只剩我们两人。他突然把我拉进办公室,锁门,吻了我。
吻得强势、精准,像在补完这两年来所有未说出口的占有。
“你终于准备好了,Emily。”他贴着我的唇说,“准备好完全属于我。”
我没有抵抗,甚至主动环住他的脖子。
从那天起,我成了他的情人,也成了他的……宠物。
SM从简单开始,逐渐深入,每一次都像仪式一样,将我更深地刻上他的印记。
第一次正式的场景,是在2025年2月的一个周五晚上。
他发消息:今晚八点,来 penthouse。不要穿内衣。
我准时到达,上东区那栋俯瞰中央公园的顶层公寓。门一开,他穿着黑色衬衫,袖口卷起,露出结实的小臂。他没说话,只是拉我进去,关门,上锁。
“跪下。”他声音低而平静。
我双膝落地,心跳如鼓。
他绕着我走了一圈,指尖从我的发顶滑到后颈,停在那条他送的Tiffany项链上。
“很好,你还戴着。”他轻声说,“今晚开始,你要学会等待我的允许。”
他带我进卧室——黑色丝绸床单,床头柜上已经摆好道具:黑色丝绸绑带、细长的鹿皮拍、镶钻的乳夹、一支遥控震动器。
他让我站在床尾,缓慢脱光衣服,每脱一件都要叠好放在椅子上。等我赤裸时,他让我双手背后,他用丝绸绑带把我的手腕绑紧,结打得既美观又牢固。
接着他把我推倒在床上,仰躺,双腿分开。他用同样的丝绸把我的脚踝分别绑在床柱两侧,我完全张开,无法合拢。
他先用手指检查我——缓慢地、带着审视地探入。
“已经湿了。”他低笑,“这幺快就为我准备好了?”
我咬唇点头,脸烧得通红。
他拿起乳夹——银色,镶着细小钻石,看起来精致却冷酷。他先用舌尖舔湿我的乳尖,让它们挺立,然后一左一右夹上。尖锐的痛瞬间窜过,我忍不住弓身喘息。
“疼?”他问,声音温柔得像在关心。
“疼……”我颤抖着说。
“好。”他吻了吻我的唇,“疼痛才能让你记住是谁的主人。”
接着他把遥控震动器缓缓推入我体内,开到最低档。那种持续的低鸣震颤让我立刻扭动,却因绑带无法逃脱。
他坐在床边,握着遥控器,慢慢调高强度,看着我从轻喘到呜咽到哭喊。
“求你……Alexander……”
“求什幺?”
“求你让我高潮……”
“时间还没到。”他关掉震动器,拿起鹿皮拍。
拍子落在我的大腿内侧、乳房、臀部——每一下都不重,却精准地带来火辣辣的痛。皮肤很快泛红,我哭着数出声,直到二十下。
痛感与震颤交织,我已经神志模糊。
最后他才爬上床,解开裤子,进入我——深而缓,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乳夹的链子被他拉扯,震动器再次开启最高档。
“看着我。”他命令。
我泪眼朦胧地对上他的灰眸。
“说你属于谁。”
“我属于你……Alexander……只属于你……”
他猛地加速,撞击声在房间回荡,我在双重刺激下尖叫着高潮,身体剧烈痉挛,内壁死死绞紧他。
他低吼着在我体内释放,热流一股股注入。
事后他温柔地取下乳夹、震动器、绑带,用温热的毛巾帮我擦拭,涂抹乳液安抚红肿的皮肤,抱着我吻我的额头。
“你做得很好,Emily。”他轻声说,“我的好女孩。”
我蜷在他怀里,泪水未干,却觉得前所未有的满足。
之后的场景一次比一次深入。
三月的一个深夜,他用金属撑开杆和日立魔杖惩罚我——因为我在会议中不小心对一位男客户笑得太久。
他把我双手吊在天花板挂钩上,双腿被冰冷金属撑开杆固定得大张,无法并拢。
先用多尾鞭轻抽全身,直到皮肤泛粉。
然后用带刺的瓦滕贝格轮在敏感处滚动,尖刺划过,我哭喊着求饶。
最残酷的是他把魔杖用医用胶带牢牢固定在我阴蒂上,开到中档,却不许我高潮。
“你敢未经允许就来,”他平静地说,“我就加权重。”
我咬牙忍了十五分钟,终于崩溃,尖叫着高潮。
他立刻关掉魔杖,换上带重量的三叶草夹夹住我的阴唇,向下拉扯,痛得我泪如雨下。
然后再次开启魔杖,这次直接最高档。
我连续高潮了四次,声音嘶哑,浑身湿透,意识几乎涣散。
最后他才把我放下来,进入仍在抽搐的我,从后面狠狠占有,直到我再次哭着高潮。
“记住这种感觉,Emily。”他咬着我的耳垂说,“下次再对别人笑,我就让你更疼。”
四月,他第一次给我用了尿道棒。
他提前好几天准备,吃饭时平静地讲解,给我看那套消毒不锈钢棒,让我逐渐接受。
那天晚上,他把我双腿固定在医用镫架上,膝盖弯曲大开,双手铐在头顶。
他戴上手套,用大量温热润滑液,动作像医生一样轻柔却坚定,缓慢插入最细的那根棒。
那种被极度私密部位彻底填满的感觉让我几近崩溃,泪水不停流下来。
“放松,宝贝。”他吻着我的内侧大腿,“你信任我,对吗?”
我哭着点头。
棒完全置入后,他在末端固定了一枚小型震动子,内部的深层震颤让我瞬间失控。
接着他从正面进入——双重充实让我尖叫出声。他缓慢深顶,每一次都挤压到棒,带来从未体验过的强烈快感。
我高潮来得又快又猛,整个人像被撕裂又重组,痉挛着绞紧他,体内高潮一波接一波,哭到失声。
他低吼着释放,抱着颤抖的我,轻声夸奖:“你太完美了,Emily。完全为我而生。”
五月,他给我戴上了细项圈——黑色绒面,内侧刻着“A.H.”,白天藏在高领毛衣下,夜晚连上银链牵引。
每晚我跪在他脚边,项圈被他轻扯,他会让我用口服侍他,直到他满意地在我喉咙深处释放。
还有那些日常的道具控制:
每周五上班必须戴中号宝石肛塞,他中午会在办公室锁门检查,弯我趴在桌上,确认是否还在,再从后面快速占有我一次,作为“奖励”。
客户晚宴时戴遥控跳蛋,他在桌下用手机调高强度,看着我努力维持笑容、声音平稳地汇报。
甚至我的乳环银链也成了日常——走动时轻微扯动,提醒我随时随地都属于他。
现在是2025年12月30日。
我26岁,已经在他身边工作两年半,彻底住进他的顶层公寓。
白天,我仍是那个笑容温和、效率极高的助理Emily Carter,为他端咖啡、整理日程、准备会议。
他经过我工位时,我会擡头对他微笑,他极轻地点一下头,那是我一天中最幸福的时刻。
夜晚,我跪在他脚边,颈上戴着细项圈,等待他决定今晚用哪件道具、哪种方式占有我。
我不再有自己的周末、不再有独立的社交、不再有未经过他允许的想法。
Sarah的联系方式早已被我删除。
我偶尔会梦到三年前的自己——那个活泼、爱笑、还有很多朋友的女孩。
醒来时,我蜷在Alexander怀里,他的手扣着我的腰,像扣住一件珍贵的所有物。
我不后悔。
因为每一次疼痛、每一次高潮、每一次臣服,都让我更深地爱上这种被他彻底掌控的感觉。
我终于成了他想要的样子。
他的完美傀儡,他的专属宠物,他的Emily。
而我,爱极了这种沉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