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青青,那年我刚满十八岁,青涩得像一朵没被雨打过的花,校服宽松,马尾干净,脸上连一点粉底都没有。
我的母亲早几年就被父亲家暴得受不了跑了。
那天晚上,父亲又喝醉了酒,抄起皮带往母亲身上抽,母亲哭着求饶,声音越来越弱,可他下手越来越重。
皮带抽在肉上的声音闷而清脆,我躲在门后吓得发抖,却不敢出去。母亲终于崩溃了,半夜收拾了几件衣服,抱着我哭了很久,最后吻了吻我的额头,声音颤抖:“青青,妈妈对不起你,妈妈没办法再陪你了。”然后她就连夜跑了,留下我一个人面对那个家。
从那以后,家里只剩我和那个烂赌的父亲。他从来不管我,吃喝拉撒全靠我自己凑合。我学会了早起做饭,学会了洗衣服,学会了在父亲醉酒时躲得远远的。日子过得像一潭死水,直到他输红了眼,连我都成了筹码。
那天夜里,几个满身烟味的男人破门而入,把我从床上拖起来,塞进一辆黑车,直接拉到一个灯光昏黄的KTV包厢。
我吓得浑身发抖,抱着膝盖缩在沙发角落,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校服裙子都被泪水打湿了一片。我以为自己的人生就此完了,心底一片冰凉。
门被推开,进来的人叫陆海,二十六岁,痞帅得过分。头发带点亚麻色微卷,嘴角永远挂着玩世不恭的笑,眼睛却冷得像淬过冰。他穿着黑色皮夹克,脖子上一条粗银链,往沙发上一靠,翘起二郎腿,点了一支烟,眯眼打量我。
“听说你爸拿你抵债?”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嘲弄。
我抖得更厉害,眼泪砸在校服裙上,声音都发不出来。他盯着我看了很久,忽然掐灭了烟头,走过来捏住我下巴,强迫我擡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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