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子监一年一度的“文武比试”将至,校场早早搭起高台。比试前几日,江南西道学子卢子昂却不甘寂寞,寿辰宴上的耻辱仍耿耿于怀。他在课间当众拦住苏年,冷笑道:“苏小郎,寿宴上你使阴招换我礼单,今日比武在即,本公子要与你正大光明比试一场!赤膊擂台,看谁更胜一筹,免得有人又说江南西道只会暗箭伤人。”
苏年心中暗喜,这正合她意——若应下,必露马脚;若推脱,得借机避开。她故作不屑,扇子一摇:“卢兄好兴致!小弟近来身子骨弱,怕是敌不过卢兄的威风。不过……若卢兄定要比,小弟认输便是,免得脏了擂台。”
卢子昂以为她怕了,越发得意:“认输?堂堂江南东道学子,就这点胆量?也罢,省得本公子欺负弱者。”他扬长而去,同窗们低笑,苏年却已盘算好脱身之计。
为确保比武时没有暗器,夫子早立规矩:武比擂台,须赤膊上阵,只着亵裤,以示公正。
苏年闻讯,心头一紧。赤膊?那裹胸布条如何藏得住?丰满双乳一露,马脚立现。她当夜便溜出书院,直奔天香楼,一掷千金,点齐了楼中数名顶尖妓女,饮酒作乐至天明。回书院时,她衣衫凌乱,颈侧手臂尽是香痕脂印,唇瓣红肿,走路时腰肢酸软,活脱脱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
次日清晨,比试将启,同窗们围着苏年取笑:“苏小郎,又去天香楼快活了?今日擂台赤膊,你这满身香痕,可怎幺上阵?”
苏年故作虚弱,倚在廊柱上,扇子一摇,绘声绘色道:“诸位有所不知,昨夜天香楼新来了双姝,那奶子又大又软,穴儿紧得像没开过苞……一个跪着含本公子的肉棒,一个从后骑上来,铃铛叮当乱响,操得她们喷潮五六次,嗓子都叫哑了……本公子一夜未眠,腰都快断了,哪里还有力气赤膊上台?免得丢人现眼,还是认输罢。”
她说着,还故意撩起袖子,露出手臂内侧几处鲜红吻痕与牙印,叹道:“你们看,这还是轻的,那丫头咬起人来可狠了……”众人早已见怪不怪,一番唏嘘:“苏小郎也真怪,只有在床笫之事上别有体力,弓马不行,女人却一个能打十个!”
太子李颖在一旁,闻言眸色微暗。他昨夜已答应三弟撤回暗卫,却总觉苏年此举太过巧合——纵欲过度?分明是避赤膊之嫌。他目光扫过苏年手臂抓痕,那痕迹虽艳,却隐隐透着熟悉的力道,仿佛……与三弟习武时留下的手印相仿。太子心疑更甚:这小子瘦弱异常,胸前平坦得过分,断袖之情本就需一方柔弱,可这柔弱……是否藏着别的秘密?
擂台比试开始,三皇子李隆基首场上阵,轻袍缓带,赤膊上台时精壮身躯尽露,肌肉线条如刀刻,引得台下惊叹。他三拳两脚便胜了对手,正意气风发,却发现台下苏年与太子都不见踪影。他心头一紧:大哥昨夜才答应不再探查,为何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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