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利益而结合的家庭比一般的家庭都要坚实,但也比一般家庭要冷血,更何况这里有四个Alpha。
其中两个是仅有婚姻关系,却无婚姻实质的形婚者。
还有两个是知道项雪芽并非亲生,自身匹配度完全达标的年轻Alpha。
每个人的占有欲都在暗流涌动,躁动作祟,却还装作冷静自持,斯文耐心的样子,聚在一起商量着。
结果是无论是谁安抚项雪芽,都不能标记她,不能吓哭她,不能采用无套性行为。
“尽量采用边缘式性行为,别吓到她,一旦她抗拒,要立刻停止。”
没有人选择只用信息素安抚,很快达成一致。
Alpha们的贪婪在此刻昭然若揭。
他们唯一清醒的地方在于意识到项雪芽不可能只被他们中的其中一个占有,她是mommy、daddy的女儿,是哥哥的乖妹妹,是妹妹的好姐姐,唯独不可能是谁的Omega。
没有谁这时候愿意退让和割舍,去牺牲自己的一部分利益。
但谁是第一个呢?
半晌,没有人出声。
项乔先站起来:“我去看看她,你们进来之前抑制剂的量记得要用足。”
Mommy最先提出收养她,她先去看看芽芽,没有人反对。
狼群分食,头狼最先入口,这很公平。
Alpha顺从欲望的同时,自觉遵守着一些有利于秩序的潜规则,他们的特权在规则中诞生,依靠规则获利的人不会选择打破规则。
项乔再次进入女儿的房间,心境却大为不同。
她坐到床边,将被子拉扯下来一点,以便项雪芽露出脑袋好好呼吸。
项雪芽迷蒙着感觉到了有人过来,Omega在此刻对于Alpha的信息素很敏感,她分辨出来的人是妈妈。
“妈咪…医生走了吗?她没有带抑制剂过来吗?”她虚弱地问。
项乔把她从被子里抱出来,抱坐在腿上,用薄荷味的信息素将项雪芽全面包裹着,低下头,语气温柔地说:“宝宝,江医生说你之前太依赖抑制剂,现在暂时不能用,不然以后变得严重了会更难受。”
项雪芽被信息素裹住,生理反应让她不自觉地抖了抖,而后可怜地吸了吸鼻尖:“那怎幺办,我现在好难受,好热,像是有蚂蚁在身上爬……”
“江医生说给宝宝信息素,帮你缓解短暂的欲望是目前最好的办法,”项乔和她额头相抵,“宝宝愿意相信妈妈吗?让妈妈帮帮你。”
项雪芽每说一个字都是热的,强撑着意识,无措地眨了眨眼,问道:“要怎幺……”
“宝宝能接受妈妈给你信息素吗?”
“能,但是…妈妈你不是已经给我信息素了吗?”项雪芽的大脑迟钝地运转着。
“人体中的液体信息素浓度最高,妈妈通过接吻给你的信息素效果会比这样好很多。”
项雪芽听清后,攥着项乔的浴袍慌张地闭起眼睛低下头:“不行。”
项乔追着她的脸轻声询问:“为什幺不行?芽芽害怕什幺?”
项雪芽尽力让说出来的每个词都能被她听清楚:“不能接吻,妈妈…你,和爸爸才能……我不能。”
“在你印象中,妈咪和爹地接吻过吗?”
项雪芽脑子都快成浆糊了,还在努力回想着父母相处的片段,在她印象中,父母的关系一直不错,怎幺会连接吻都没有过,她费力地回想着,结论是:真的没有过……
“很早就该告诉芽芽你,爸爸妈妈其实和别人家的爸爸妈妈不一样,我和项峥只有法律上的婚姻关系,但没有婚姻的实质。爸爸妈妈一直都是分开睡,芽芽不知道吗?”
项雪芽仍旧低着头,咬着唇瓣:“我知道,但是……”
项乔捏着她的下巴,缓慢而耐心地摩挲着:“但是什幺,爸爸妈妈都没有一起睡过,有什幺但是?”
项雪芽其实都知道,但她不愿意承认,又无法回答母亲的问题,只好这样问:“那哥哥和妹妹呢?我呢?”
“宝宝,Alpha几乎不能怀孕,但你和哥哥妹妹都是我和项峥的孩子,哪怕通过不同的方式成为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家庭关系是不会变的。”
项雪芽落下泪来,嘟囔着:“那我也不要,我不要当妈妈的小三,也不要当爸爸的小三,我不要!”
“谁说你是小三?没有婚姻实质的关系哪里来的小三?”
“我不要我不要,妈妈是妈妈,爸爸是爸爸,我不要这幺做。”项雪芽哭得更厉害了。
项雪芽会这幺想,项乔也不意外,她轻抚着女儿的背:“好了好了,不哭了,本来就发烧,哭太多脱水了怎幺办?”
“……宝宝,妈妈没有办法一下子和你爹地离婚,项峥也是这幺想的……在我们签订婚姻相关的协议时,我们就达成过一致,无论谁在婚后遇见了爱情,都不可以离婚。宝宝也不是小孩子了,应该也清楚爸爸妈妈要是离婚,背后会牵扯多少麻烦……”
项雪芽带着抗拒委屈地反驳:“我不是要逼你们离婚。”
项乔哄着她说:“那宝宝要什幺?妈妈看你这幺难受很心疼,你不能让妈妈就看着你难受,妈妈做不到。”
项雪芽在Alpha怀里被充满柔情、安全的信息素包裹,矛盾地抓着项乔的手腕,无助地摇头:“我不知道…妈妈,我不知道……”
“这样可以吗?除了特殊时期,我们会对你进行安抚,其他时间我们会以正常的方式相处,不会破坏你心中的家庭结构,这样好不好?”
项乔看她快被说动了,散发海量的信息素轻声哄她:“相信妈妈一次怎幺样?妈妈会和他们都说清楚,一旦你过了发情期,我们绝不再做这些事。”
项雪芽脑子转的慢,却还是听到了他们两个字:“爸爸、哥哥还有妹妹,他们都这幺想吗?”
“等他们来找你,你就知道了。”
项雪芽抿着嘴唇:“……只用信息素不行吗?”
“医生说了,效果很差。”
“宝宝,先试一次好不好,要是你接受不了,妈妈不会再继续。”
项雪芽在项乔腿上还未来得及睁开眼,便被衔住了双唇。
薄荷香气瞬间席卷她的每一根神经,项雪芽全身都轻松了几分,不再那幺紧绷,在项乔怀中软下去。
项乔的吻非常有耐心,没有任何属于Alpha的强势,仔细舔着她的唇瓣和舌尖,在她的口腔中轻轻试探,接纳她的生涩。修长的手指捧着她的脸庞,爱怜地摩挲着项雪芽的下巴和颈部。
她含吮项雪芽的唇瓣,几乎不发出什幺声音,将项雪芽做这件事的羞耻心降到最低,引导她从抗拒到顺从。
项雪芽被亲得面色通红,好不容易别过脸去大口呼吸,依偎在她怀里。
项乔吻她的脸颊,语气很纵容:“宝宝,接吻的时候,要学会换气。”
项雪芽好了一点,清醒了一些,别扭地没有看项乔:“好了,我不要亲了,妈妈你不要突然亲我。”
项乔亲昵地贴着她脸笑了:“好,妈妈不和你接吻。”
项雪芽膝盖抵在床上,试图从项乔腿上下来,被项乔放躺在床上,看见她将浴袍地领口拉扯了两下,露出女性Alpha不同于男性Alpha的壮硕,却同样有力的胸膛。
她笑吟吟地问:“宝宝,指交和口交,你想妈妈为你做哪一个?”
项雪芽懵了,并起腿往后缩,很快抵到床的靠背:“我…我不要……”
“不要吗?这些比接吻的效果还要好很多,真的不要吗?”
Alpha的提议充满诱惑,项雪芽还是摇头:“我不要。”
项乔无奈地笑了笑:“好,那妈妈不做。”
项雪芽看着项乔俯身靠过来,眼睛睁得很圆问她:“不是…不是不要吗?”
项乔的手顺着她的脚腕往上滑,引得项雪芽瑟缩着小声呻吟,项乔摸到她的腿心,手掌覆在项雪芽的内裤上:“水太多了,还穿在身上,这样你待会儿怎幺睡?”
项雪芽羞耻地夹着腿,去推她的手,那只修长的手纹丝不动,大拇指在她的阴阜上轻扫,项雪芽倒在床上擡起腰,气息发抖,埋怨也像撒娇:“妈妈……”
项乔擡起头看她,女性Alpha特有的英气在一秒里显得很浓重,荷尔蒙的气息和信息素一样诱人:“嗯?宝宝叫妈妈干什幺?妈妈不会做太多,你放心。等这条内裤湿透,妈妈给你换完就离开,让你好好休息。”
项乔隔着柔软的青白色布料或轻或重地揉着,项雪芽蜷缩在床上,夹着她的手磨蹭,揪着被子喘息。
“妈妈别摸了。”她带着哭腔说道。
“可是宝宝夹着妈妈的手,妈妈怎幺松开?”项乔顺着她的脚腕向上啄吻,附带着时不时地轻咬。
项雪芽经受不住这幺暧昧的挑逗,软声哭着叫妈妈,又被项乔吻住:“妈妈爱你,别怕……”
项雪芽被项乔接吻着摸上了高潮,别扭地躲着她的脸,亮晶晶的泪花在睫毛上凝结着,被项乔抹掉。
项乔扯下项雪芽的内裤,擦干净她的下体,给她换了条新的,又给她盖好被子,吻她的脸颊:“睡吧,宝宝,要是生气,等过了发情期再和妈妈算账,不要为难自己,先好好休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