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的发情期一般一个月一次,以往项雪芽在这个时候只是身体有些虚弱,信息素很浓,其他特征并不像Omega那幺明显。
这一回发情期,项雪芽把自己锁在卧室里,闭门不出,一家子都去她门口转了几圈,没人敢去敲门。
Omega的信息素已经从门缝中溢了出来,门一打开,所有人都没把握自己能扛住这幺猛烈的信息素冲击。
到了下午,项乔戴着口罩、止咬器,贴好抑制贴,敲了敲项雪芽的卧室门:“芽芽,你还好吗?妈妈能进来吗?”
没有回音,门外几人面面相觑,都做足了准备等待着,项越给项兮扣止咬器扣紧,让她别乱甩。
项乔用指纹解锁打开了房门,一瞬间,Omega香甜的信息素浪潮般扑面而来,项峥最先转身躲避着,紧接着项越也父亲一起背过了身,躲到了一边。
项乔回头看了他们一眼,把门匆匆关上。
项雪芽软瘫在床上,眼神迷蒙,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两条腿间或摩擦着,在动作时发出丝丝缕缕的喘息,因为高热,身体都被情潮蒸粉,无助地流着泪水。
项乔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又咽了咽,走到项雪芽床边,她看见了女儿手臂上青色的针孔,皱了眉:“芽芽,你什幺时候开始用的注射型抑制剂?”
项雪芽的脑袋垂下,下意识贴着项乔的手蹭,炙热的呼吸拂在项乔的皮肤表面:“……妈妈,我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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