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墨有时会回忆起在国外留学的那段时间。
每个礼拜天,总会有无数虔诚的信徒前往教堂,他们摩挲着封面已经破旧的新约,坐在十字架前一起歌颂着福音。
谢清墨曾经坐在教堂的最后一排静静地观摩,他不信这一切。礼拜天只不过是一周中再也普通不过的一天,即使在这个地方,在礼拜天,真诚的人们用思想,用信仰,让一个普通的礼堂变得圣洁,他仍然不信这一切。
可是那一天,在公司里他一直觉得心神不宁,沈思羽不回复他的消息,他知道也许沈思羽是在睡午觉,也许她在看电视。沈思羽一直回复得很慢,谢清墨看着她的定位在家里。
他应该放心的,可是他还是推了一切会议,驱车回家,他只知道,他很想见到沈思羽,无论如何。
他想,也许是上天给他的一个暗示。
然后他就看到了昏睡的沈思羽。床头柜被掰空了的药片铝箔纸让谢清墨宛如被扼住了咽喉一般无法呼吸,一把抱起她往医院开去,他大概闯了好几个红灯,可他什幺顾不上了。
沈思羽蹙着眉,额头的冷汗浸湿了她的头发。冷静如谢清墨,他也不敢去细想。
如果他失去沈思羽……
上帝真的存在吗?如果存在,祢可以拯救她吗,他开始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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