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
许经年费了吃奶的⼒⽓,和东倒⻄歪的宋⻄绾⼀起跌倒在床上,⼜开始咳嗽起来,但凡⼀点重活,她都是勉勉强强的,在阿钧眼⾥不过是个病弱的 Aplha,说她是个娇滴滴的 Omega也不为过,现在头晕眼花的躺在满是梨花⾹的床上,胸⼝快速的起伏喘⽓,侧头柔情似⽔的看着在⼀旁望着她傻笑的宋⻄绾⼼⾥说不上的满⾜和淡淡的喜悦。
薄薄的⼀层汗沾在光洁的额头上,许经年的⼩细胳膊被宋⻄绾压在身下,抽也抽不动,沉沉的宋⻄绾迷糊间睁⼤着眼,⼩狗⼀样的嗅着⿐⼦,傻兮兮的笑着,
“许经年,你亲亲我。”
贪恋许经年身上清冷的⽓息和苦涩安神的草药味,翻了个身⼦凑到许经年的纤细的脖⼦边,从脖⼦处⼀直嗅到她如海藻⼀样散开的⻓发,醉醺醺的嘟囔,
“根本不是胎记,还想骗我!”
她回家后⼀直惦念着许经年随⼝说的胎记,那个印⼦明明就是亲嘴嗦出来的红印,还想骗⼈,她阿爹的脖⼦上偶尔也会有,真当她是什幺都不知道的⼩孩嘛,没有⼈能骗的了她,知道后她⼜难过,许经年给别⼈亲了,她喜欢的许经年和别⼈也亲嘴了,还亲到了身上,她忿忿不平也好,难受不开⼼也罢了,总不能揪着许经年⼀顿质问啊,她还没那幺不讲道理,⽽且许经年也没说喜欢她啊,糊⾥糊涂的宋⻄绾在这⽅⾯绕不过弯来,但⼀直耿耿于怀。
许经年愣了,什幺胎记,哪来的胎记,⻓这幺⼤她就没有胎记,然后噗呲⼀下笑了,⽟⼿掩
着嘴,遮住了⾹靥凝羞,明⽩了宋⻄绾说的是什幺,原来是肩头上啃的印⼦。
宋⻄绾伏在许经年纤瘦的身⼦上,将⽉⽛⽩的旗袍压扯的皱皱巴巴,贴身的旗袍紧紧的裹着许经年的胸,就算是躺着也能显出⼭⽔的颜⾊,随着她的起伏,跌宕起伏,银⽩⾊丝线滚边的领襟被⽆意间扯开,露出了⾥⾯雪⽩的凝脂似的⽪肤,许经年仰着脖⼦,⼀副禁欲⼜撩⼈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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