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饱喔…

她的喘息声还未止住,汗湿的胸口不断起伏,肌肤贴着床单,像刚从水里捞出的尸体般湿软无力。双腿仍被强迫张开,蜜穴与菊穴都泛着潮湿红润的色泽,还在抽搐。

可那股压在身上的存在──没有离开。

祂还在,甚至──更重了。

像是整个身躯往她上半身「趴」过来,祂的气息此时热得几乎烫伤皮肤,贴着她的肩颈呼气,彷佛下一秒就会撕咬。她终于惊觉不对,那种身体本能的颤栗渐渐被「真正的恐惧」取代。

「不要……你……你还要干嘛……?」

她试着挣扎,手指颤着,试图弯起膝盖、收紧双腿,但──完全动不了。

就像有一整片湿滑的躯体压住她的脊椎、肩膀、腰部,压得她一寸都擡不起,像是被黏进地板的猎物,连吸气都艰难。那不是一般的鬼压床,那是「肉身」压迫,是整个渴望吞食她的祂,正从体外慢慢渗入她的意识与肌肉。

「唔……放开我……呜啊……我不要了……呜……」

她的声音像漏风的鼓,微弱又破碎,但祂听见了。

祂舔着她的耳后,那舌头刚刚还在她体内搅动,现在就贴在她脸侧流着热气,祂的声音是用「喉咙」低鸣出来的,像饿到狂乱的兽在哼哼。

「……还不够……不够……还没饱……」

她浑身僵直,祂的手出现了——

不知何时,祂的手掌以极缓慢的速度贴上了她的小腹,冰凉又干枯,指节凹陷,指甲细长,那不是人的手。那是一只从泥土里爬出来的饿鬼之手。

而那手掌,正顺着她的下腹缓缓滑进——

「啊……不……不要碰那里……」她的声音瞬间破了。

祂的手指停在她的下体上方,一根指尖,在她高潮后湿透的蜜穴外轻轻划过——

就像用指甲划开一颗熟透的果肉。

「这里会一直流对不对……妳刚刚…还流了好多……我饿……还想要……」

祂喃喃说着,语气异常专注,就像真的在面对一碗汤汁四溢的热食。

她想翻身、想尖叫、想逃走,可肌肉不听使唤,身体像是被咒压在床上,只有心跳还能加速,急促到几乎喘不过气。

然后,那根手指就「滑」了进去。

「啊──啊啊……不……不要进去……!」

她的声音炸开。

祂的手指太冷了,像冰水浸泡过的树枝,却又硬、又长,前端略微弯曲,像钩子般刚进去就精准顶到她高潮过后尚未收缩的敏感点。

「啵啾……啾喀……」

她的穴口被那根鬼指拉开,蜜液顺着手指流下。祂没有马上抽插,而是把指尖在她穴口内部「转」了一圈,像是要把那湿热的爱液涂满整个指节。

然后──开始抽动。

一下、两下,极慢。

祂的指节在她体内弯折、张开,再卷起来抽出,然后重新插入,每一下都深、稳、压迫性十足,逼得她的蜜穴逐渐发热、肿胀,羞耻地再次分泌出潮液。

「不要了……呜呜……你不要再进去了……我受不了了……」

她哀求,可祂贴在她耳边低语,像是在催眠。

「妳的身体……会自己说实话……」

「这里已经饿了对不对……我摸得出来……它想被填满……」

祂的手指突然增加了第二根。

「唔啊──等、等等……呜啊啊啊……」

她的腰猛地一抖。

两根手指齐齐埋入,蜜穴被撑得更开,滑腻的爱液像被逼出一样溅在祂手掌上。祂的指节弯折着刮过她的G点,来回碾磨,每一下都准确无比地挑起她最羞耻的反应。

「饿……我还是好饿……」

祂舔着她肩膀,一边手指加速抽动,一边语气变得渴望而焦躁。

「再给我……再流一次……再让我喝……我会舔干净……全部舔掉……不要剩一滴……」

祂像在哀求,也像在命令。

蜜穴已经湿到不行,前一次高潮的残余液与这次的快感迭在一起,让她根本无法忍住声音,只能一边哭一边喘。

「呜呜……不要……求你……停一下……啊、呜啊……」

可是祂没停,甚至更深——

那两根手指猛然插到底,指节压住子宫口,连花心都开始紧缩,一股强烈的「饱胀」感涌上来,整个阴道像是被内外同时撑开,逼得她连腿都要抽筋。

祂舔她的耳朵时,用力吸了一口气:

「……妳的体液……真的好甜……」

她终于崩溃了。

第二波高潮在那两根指头挤压的攻势中炸裂,整个蜜穴猛地夹紧,爱液从花口涌出,湿成一片,「啵啾」声疯狂响起,潮水混着呜咽与啜泣的声音,整个房间满是淫靡。

「啊啊啊啊啊──不、不行……呜……啊啊……呜……!」

她哭着,高潮着,身体瘫软成一滩,而祂的舌头又贴了上来,把她从内到外每一滴分泌液,全都舔干、吸尽、吞入喉咙。

然后──祂贴在她额头,笑得像疯子:

「……我还没饱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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