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瘫在床上,全身湿透,额前汗水与眼角泪水交融。高潮还未完全退去,蜜穴仍在微微抽动,像是余悸未散的心脏,被舔得太深、太久,至今还在空气里发颤。
她以为祂会离开了。那是高潮的本能错觉,像是动物在高潮后短暂的放松错判,以为猎食者会就此退散。
但没有。
祂没有走。
相反地,那道贴在下体的湿热气息变得更烫,像是一口从地底深处吹上来的热雾,夹着某种饥饿到几近疯狂的喘息,从穴口下方缓缓往内「沉」。
「……唔……呜……你还没走吗……」
阮晴的声音已经哑了,嗓子像被舔到干,她想挣扎,但手脚依旧像被某种透明的胶封死,肌肤和床单紧紧黏着,只剩穴口还开着,像是等着被第二轮侵入。
但这次不是单一的探入。
祂发出一声极深的低笑,舌头再次探出——她分明听见那「咕啾」的一声,像两片湿润肉块被拉开,然后轻轻一弹。
祂的舌头「裂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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