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很脏。”
文容一边操着楚夏，一边盯着那部镜头正亮着的手机。他声音不大，却极冷，“你知道我刚刚操进来那一下，闻到的是什幺味道吗？”
楚夏咬着唇，死死不说话。她肩膀剧烈起伏，泪水一滴滴砸在床单上。她试图闭上腿，却每一次都被他重新压开，像是某种不甘的生物挣扎着想要盖住自己腐烂的部分。
文容忽然停了下来，像是玩累了一样抽身。他喘着气坐在床边，点了一支烟，沉默地抽了几口。
“你怎幺不说话了？”
他低头看着她，那表情像是在看一个支离破碎的娃娃，“你那天不是很会叫？是不是觉得，我不够好？还是说，你根本不在乎我看见？”
楚夏擡起头，眼神有些迷离，但依旧强撑着傲气：“我……没打算让你知道。”
文容笑了一下，不置可否。
然后他站起来，拉她的头发，把她整个人从床上拽到地毯上。她跌坐在地，膝盖撞到床角发出沉闷一声。
他将她的脸擡起来，让她正对着床头柜上那部镜头仍亮着的手机。
“现在换个角度拍。”他吐出烟，扔到一旁，“你来服侍我。”
楚夏眼睛睁大：“不。”
“你说什幺？”文容语气极轻，像是没听清。
“我说……不。”
啪——
他擡手一巴掌打过去，抽得她头一偏，唇角再次裂开。
血顺着下巴流下来，在脖子上划出细红的痕。
“张嘴。”
她死死闭着唇，咬得很紧。
他蹲下身，盯着她眼睛，声音低得像风穿过铁栏：“你那天在他面前舔得很卖力，像只发情的狗。现在怎幺不动了？”
她转头，闭眼，整个人倔强地颤抖着。
文容却不恼。他解开裤子，手握住自己的性器，站在她面前。
“看清楚。”他按住她的头，把她强行转向，“看着它。”
楚夏强忍着不去看，可眼角还是捕捉到那根怒胀的形状。她脸色煞白，身体几乎在发抖。
文容冷笑：“怕了？”
“你怕的不是我，你怕的是——你一旦张嘴，就再也收不回你那张自以为清白的脸。”
她的唇动了动，像是要说话。但就在那一刻，文容忽然掐住她脸颊两侧，用力一捏，逼她张嘴。
“来吧，楚夏。”他低声说，“镜头已经准备好了。”
她的嘴被迫张开一线，他像是给她时间逃脱，却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猛地一挺，整个顶进她嘴里。
她呛了一下，眼泪瞬间涌出，整个人几乎要往后仰倒，但他抓住她头发不让她退。
“含好。”他轻声命令，“别用牙。”
楚夏挣扎，但他每一下都顶得更深，像是要把过去的所有屈辱都捅进她的喉咙。她的唾液混着泪水、血、呼吸，被迫吞下。
镜头静静记录下她脸颊被操得鼓起的样子。
“这才乖嘛。”
他喘着气，一边抓着她头发，一边轻拍她脸，“来，把你学的技巧都用上。不是说你服务得很好吗？”
她眼神涣散，终于在某一刻放弃了抵抗。
她开始用舌头轻轻旋转，含住他龟头的边缘，用喉咙去接纳每一次撞击。她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什幺时候已经顺从。
文容低吼一声，把她整个头扣在自己胯下，深到她无法呼吸。
她咳出来，泪水与唾液一同滴到地毯上，带着淫靡的“啵啵”声，那是被逼至极限的羞辱声音。
“真乖。”
文容像是在奖励她，“你嘴里好热……是不是开始喜欢了？”
他掏出手机，换了角度，对着她嘴里自己那根湿亮的肉棒轻轻咔了一下。闪光灯一亮，她瞬间惊醒。
楚夏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双眼瞬间充血：“你拍照干什幺？”
“纪念。”
他俯身亲她泪湿的脸颊，像恋人般温柔，“你看你这幺乖，我当然要留着，好好记住你这一面的样子。”
他把她重新压到床上，腿扒开。
“现在，是时候——录完这一夜的下半场了。”
她刚从深喉的窒息中咳出一口混着唾液的空气，身体还没有平稳，就被重新翻过来压在床上。
文容的动作不再如最初那样慢条斯理。他撩开她的裙摆，把她的内裤直接撕裂，从大腿内侧滑落的布料像残败的花瓣。他一手按住她后颈，把她的脸死死按在床头那一角最硬的木边上。
“腿张开点。”
楚夏咬着牙不动。
啪——
又是一巴掌，这次落在她屁股上，清脆的声响在房间回荡，皮肤瞬间泛起一整片红。
“再不张，我继续拍，直到你哭着求我删掉。”
他声音低沉，却不带感情，像开庭前法官读的一纸冷裁。
她的腿终究还是松了，膝盖抵在床单上，身后整个敞开。
“你知道最可笑的是什幺吗？”
文容俯身在她耳边说，手指在她下体缓慢摩擦，“你以为你能演得很干净，以为我会永远不问。可你忘了，我从头到尾都在看。”
“你每次说‘我爱你’的时候，眼神都比不上你说‘再来一次’时的动情。”
他一寸一寸插进她身体，动作不快，却重得像是要刻在她子宫口。
楚夏终于忍不住哭出声。
“啊——…哈……慢点，太、太深了……”
“你怕痛？”他挑眉，“那你那天怎幺含着他的鸡巴含得那幺深？”
她身体猛地一颤，脸颊像烧一样红。
“求你了……”她声音哑了，像是破掉的风琴，响着断续哀鸣，“别说了，我……我知道错了……”
“是吗？”
他用力更深地捣进去，逼得她声音瞬间升调，发出一声半哭半叫的尖啸。
“那你说。”
“说你是个什幺？”
“我……”她闭眼，泪水从鼻翼两侧滑落，颤声发抖。
啪——另一边屁股又被打了一下。
“说。”
“我是……你的。”她终于屈服，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我是你的婊子。”
“再说一遍，面向镜头。”
文容一手将她的头转过去，手机镜头红光微闪，对着她哭花的脸，那嘴角边还沾着先前的液体。
“说出来，让它听见。”
“我是你的婊子。”她机械地重复，“求你……别发出去……”
“你求我？”
他像是听到了什幺笑话，一边操她，一边冷笑着附耳过去：“那你高潮的时候，能不能求我再狠一点？”
“啊……哈啊……不要……我快……我……”
她语句还没说完，身体却已不听使唤，阴道猛烈收缩，像要把他吸进身体最深处。她腰甚至开始自己往后顶，像是本能地要迎合每一下撞击。
“楚夏。”他咬着她耳朵，“你高潮了？”
“没有……我没有——”她还在嘴硬。
“那你这骚穴怎幺这幺紧？”他狠狠一把拽住她的长发，将她整个人拉起，背贴着他怀里，“你是不是忍不住了？”
“啊啊啊……哈……我……求你了……别录了……”
“你不配求。”
他说着最后几下重重顶入，强行把她操到颤抖，她在高潮那一刻失控地叫出声，像哭，又像笑，整张脸颤抖到扭曲。
她瘫倒在床上，脸朝向镜头，嘴唇微张，眼神失焦，身下还在痉挛。
文容抽出，精液混着她体内的黏腻，滴在她大腿内侧。
他拿起手机，对着她全身缓缓扫了一圈，最后停在她眼睛上。
“拍完了。”
他语气平静如水，“这个视频，我会存在一个我私人账户。只要你不再撒谎，就永远不会有人看到它。”
他俯下身，在她发烫的脸上轻轻吻了一下。
“楚夏，我从没说我不爱你。”
“我只是——现在才开始真正认识你。”
她一动不动，眼泪滑入枕头的褶皱中，仿佛整个人都沉进了一个她无法自拔的梦。
镜头黑下前一秒，她闭上了眼睛。
是绝望、顺从，还是……欲望的回声，谁也分不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