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被姜宝韫带进闺房的夜晚,还有最后一个劫数等在回家的路上,但裴应同学并未察觉危险正在逼近。
虽然刚刚姜宝韫赶他回家睡觉,裴应依旧觉得今夜他们的距离很令人满意,胸口处沉甸甸的,似乎连心脏都因为太过幸福而发懒。
他走进停满车辆的地下室,看着灰色的四方水泥柱,脑海里飘过的念头竟然是「水抵两岸,悉皆怪石欹嵌,盘缺不可名状。清流触石,洄悬激注,佳木异竹,垂阴相荫……」。
裴应发了一阵呆,意识到自己病得不轻。
他有些恍惚地继续向前走,前面有个身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是姜宝韫的大哥姜宝旬。
姜宝旬从车上下来,浮夸地叹了一大口气,举起手上装咖啡的杯子,摆出气吞山河的架式灌了半杯,擦掉嘴角流下的咖啡滴。
他又咬住空纸杯伸了个懒腰,手臂上挂着的白袍滑到肩上,姜宝旬抓住它甩挂到另一边肩上,拿下嘴上空纸杯瞄准十几步开外的垃圾桶。
纸杯画出完美的弧度,是个空心球。于是姜宝旬给自己配了个欢呼的音效。
不得不感叹,长得好看就是可以为所欲为。姜宝旬一套极其幼稚的操作,配上宽肩长腿和带痞气的英俊长相,居然还有点少年侠客闯江湖的味道,端的是风流倜傥肆意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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