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阔的房间被一盏透明的玻璃隔开,一侧是沙发茶几果饮,一侧是大床和高大落地窗。
江月一进来就被那盏巨大的玻璃吓退,她几乎想要夺门而出,被女人阻拦,告诉她:
“这是单面玻璃,对面看不见我们的。”
她还说:“我叫梨花,在春秋手下工作,你不用担心我的身份。”
她半推搡着江月坐在沙发上,从一旁的冰箱里拿来冷饮和水果,说:“小姐,尽管享受吧,不用在意世俗的眼光的。”
她的长相极为平淡,却很舒服,不会给人攻击感。江月顺势收了情,说了声“谢谢”,就坐下想看看对面会做什幺。
对面的女人跪在床前,她穿一身单薄的几乎能看见乳尖的白色睡衣,低头舔舐男人的膝盖。
她有着一头柔顺的黑发,长相美艳,唇下一颗黑痣。她此时闭着眼,低着头,如奴隶一般可怜。
男人脸上戴着口罩,看不清长相,留着中长发,穿着衬衫西裤,能看出身材高大。
他坐在床边,一只脚踩在她的肩上,在女人谄媚下将她压倒在地,声音清脆地扇打她丰满的乳房,在她轻声哽咽的时候拍打她的肥厚的屁股。
渐渐地,她的衣服被剥离下来,男人用尽了力道揉捏她圆润的乳房,拎着乳头来回转圈,向她的脸上吐口水。
江月被吓到了,虽说她在黄片里见过几次,可真正亲眼体会仍是与众不同的。
梨花的一只手搭在她的肩上,似乎在安慰她,她的情绪也渐渐放松下来,全身心去观赏这一场为她而举行的表演。
女人已经被一条红绳捆住,吊在半空中,她的下体被高高举起,清晰地展露在众人的视线下。
男人从柜子里翻找着什幺,拿出几根红烛,点上火光,一根根插入女人的阴道、肛门、口中,并不住观察她的表情,将他们塞得更深。
他嘴里叼了根烟,用着火光点燃,深吸一口,全都吐在女人的脸上,她的表情享受,仿佛吃了春药一般。
玩够了,他拿过她嘴里的红烛,将抽到只剩半截的烟塞进她的嘴里,可她早已坚持不住,烟头直接掉在地上。
他原本安静的姿态瞬间变了,开始笑起来,拿着红烛靠近她的阴部,让蜡烛滚烫的液体滚落在她敏感的肌肤上,烧得她不住尖叫求饶。
他这时候能看出来脾气很不好了,很重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女人的脸瞬间高高肿起,眼里全是泪水。
他却还不满意,假装将她放下来,实则从柜子里拿出了最粗大的表面凸起圆点的假阴茎,在她松懈之时一举塞入。
他大笑着,声音刺耳,听得江月心里很不舒服,不自觉避开他望向这边的视线,只默念着他看不见他看不见,盯着那女人看。
她哭得很大声,泪如雨下,但全身粉红,脸颊和阴部高高肿起,甚至在刚才还兴奋地高潮了一次。
江月盯着她的脸看,她却不像那位频繁打量这里的男人,一次都没有擡起头过。
江月转头问梨花:“她也为春秋工作吗?”
梨花也在看那边的表演,听到她的疑问并不意外,只是又给她喝光的杯子里再添些饮料,语气平淡的说:“不是的,她是我们的客户。”
“那就是那个男人?”
江月被吓住了,她又转头去看那男人。
他看起来并不敬业,相较于叫喊呻吟的女人,他时不时抽烟或打量这边的玻璃,注意力常常被分散。
梨花笑得很温柔,她点点头,说道:“是的。”
又看着她眼中的怀疑,补充道:“你别看他看起来懒懒散散,其实技术很好的,你想不想和他试试?”
江月连忙摆手,委婉推辞着说:“我没那幺多钱。”
对方也跟着说:“要是你的话,可以不要钱哦,和春秋说一声就好。”
江月一副被吓傻了的表情,只知道一味摆手,得到梨花不住的笑意,她才说:“开玩笑的,要真要约,他倒是挺忙的。”
她转头去看那边,又低头看向注意力已经重新回到表演的江月,心中一片沉思。
玻璃的另一边此时一片火热,男人的身上的衣服完全没解开,甚至衬衫的扣子都完好无损,而女人却浑身上下都是红印,前面和后面都流水不止。
快要结束的时候,她回到最初跪着的姿势,烈焰的红唇舔舐男人的皮鞋,仿佛美味佳肴。
江月感到不适,低头吃水果不再去看,错过了两人离去时候,男人的目光精准打量她的眼神。
梨花则注视着他们的离开,自然全程接受到男人对江月的兴趣,这是春秋应该负责的事情,她又有什幺错呢。
她只是骗了无辜的孩子这是单面玻璃,但其实是双面,这边能看清对面甚至嘴角的痣,对面同样可以。
她转头嘴上说着春秋让她交代给女孩儿的话,眼里逐渐暗沉,心思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