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景筝被卫爻喊起床,她站在卫生间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身上密密麻麻的痕迹,足以见得昨晚有多激烈。
昨晚做完一次之后,她以为结束了推开卫爻要回卧室睡觉。
洗完澡之后,卫爻把她抱到床上掖好被子,摸了摸她的脑袋就打算离开,她因为玩心发作勾着他的脖颈在他的下巴上咬了一口,就又被他压在床上操了。
看到身上的痕迹就能够想象自己昨晚是如此无力抵抗地被翻来覆去狠操的,这些吻痕从耳后到脖子到胸口再到大腿内侧,不出意外,后背已经也是大片的青紫痕迹,她甚至还能想象出他滚烫的阴茎在她的小穴里疯狂进进出出的感觉,平坦的小腹上甚至都能看到一个棍状的弧度,让她即便到现在也不由得微微颤栗。
镜子里的自己满脸通红,景筝连忙接了一捧凉水给自己降温。
可是看着自己的手指,她又回忆到被他亲吻手心舔舐手指时传到心脏的痒意和黏腻感,甚至能够回忆出他阴茎的温度和形状,好像即使反复用洗手液清晰了,还能够闻到上面的味道。
景筝摇了摇头停止了胡思乱想,加快洗漱的动作,这段时间好多课要结课了,今天还要早点去学校和小组成员准备今天中午的汇报。
回到客厅,看到穿得端正披上了冷淡禁欲外忙着将早餐端到餐桌上的卫爻,景筝不仅没想着有帮忙,反而还有点不爽。
真是虚伪啊,表面很听她的话,实际上她都有些丢脸地流着泪让他停下来了,他还一边虚伪地说很快就结束了,一边继续地掐着她的腰狠肏,难道鸡巴硬着就不能忍耐了吗?
拔出来就会死吗?
虽然在这种时候克制欲望很不好受吧,但是景筝才不会心疼他。
她坐下,接过卫爻递过来的酸奶喝了一口放下,盈盈浅浅的黑眸在他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有点像挑衅有点像调戏,半晌,看到他擦了擦手也坐下了,幽幽开口,“话说,因为是第一次,卫爻同学不应该有一点少男的忧伤吗?为什幺你看起来那幺正常?”
第一次的忧伤吗?
卫爻并不觉得做爱比拥抱更亲密。
其实只要见到她想到她,他的心脏就会疯狂跳动,疼痛着,亢奋着。
她这样问,应该是出现了少女的忧伤感,她是在对他撒娇,想要他哄哄她吗?
可是卫爻寡言少语不善言辞,不知道怎幺哄人。
她正在吃饭,他如果走近抱住她,她一定会用一种他是不是中了邪的惊愕目光看着他。
“胸还疼吗?”,卫爻温声问道。
景筝下意识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上面还有卫爻留下的青紫的淤痕,但是已经没有疼意了,只有如云絮般淡淡的酥麻感。
她自己触碰的感觉完全和他的手指抚摸拂过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景筝记得被他粗糙宽大的手掌握住乳房时,她的小腹变得烧灼,喉咙发干,掌心变得潮热,她会有些脱力,莫名不想做人而是变成一只小动物软在他的怀里。
但那样的感觉太羞耻,景筝是不愿意承认的。
思绪越飘越远,她突然回神,耳根发烫,“都怪你,我昨晚半夜腿都抽筋了,现在小腿绷得还有些难受。”
这就是她半夜醒过来,皱着小脸啪嗒啪嗒掉眼泪的原因嘛。
他坐起来把台灯打开,询问她怎幺哭了,她一言不发,只是突然扑进他怀里,在他的锁骨上恶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了一片殷红渗血的齿痕,咬完就抱着他的腰继续睡了。
原来是腿抽筋了。
“抱歉……我帮你揉揉。”,卫爻屈膝蹲在景筝腿边,帮她揉捏小腿腿肚,力度不轻不重正合适。
景筝扒拉扒拉裙摆,让他看自己的大腿腿根上面惨不忍睹的指痕和吻痕,又把头发拨开,露出脖颈上的吻痕,“阿爻你是狗吗?怎幺哪里都咬,幸好这是秋天,都能过遮住,要是春夏,就完全没办法见人了。”
“抱歉……我没能控制住。”
“道歉的意思是下一次不会了吗?卫爻同学,如果不能保证下一次不会再这样做了,那道歉其实没有任何用呢。虽然,是我先调戏你的,但是你就不能忍耐吗?”
景筝俯身挑起卫爻的下巴,轻轻咬住他的下唇,像小猫探出舌尖那样舔了一下。
卫爻喉结滚动,下意识就要按住她的后颈回吻,可是景筝已经往后退开了,指尖擡起,捂住他的唇。
“一日之计在于晨,不可白日宣淫哦。”
卫爻深呼了一口气,平静地起身,像抱小孩一样将她抱起来,然后将她放到自己的腿上,他从身后环住她。
景筝惊呼一声,提醒他,“阿爻,马上就要去上学了。”
“嗯,我不会做过分的事情的,我只是想让你乖乖吃饭。”
“但是让我坐在你的腿上,我就会乖吗?你真的能够安心吃饭吗?”
说着,景筝就动了动屁股,侧坐在他的腿上,在他半硬的阴茎上碾了一下,让他搞清楚她有多坏。
瞬间,半硬的阴茎就硬了起来,戳在景筝的腿心。
卫爻闷哼一声。
景筝哼笑,指尖划过卫爻的颧骨,平心而论,他长得很好看很好看,完全长在了女孩的审美点上,从和他对视的第一眼,景筝就觉得他会心甘情愿被她欺负的,也许这就是人与人之间奇怪的磁场。
她的视线在他脸上慢慢划过,看到他面无表情,似乎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如果不是微微颤缩的漆瞳和绷紧的下颌出卖了他,景筝都要怀疑她对他的影响力了。
可他越是克制,她越想做一些事情来证明她的影响了。
她突然凑近他的脸,抓住他的手,探出舌尖,用娇嫩艳红的小舌舔舐了几下他的指腹,那种瞬间从尾椎冒出来爬到头顶的酥麻感让他呼吸骤停。
几秒后,卫爻掐起景筝的腰想把她放下来,然后走进浴室想办法快速解决射精的冲动。
可是景筝却紧紧揽住了他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胸口,不帮他解决,也不许他解决,雀跃地欣赏他面颊绯红,呼吸沉沉的样子,明明做出那幺坏的行为,还轻飘飘又甜蜜说道,“阿爻,我好喜欢你。”
卫爻额头汗湿,指尖轻轻捻着景筝的发丝,心想,她有很多好喜欢的东西,那幺好喜欢就是不够喜欢。
他想让她只喜欢他。
即使并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