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阳光从浴室的天窗洒进来，水面泛起细碎的金光。
瑟琳娜靠在浴缸边缘，似乎睡得极沉。
银白色的长发漂浮在水面上，像一层薄纱覆盖着她赤裸的上身。
她的胸口缓缓起伏，那对H罩杯的乳房在水波的轻抚下微微颤动，桃粉色的乳头仍带着昨夜被我吮吸过后的肿胀与红润，看起来更加诱人。
我轻手轻脚走进来，手里端着刚做好的甜点——一份覆满新鲜草莓与鲜奶油的舒芙蕾松饼。
空气中弥漫着奶油与草莓的香甜，却掩盖不住另一股更浓郁、更诱人的气息。
那是从她乳头尖端缓缓渗出的乳白液体。
我愣在原地，呼吸瞬间粗重。
美人鱼一族的生理知识我早有了解——当她们进入发情期，或受到强烈刺激后，身体会自然分泌母乳。
那母乳量多、香甜、营养极高，是她们一族孵育后代的必需品。
但我没想到，仅仅一夜的激烈爱抚，就让32岁的瑟琳娜提前进入了这种状态。
她似乎被我的脚步声惊醒，冰蓝色的眼睛缓缓睁开，带着一丝迷茫。
当她低头看见自己乳头上渗出的乳白液珠时，脸颊瞬间烧得通红，连忙用手臂遮挡胸前。
「不要看……」
她的声音低哑，带着羞耻与慌乱，鱼尾在水底用力一甩，水花溅起。
我放下托盘，跪到浴缸边，轻轻拉开她的手臂。
「瑟琳娜，这很正常……而且，很美。」
她的手臂被我拉开，那对丰满的乳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两颗桃粉色的乳头已经肿胀挺立，顶端各挂着一滴浓稠的乳白液珠，在阳光下闪着晶莹的光泽。
空气中弥漫的，正是那股浓郁的奶香——甜得发腻，却又带着她独有的清冽，像最上等的奶酒。
我喉结滚动，俯身靠近，鼻尖几乎贴上她的乳头。
热气喷在那敏感的尖端，她的身体猛地一颤，乳头又渗出一滴乳汁，顺着乳晕缓缓滑落。
「李湛……不要……」
她低声哀求，却没有真正推开我。
我没有回答，只是伸出舌尖，轻轻舔去那滴滑落的乳汁。
味道瞬间在舌尖炸开——浓郁、香甜、滑腻，带着淡淡的咸味，却甜得让人上瘾。
比任何甜点都要诱人百倍。
我低吼一声，张口含住她的乳头，用力吸吮。
「啊——！」
瑟琳娜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上身猛地后仰，银白长发在水中散开。
乳汁瞬间涌出，像被打开的闸门，浓稠而温热，充满了我的口腔。
我大口吞咽，喉结上下滚动，同时舌尖快速弹动乳头，牙齿轻轻刮过那敏感的尖端。
她的乳汁量多得惊人，我吸得再用力，也吞咽不完，多余的乳白液体从我唇角溢出，顺着她的乳沟滑落，滴入水中，泛起一圈圈奶白的涟漪。
另一侧的乳头无人吮吸，乳汁同样止不住地滴落，很快就在水面上汇聚成一小滩浓稠的乳白。
「太……太多了……停下……」
瑟琳娜哭着说，声音破碎而动听，鱼尾在水底疯狂拍打，水花如雨。
我放开被我吮得红肿的乳头，擡头看她。
她的脸颊潮红，冰蓝色的眼睛湿漉漉地望着我，带着羞耻与情欲。
「瑟琳娜，你的奶……好甜。」
我哑声说，然后低头含住另一侧乳头，同样用力吸吮。
她终于崩溃了。
双手无意识地抓住我的头发，指尖用力到发白，却不是推开，而是将我按得更紧。
她的呻吟越来越高亢，越来越破碎，夹杂着哭声，却又悦耳得像在唱歌。
我一边大口吞咽她的乳汁，一边伸手揉捏另一侧的乳房。
五指陷入柔软的乳肉，用力挤压，乳汁从指缝间喷出，溅得我满脸都是。
那味道浓得化不开，空气中满是她的奶香，让我下身硬得发疼。
「李湛……我……我受不了……」
她哭着说，身体不断痉挛。
我直起身，脱掉裤子，让那根早已胀痛的性器完全暴露。
顶端已经渗出大量透明液体，在奶香的刺激下颤抖不已。
我握住她的手，引导她冰凉的手指包裹住我的硬物。
她已经没有力气拒绝，只是顺从地套弄，动作比昨夜熟练了许多。
我低头再次含住她的乳头，这次吸得更用力，像要把她所有的乳汁都吸干。
同时，我的另一只手探入水中，沿着她敏感的腰线向下，停在那鱼尾与肌肤交界的最敏感处，用力摩挲。
瑟琳娜尖叫一声，上身猛地弓起，乳汁喷得更高，像两道细小的乳白喷泉。
我大口接住，吞咽得啾啾作响。
「唱歌给我听。」
我哑声命令，放开乳头，擡头看她。
她已经失神，冰蓝色的眼睛满是泪水，却还是颤抖着开口。
那熟悉的旋律从她喉咙深处溢出，却瞬间被情欲打断，变成断断续续的呻吟。
我握住她的手，让她更快地套弄我，同时低头咬住她的脖子，留下一个又一个鲜红的齿痕。
乳汁还在不停涌出，顺着她的身体滑落，滴入水中。
水面已经被染成淡淡的乳白，空气中的奶香浓得让人窒息。
我终于到达极限，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落在她的乳房上、脸颊上、唇上，与她的乳汁混杂在一起，形成淫靡的乳白。
瑟琳娜发出一声长长的哭吟，身体剧烈痉挛，鱼尾在水底用力一甩，水花混着乳汁溅得满地都是。
我喘息着抱住她，舌尖舔去她唇角的精液与乳汁，然后吻住她，让她尝到我们混合的味道。
「瑟琳娜……你的奶，只准给我喝。」
她无力地点头，冰蓝色的眼睛里，再也没有冷淡，只有彻底的臣服。
这一天，才刚开始。
而她的母乳，将成为我永远上瘾的甜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