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懿身形一僵,定在原地。待谢知瑾话音落下,她便乖巧地单膝跪在床头旁。
谢知瑾侧躺着,眼底虽褪去迷乱,却仍未恢复往日的清明。她视线扫过褚懿单膝点地的姿势,眼底掠过一丝不悦。
冷漠的声音从她口里吐出,“跪下。”
褚懿垂下眼帘,另一只膝盖无声落地。
“上衣脱了。”
褚懿愕然擡眼,正撞上谢知瑾阴沉的目光,瞬间被压得低下头去。
她擡手脱下早已被信息素、汗水与水渍浸透的上衣,训练有素的身躯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左锁骨下方的一颗小痣,在光滑的肌肤上格外醒目。胸膛因紧张而微微起伏,腹肌绷得紧紧的。
谢知瑾的目光毫不避讳地向下审度,最终定格在褚懿那处窘迫的隆起上。
她唇角勾起一丝玩味,轻声问:“难受吗?”
褚懿双唇哆嗦,沉默良久,才干着嗓子承认:“……很难受。”
这个答案很好地取悦了谢知瑾,她嗅着空气中威士忌沉香和薄荷檀香的交织,恶劣地再度命令道,“拿出来。”
“不要!”褚懿猝然擡眼,抗拒之色溢于言表。
她根本就不喜欢这个东西,洗澡的时候也是随便冲冲的。
“拿出来。”
谢知瑾的目光陡然压下,她语调里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她从容不得违逆,何况是来自她的所有物。
短暂的挣扎过后,褚懿认命地拉开裤链,将肿胀的性器释放出来。
谢知瑾漫不经心地垫高枕头,以便更清晰地审视Alpha的失态。
不难看,样子还能接受,就是有点太脏了。
“继续,”她的声音带着冰冷的戏谑,“弄给我看。”
到了这一步,褚懿再迟钝也明白了对方的捉弄。她咬紧下唇,威士忌沉香正如无形的绳索勒入她的腺体,如同实质般缠绕着她,逼她顺从。
谢知瑾乐意看她挣扎的模样,她知道她不敢不做。
最终,褚懿在那道目光下,颤抖着握住了自己灼热的欲望。她闭上眼,以一种近乎自我惩罚的方式,开始了机械的动作。
褚懿的动作笨拙生涩,只是机械地重复套弄的动作。
然而身体的反应却无法欺骗,哪怕紧闭双眼,谢知瑾那威士忌沉香的信息素也如影随形,刺激得她呼吸愈发急促,顶端不断渗出清液,将柱身沾染得得一片湿滑。
从耳根到脖颈,她羞得通红,汗珠从额角滚落,悬在鼻尖。
浓郁的薄荷檀香带着点威士忌的味道从腺体中突破出来,霸道地占满了整个空间。
“收回去。”
冷漠的声音让褚懿浑身一颤,像是被抽走了全部力气,认命地塌软了背脊。她闭上眼,彻底沉沦于这场屈辱的表演。
或许是自暴自弃,又或许是那灼人的视线,冠头顶端的清液决堤般涌出,喘息声愈发粗重,那高昂的性器也硬挺到极致。
就在濒临爆发的临界点,谢知瑾的声音再度响起,
“把头趴过来。”
褚懿脸色骤变,高潮被硬生生死死在喉间。她喘息着,屈辱地用膝盖挪上前,主动献出脖颈。
她已经完全知道这个坏女人要做什幺了。
她逆来顺受的样子却惹怒了谢知瑾,她危险地眯起眼,俯身,尖牙毫不留情地刺穿了褚懿的腺体,将威士忌沉香的信息素蛮横注入。
“继续。”
在撕裂的痛楚中,褚懿被迫地继续。被标记的痛感、羞耻的自渎、完全受控的姿势,混合成感官的洪流将她淹没。她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唇间溢出的破碎呻吟也越发密集。
当虎口狠狠刮过顶端时,褚懿全身肌肉猛地绷紧,如一张拉满的弓,白浊的液体激射而出,刺眼的湿痕玷污了身前那昂贵的床单。
“好孩子。”
谢知瑾满意地收回了注入信息素的尖牙,将柜台上的丝绸手帕丢了过去,“擦干净,然后……”
“滚。”
毫不留情的口吻和如同施舍般的态度,让褚懿的情绪在爆发的边缘,她强忍着眼眶的酸胀,拾起手帕,低头清理自己那片射出来的狼藉。
眼泪,在低头的一刹那,无声地汹涌而下。
谢知瑾没有反应,即使她能看到她的崩溃和屈辱。
当褚懿清理完毕,正要开门离去时,
谢知瑾冷淡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下次刮干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