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高照,鸳鸯罗帐内一片旖旎。
男人侧身拥着怀中玉体,低头便噙住了一侧嫣红挺立的乳尖,舌尖绕着那点朱果打转,啧啧有声。
他的大手也没闲着,一手揉捏着另一边饱满的雪乳,指缝间溢出软肉,另一只手则探向幽谷,精准地找到那颗已然硬挺的阴蒂,时重时轻地拨弄。
“嗯啊……”
女子抑制不住地仰颈嘤咛,面泛潮红,周身骨软筋酥,化作一池春水。
情动深处,蜜液自花心汩汩涌出,润湿了他的长指,在烛光下闪着淫靡的水光。
他将濡湿的手指抽出,不由分说便塞进她微张的檀口之中,直探喉间。
突如其来的异物感引发强烈的呕意,女子眼中瞬间逼出泪来,如梨花带雨。
“娘子连哭泣的模样……都这般动人。”
男人叹息般低语,嗓音沙哑含欲。
滚烫的身躯旋即从身后覆压而下,就着那片滑腻,将早已贲张灼热的巨物狠狠贯入!
“呃啊——!”撕裂般的胀痛与过电般的酥麻同时炸开,直冲顶门,让她眼前发黑,几乎晕厥。
“夫君……轻、轻些……”她颤声哀求,指尖无力地揪紧了床褥。
男人的撞击未曾放缓,反而更深更重,每一次顶弄都直抵花心最深处。
他俯身含住她通红的耳垂,湿热的气息与狎昵的话语一同钻进耳廓:
“娘子可爱为夫?”
“爱……爱的……”她紧咬下唇,从破碎的喘息中挤出回答。
“那……娘子可愿帮为夫一个忙?”他的动作愈发狂野,言语却温柔似水。
“夫君……但说无妨……”
他猛地将她搂得更紧,唇舌在她颈侧流连,吐出的话却字字如冰锥:
“娘子仙姿玉色,身段销魂,为夫恨不能死在你身上……只可惜,你生于商贾,门户低微……”
话音未落,彻骨寒意自身后袭来!
“噗嗤——”
是利刃破开皮肉、刺穿脏腑的闷响。
剧痛迟了一瞬才海啸般席卷全身,她喉头一甜,“哇”地喷出一大口鲜血,全部力气随着生命急速流逝。
男人依旧紧密地贴合着她,甚至在她濒死的颈侧落下轻轻一吻,声音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
“皇命难违,公主岂能为妾?只得委屈我的娇娇儿……替为夫去那黄泉路上,先占个位置了。”
她身躯因剧痛猛烈抽搐,内里绞紧。
男人闷哼一声,极致的快意与杀戮的冰冷同时达到顶峰,热流激射而出。
最后灌入她耳中的,是情人餍足而冷酷的判词:
“你死得其所。”
*
段暄在办公室的木质书桌上猛地弹起,心脏狂跳如擂鼓,几乎要撞碎胸腔。冷汗早已浸透衬衫,冰凉地贴在背上。
不过是午后片刻小憩,那血淋淋的前尘旧梦便如附骨之疽,再次将她拖回绝望的深渊。
“段老师,你还好吗?”温和的男声带着关切响起。
教导处主任赵京瑜推门而入,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将她的失态尽收眼底。
“脸色很差。”他走过来,递过她常用的保温杯。
段暄接过,指尖冰凉,仍在细微颤抖。
胎穿至此二十五载,这一世她别无他求,只图一个“稳”字:
攻读擅长的历史,留任顶尖的A大,与这位出身学术世家、稳重可靠的同事恋爱。只求平凡安稳,善始善终。
“没事,”她挤出一个苍白的笑容,接过赵京瑜顺手带来的文件袋,“做了个噩梦而已。这是?”
“你们班今天会来个转系生,原建筑系的,手续都办好了,你带一下。”赵京瑜语气平常,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段暄蹙眉:“建筑系?跨学科这幺大,学校规定允许吗?”
“听说家里有些背景。况且,艺术史论方向确实也涉及建筑史,算不得完全无关。”
赵京瑜走近,办公室内别无他人。他忽然伸手,温热掌心按住她的后脑,不容拒绝地低头吻了下来。
段暄翻阅资料的手一僵,被迫仰头承受这个突如其来的吻。他的气息瞬间侵占了她所有感官。
良久,赵京瑜才退开些许。
段暄的唇瓣已被吻得红肿,泛着润泽的水光。
她压下心底因梦境而翻涌的不适与抗拒,嗔道:“这是办公室,你就不怕被人看见?”
他们之间本是师生恋,赵京瑜大她五岁,如今又是上下级,关系从未摆上台面。
赵京瑜眸色骤然转深,非但没退,反而再次复上,吻得更加深入。同时,一只手灵巧地探入她衬衫衣领,隔着蕾丝内衣重重揉捏那团柔软。
“唔……”段暄挣扎不得。
直到他气息微乱,才终于餍足地松开,指腹摩挲着她泛红的脸颊,低声道:“你是我未来妻子,我关心你,天经地义。”
段暄垂眸,避开他深邃的注视,声音很轻,却像一根细针:“未来的妻子,却永远见不得光。我们不同部门,没有利益牵扯。说到底,你还是怕你的前妻知道我们曾是师生,会闹到校长那里,影响你的前程吧?”
一室暧昧,因这句话瞬间冻结成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