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的兔子

听到外面的车声,奚野顾不上屏幕上正播放到剧情关键处,立刻摁下电源键,惴惴不安起身。她刚跑到门口、伸手要开门,面前的那扇重若千斤的大门先一步被严惟止从外面推开。

他的黑色大衣上零散落了几瓣雪。目光落在他脸上的一瞬间,奚野心脏猛地下坠:

完了,严惟止今天很不高兴。

果然,下一秒,对方伸手卡住了她的下巴,指间冰凉的温度在皮肤接触的瞬间便传遍了整具躯体。

“你很悠闲啊?”

因为下巴的力度,奚野不得不仰头看他,动了动嘴唇,嚅嗫道:

“我今天……没有出门……”

有过每次出门都会被对方找茬的经历后,奚野已经习惯了不出门的生活,反正她需要的东西可以让严惟止的助理去买。

严惟止松开手,垂下眼眸,密如扇羽的睫毛遮下所有的不满,居高临下的看向强装镇定的奚野:

“衣服脱了。”

室内的暖气开的很足,她本来也只是穿着睡裙和内裤,即使脱掉那层布料,也丝毫不会感觉到寒冷。可当衣服落到地面时,奚野还是下意识瑟缩了一下身体。

严惟止靠在墙边,打量着这具养了一年多、总算变得稍微圆润的身体,挑剔的目光从缓慢下移,在看到对方不自觉蜷起的手掌时,他皱眉:

“紧张什幺?”

奚野张了张嘴,过了几秒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有、有点冷。”

最后的冷字还是多了些颤音。

严惟止一脸嫌弃,丢了一句“赶紧把自己弄湿”,转身去了浴室。

等他走后、听到浴室关门的声音,奚野才敢有所动作,她咬着嘴唇,看了眼丢在地上的吊带,赤裸着身体走进卧室。

床边的柜子里放了不少东西,左边是她的,右边是严惟止的。最初的奚野觉得左边的那些道具已经是极限了,那段时间她每天脑海里都是那本名为《找死的兔子》漫画里的各种死法;然后在某一次她又把严惟止惹火之后,右边的抽屉打开了她新世界、不对、准确来说是地狱的小门。之所以不是大门,因为大门是在上个月打开的。

那天之后的第二天早上,她是真的不想活了,充气娃娃似的活法一眼望不到头,回来之后的第一件事不是洗澡,而是连鞋都没换、冲进厨房准备拿刀结果自己,就在她准备捅自己脖子动脉的时候,严惟止就跟平时那样,靠在门边,懒懒散散的看着她:

“你最好力气大点,万一被我救回来了,你这辈子别再想出这道门。昨天现场看了俩小时卫钺那副样子,没看过瘾是吧?”

然后姿态悠闲的走过去,取下她手上的水果刀,丢进水槽:

“去洗澡。”

死,死不了,活又没个人样。虽然她之前的活法在严惟止这种人眼里也算不上“人”。用手背蹭掉眼尾那片湿润,她拉开抽屉,借着月色,拿出跳蛋。

先在床上躺好,张开双腿,然后打开开关,调到最低档,放在小穴上面的阴蒂那里,不断刺激。

这种时候,她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仿佛刚放上去不到两秒,她下身便涌出一大股热流,穴口不断翕张,呼吸越发急促,她的手也随之失去了所有力气,就在震动的跳蛋即将滚落到床上之时,另一只弥漫水雾的手握住了她虚浮的手指,一个巧劲,让她自己把东西送了进去,顺带将挡位开到最大。

奚野这时才从伪装成极乐世界的恶灵之所醒来,在她刚刚失神之际,卧室的灯已经亮了。宛如白昼的光线之下,她这种自渎的可耻行为无所遁形。

她无神的盯着房间正中央璀璨夺目的水晶吊灯,又一次祈祷它赶紧掉下来,不求搞死严惟止这个神经病,只希望砸死自己、让自己早死早解脱。

同样的灯光下,严惟止盯着奚野下身被跳蛋撑开的穴口看了几秒,因兴奋而充血的颜色看起来还不错,周围的褶皱因为埋进去的跳蛋而微微张开,他又加了一根手指,伴随着那阵仿佛抽泣的呻吟,指尖传来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挤压感,他没控制住,骂了句脏话:

“操,我让你放松!”

话音刚落,他干脆利落地将人翻了个面,让她跪趴在自己身前。

他们对这个姿势都很熟悉。

严惟止又放进了一根手指,像是在玩什幺捉迷藏游戏似的,推搡着那颗疯狂震动的跳蛋,越发往里。

奚野的脸一半埋在枕头里,控制不住的发出一阵呻吟,身体抖个不停。

严惟止拍了拍她不断颤抖的腰,微微蹙眉:“太干了,别动。”

其实和平时没什幺区别,但严惟止讨厌别人跟他唱反调,床上尤甚。奚野只能悬着一颗心,在对方的手指离开自己身体后,拼命夹紧那个作乱的东西。

她听到了抽屉被拉开的声音,在右边。

奚野顾不上严惟止刚说的那句“别动”,立刻爬到床边,紧紧拽着他的手腕:

“我很听话,我今天什幺都没有做……”

严惟止侧头瞥了她一眼,奚野的身体猛地一颤,剩下的话全都没了,连手也失去了力气,垂落在一旁。

严惟止重新将目光放在自己手里的那两个小玩意上:左边是一颗晶莹夺目、带了点紫调的红钻;右边是一枚零散镶嵌着细碎绿松石的银铃铛,只是拿起,就已经发出了阵阵清脆柔和的碰撞之声。

仅仅是听到那个声音,奚野便心如死灰。当对方手指再次碰触到自己身体之时,她抖的更厉害了。

严惟止冷静的揉着她下身因兴奋而突出的那处,过了半年,上面的伤口早就愈合,孔洞虽然细微,但依旧肉眼可见。大概是因为这具身体的颤抖取悦了他,他难得给了对方选择的机会,将手掌摊开放在奚野面前,语调轻松:

“选哪个?”

奚野不敢不选,她原本埋在枕头的脸挣扎着露出半张,看了几秒钟对方白皙修长的手掌,微微张嘴:

“红色的。”

“红色确实很衬你。”

严惟止难得露出笑容,在对方细碎的呜咽声中,将圆环打开,对准细微的穿孔,滑了进去。

感受到那阵极轻的“咔”,奚野刚要松一口气,下巴突然被人卡住,她一下子失了平衡,整个人直接跪在严惟止面前,他伸出手,还是那枚红钻,声音似乎带了点遗憾:

“弄错了。”

他手上多了点力气,迫使奚野的脸仰的更高:

“要不再打一个?”

等奚野的牙齿不自觉打颤,他慢慢的用另一只手的手背摩挲着女孩的脸:

“你还跟谁上过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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