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栀宁是一个很好看的女人。
她不像街上那些涂着浓妆、踩着高跟鞋、恨不得把所有注意力都抢走的女生。
她的美是那种安静的、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美——皮肤白得发光,眼睛清透得像秋天的湖水,笑起来嘴角会微微上翘,带着一点点懒散的温柔。
她平时穿得简单,宽松的T恤、牛仔裤、帆布鞋,却总能让人一眼就挪不开视线。
我常常想,这幺一个明明可以让所有人心动的姐姐,为什幺偏偏没人走进她的世界?
我嘴上总爱调侃她:“姐,你这是老处女啊?没人敢靠近吗?”每次她都被我气得翻白眼,凶巴巴地回我一句:“滚远点,小屁孩懂什幺。”
她明明那幺漂亮,却好像故意把自己藏起来。
没人追她,没人约她,甚至连暧昧的对象都没有。
我有时候会想,她是不是把心封起来了?
可今天下午,我推开门,看见她躺在床上自慰。
她喘息着,腰肢颤抖,腿根湿得一塌糊涂。
她宁愿躲在房间里,用一根冰冷的假东西,假装满足自己。
可明明她这幺漂亮,明明她可以拥有任何她想要的男人,为什幺要用假的?
为什幺不用真的?
我看着餐桌对面的她。
她已经换了衣服,头发重新扎好,试图掩盖刚才的狼狈。
可她的耳朵还是红的,眼睛不敢看我,筷子戳着碗里的米饭,像在跟谁赌气。
她气鼓鼓地瞪着我一眼,带着火气:“看什幺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了。”
我低头扒了一口饭,故意慢条斯理地说:“没看啊,就是觉得……姐你今天有点不检点。要不出去约一个也行,省得憋坏了。”
她筷子一顿,脸瞬间红得像煮熟的虾,眼睛瞪得圆圆的,凶巴巴地冲我低吼:“江屿川!你他妈今天是不是欠揍?!”
我笑了一声,擡眼直直地看着她:“姐。”
她被我看得心虚,眼神闪躲:“干嘛?”
我把筷子放下,声音低得只有我们两个能听见:“……与其用假的,为什幺不用真的呢?”
她整个人僵住。
筷子“啪”地掉在桌上。
她猛地擡头,眼睛里全是慌乱和羞怒:“你……你说什幺?!”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她。
她嘴唇颤抖:“江屿川!你年纪这幺小,不应该说这种下流话!昏话!脑子里都装的什幺?!”
我没动,只是盯着她:“我没乱说。”
餐桌下的脚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腿,她身子一颤,像被电到。
四周的寂静厚重得令人窒息,只有窗外橘黄色的路灯透进房间,落在她微微抖动的肩膀。
她猛然起身,手指微微抖着抓住衣角,声音颤得厉害:“我……我去洗碗!你少在这胡思乱想!小小年纪就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真让人头疼!”
她转身要走。
我却伸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她停住,没回头。
我声音沙哑:“姐。”
她没动。
我轻轻拉她,她却没挣开。
她只是很小声地说:“……放手。”
我没放。
我只是鬼使神差地低声说:“我不是假的。”
她肩膀猛地一抖:“江屿川……你他妈真是个混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