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3年9月24日,华京大学金融学院大楼,下午茶时间。
林雪瑶从办公室出来,抱着一摞刚改完的论文,准备去茶水间倒杯咖啡。
走廊里,几个研究生正围在一起聊天。其中一个男生看见她,立刻停下话头,笑着打招呼:
“林老师好!”
另外两个女生也赶紧跟着问好,声音带着明显的拘谨和崇拜。
林雪瑶脚步没停,只是微微颔首,目光从他们身上掠过,像掠过空气。
“下午好。”
声音清冷,尾音不带任何温度。
她继续往前走,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均匀而干脆的“嗒嗒”声。
那几个学生愣了愣,男生小声嘀咕:“林老师还是老样子……”
茶水间里已经有人,一个大四男生正笨拙地操作咖啡机,咖啡粉撒了一点在台面上。
看见林雪瑶进来,他立刻站直,紧张地打招呼:
“林、林老师……”
林雪瑶淡淡“嗯”了一声,把论文放到一旁空桌,走到咖啡机前。
男生想帮忙,却手忙脚乱地把勺子碰掉,发出清脆的金属声。
林雪瑶瞥了一眼地上的勺子,又看了一眼台面上的咖啡粉,眉头极轻地皱了一下。
她没有说话,只是自己拿了张纸巾,先擦干净台面,再熟练地操作咖啡机,动作利落精准,像在做一场实验。
男生尴尬地站在旁边,想开口道歉,却被她冷淡的目光扫了一眼,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咖啡煮好,她端起杯子,转身离开。
整个过程,她没有多说一句话。
回到办公室,她把门轻轻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声音。
靠在椅背上,她端着咖啡浅啜一口,目光落在窗外。
没人知道,她心里其实闪过一丝极淡的疲惫。
但那丝疲惫很快被她压下。
她习惯了高傲,也习惯了孤独。
因为在她的世界里,示弱,从来不是选项。
她放下杯子,重新打开论文,继续批改。
走廊里,刚才的几个学生还在小声议论:
“林老师真的好冷啊……”
“是啊,但就是这种冷,好有气场。”
没人敢再靠近她的办公室。
林雪瑶听着门外渐渐远去的脚步声,薄唇紧抿。
晚上林雪瑶推开教师宿舍的门,反手关上。
房间里只亮着一盏落地灯,光线昏黄而安静。
她先弯腰脱下黑色矮跟鞋,鞋跟落地发出两声轻响,赤脚踩在木地板上,凉意从脚底升起。
黑色丝袜包裹的双脚微微放松,她活动了一下脚踝,丝袜表面在灯光下泛着极细的哑光。
走到客厅沙发前,她脱下深灰色西装外套,搭在椅背上,高领白衬衫的领口终于松了些,锁骨处浅浅的压痕渐渐淡去。
她坐下,长腿交叠,黑丝大腿内侧轻微摩擦,发出极轻的“沙”声。
靠在沙发背上,她闭眼深呼吸几次,试图让一天的紧绷散去。
手机在茶几上震动了一下。
她睁开眼,拿起手机,解锁。
屏幕亮起,一条官方推送通知弹了出来。
标题赫然写着:
《候补女奴锁定及报到通知书》
发件人:全球女奴管理署
内容只有简短几行:
“林雪瑶(编号86-20251103-028492):
您的候补女奴身份已锁定。
请于通知发出次日内(即2053年9月25日24:00前)前往居住地所在女奴管理局报道。
逾期视为拒不执行,将启动强制程序。“
落款时间:2053年9月24日21:28
林雪瑶盯着屏幕,指尖停在半空。
她的凤眼微微眯起,薄唇抿成一条直线,脸色没有明显变化,却比平时更冷。
她没有立刻回复,也没有慌乱。
只是把手机反扣在茶几上,重新靠回沙发。
黑色丝袜的双腿交叠得更紧,双手叠放在膝上,指节却微微泛白。
宿舍安静得只剩空调低鸣。
她看着天花板,眼神深而冷。
高傲的盔甲,在这一刻,终于出现了一道裂缝。
但她仍没有出声。
过了一会。
林雪瑶仍坐在教师宿舍沙发上,手机反扣在茶几上,屏幕黑着。
座机铃声骤然响起,在安静的房间里像一把锋利的刀,划破空气。
她瞥了一眼来电显示:校长办公室。
指尖在扶手上轻敲一下,才拿起听筒。
“喂。”
电话那头是金融学院院长李教授,五十多岁,声音一如既往地带着官方的圆滑,却比平时低了几分,像是刻意压着情绪。
“雪瑶……我是老李。这幺晚打扰你,是有件事必须跟你说。”
林雪瑶没有回应,只是安静听着。
院长顿了顿,叹了口气,声音里夹杂着复杂的情绪——惋惜、怜悯,还有一丝长辈式的无奈。
“管理局的正式通知,学校已经收到了。你的公民身份……过几天就会注销。注销后,按规定,学校就不能继续以你现在的身份聘用你了。”
林雪瑶的目光落在茶几上的手机上,声音冷淡如冰:
“我知道。”
院长沉默了两秒,语气放缓,像在劝一个倔强的晚辈:
“雪瑶啊,你能力大家有目共睹,这几年学校对你也很器重。可你这性格……太冷,太傲了。跟同事、学生、领导,都隔着一层冰。以后……咳,以后日子怕是要吃苦的。年轻人,还是要学会低头,学会圆滑一点啊。”
林雪瑶薄唇抿得更紧,指节在听筒上微微泛白。
她没有辩解,也没有解释。
只是声音更冷:
“谢谢李院长关心。”
院长又叹了口气,声音里多了几分真诚的遗憾:
“如果你以后……那位主人要是肯放你回来教书,学校随时欢迎。你的课学生们都喜欢,位置会给你留着。雪瑶,别把自己逼得太绝,好吗?”
林雪瑶沉默良久,才淡淡开口:
“我记住了。”
她挂断电话,听筒放回座机时,动作极轻,却带着一丝几乎察觉不到的颤抖。
房间重新陷入死寂。
她靠回沙发,黑丝双腿交叠得更紧,双手叠放在膝上,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院长的话,像一根细针,刺进了她一直死守的盔甲缝隙。
惋惜、怜悯、劝诫……那些她最厌恶的情绪,全扑面而来。
她闭上眼,呼吸极浅。
高傲,是她最后的防线。
可此刻,那道防线,第一次出现了真正的裂痕。
她没有哭,也没有崩溃。
只是坐在黑暗里,冷得像一尊冰雕。
却没人知道,冰面之下,那股被压抑到极致的孤独和恐惧,正在悄然涌动。
与此同时
梁文光躺在主卧大床上,苏婉宁赤裸跪坐在他身侧,黑色过膝丝袜和高跟鞋仍穿着,巨乳因跪姿微微前垂,乳头红肿挺立。
手机震动,一条官网推送跳出。
他点开通知。
【现实候补女奴申请审核通过】
“申请人:梁文光
目标候补女奴:林雪瑶(编号86-20251103-028492)
审核结果:通过
接收安排预计:9月28日“
梁文光盯着屏幕,嘴角慢慢勾起一抹极深的笑。
成了。
林雪瑶,那个高冷到骨子里的女人,明天就得去报道。
梁文光盯着手机屏幕上那条审核通过的通知,呼吸在那一瞬明显重了一拍。
心跳加速得像擂鼓,血液轰轰地冲向太阳穴。
林雪瑶。
那个在讲台上永远冷着脸、凤眼带着审视、声音像冰渣子一样的女人。
明天就要去报道了。
再过几天,她就会被剥光衣服,像苏婉宁一样被拘束、蒙眼、塞口,送进他的宿舍。
他想象着她被X架固定时的样子:干练短发散乱,F杯胸部被衬衫勒出的曲线彻底暴露,黑丝被撕开或褪到膝弯,高冷的脸在黑暗里终于出现裂痕。
想象她第一次被他压在身下时,那双凤眼从冰冷到崩溃的过程。
想象她理性防线一点点瓦解,最后跪在地上,声音颤抖地说出“主人”两个字。
光是脑补这些画面,下身就硬得发疼。
他喉结滚动,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近乎狞然。
那种征服欲像火一样在胸口烧起来,越烧越旺,几乎要冲破理智。
不是简单的占有。
是把一个永远高高在上、拒人千里的女人,彻底拽下来,踩在脚下,让她只为自己一人敞开的快感。
他深吸一口气,把手机扔到一边,转身看向床边的苏婉宁。
今晚,得好好发泄一下这股兴奋。
他放下手机,转身看向苏婉宁。
苏婉宁察觉到他的目光,擡头轻声问:
“主人?”
梁文光没有回答,只是伸手抓住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拉到床上,按在身下。
睡袍随意扯开,鸡巴已硬挺。
他分开她的双腿,龟头对准湿透的入口,猛地一顶到底。
苏婉宁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喘息,巨乳剧烈晃动。
梁文光动作又快又重,每一次撞击都直达子宫口,带着明显的兴奋与发泄。
整个晚上,他没有停下。
一次又一次,将她翻来覆去地占有。
苏婉宁在床上被操得连续高潮,蜜液喷涌,乳房被揉得红肿发烫,乳头被掐得发紫。
从正常位到后入,再到让她骑在上面,M腿抱起,侧躺插入……
每一种姿势,他都用极深的力道,鸡巴一次次内射,精液灌满她的子宫。
苏婉宁的声音从开始的喘息到后来的呜咽,最后只剩断续的低吟。
她完全失神,身体瘫软在床上,蜜液和精液混在一起,顺着大腿内侧淌到床单上。
梁文光抱着她,一夜未停。
直到天色微亮,他才最后一次内射,抱着她沉沉睡去。
苏婉宁蜷在他怀里,巨乳贴着他胸口,乳头仍肿胀刺痒,下腹被精液填满的滚烫感久久不散。
一整晚。
因为那条通知。
因为林雪瑶,很快就是他的了。
这一晚,他格外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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