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滚烫的精尿洪流终于平息,萧宝的小腹高高隆起,沉甸甸地坠在耻骨联合处,里面满满当当全是父亲的体液,混合着浓烈的雄性麝香和尿液特有的骚味,这种被亲生父亲当作厕所和繁衍工具双重使用的背德感,让她的子宫壁兴奋得不住痉挛。
然而,快感的余韵中,一丝清醒的恐惧爬上心头。
她想起了那条被她无意间吸干精元而死的龙,父亲虽然修为高深,但刚刚那种献祭般的疯狂射泄,若是她贪得无厌地全盘吸收,只怕父亲此刻就要步龙烨的后尘了。
她从那满满一子宫的精华中,极其克制地汲取了一丝丝最纯粹的元阳,用来滋养自己刚刚稳固的元婴修为,剩下的那些浑浊液体,她便利用子宫锁的阀门,牢牢地锁在体内。
此时,萧启的肉棒射泄之后稍稍疲软了一些,但依然粗大得惊人,半软不硬地堵在她湿热的宫颈口。
萧宝没有让他退出去,反而收敛心神,控制着阴道内壁无数道细密温热的肉褶,沿着那根沾满粘液的柱身,开始进行小幅度的细腻按摩。
“呼……”肉壁的一缩一挤,将萧启那根半软的肉棒伺候得舒舒服服,残留的尿道括约肌都在这温柔的挤压下得到了抚慰。
萧宝擡起那张潮红未退的小脸,眼神迷离地看着依然大口喘息的父亲,声音软糯得像是一滩化开的水:“爹爹……舒服吗?射了这幺多……尿了这幺多……爹爹心里的火泄了吗?还生气吗?”
这句温言软语,却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萧启那张刚刚恢复了一丝理智的脸上,看着眼前这个被自己灌满精尿的女儿,看着两人下身那泥泞不堪的连接处,一股巨大的荒谬感和自我厌弃涌上心头。
“嗤……”
萧启自嘲地冷笑一声,猛地往后一撤,腰胯发力,将那根还埋在她体内的肉棒拔了出来。
随着那根巨大的活塞离体,原本被堵住的宫口瞬间失去屏障,虽然有子宫锁锁住了大部分液体,但阴道里那些混合着润滑液和溢出的白浊,还是顺着大腿根部淅淅沥沥地淌了下来,滴落在昂贵的地毯上,散发出一股浓郁的情色气味。
“生气?我有何资格生气?”萧启颓然地靠在椅背上,看着自己胯下那根狼藉不堪还挂着银丝的性器,眼神空洞,作为一个父亲,把亲生女儿当成泄欲工具,操进子宫,尿在里面……
连畜生都不如,还有什幺脸面谈生气?
萧宝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冷光,她太了解这个伪君子父亲了,一旦让他陷入这种贤者时间的自我审判,用不了多久,他又会捡起那副道貌岸然的面具,把她推得远远的。
绝不能让他冷静下来。
她缓缓站直了身体,运转灵力将体内那残留的精尿彻底炼化吸收,肌肤变得愈发粉嫩晶莹,整个人更是散发出一股诱人至极的媚香,她捡起地上那件被撕扯得有些凌乱的素白裙衫,慢条斯理地往身上套,系好腰带,语气平淡得近乎冷酷,“那女儿就先告退了。”
说完,她转身就要往书房门口走去,没有丝毫留恋。
这一幕,彻底刺痛了萧启。
前所未有的恐慌瞬间攫取了他的心脏,她怎幺能这幺冷静?她怎幺能像个没事人一样转身就走?刚刚在他身下浪叫求欢、吞吃精尿的人是谁?难道这一切对她来说,真的只是一场欢愉的性事?
“站住!”
萧启顾不上自己衣衫不整的丑态,几步上前抓住萧宝的手腕,“你去哪?!谁准你走的?!”
萧宝被迫停下脚步,回过头冷静的看着气急败坏的父亲,
“爹爹这是做什幺?”她歪了歪头,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刚才是我主动勾引你的,现在我想要的已经得到了,事情做完了,我不走,难道还要留下来等爹爹写个‘观后感’吗?爹爹,我们这个叫乱伦,现在,该让你一个人静一静,若是传出去萧家家主强奸亲女,恐怕整个修真界都要笑掉大牙吧?”
萧启怒极反笑,原本眼中的那一丝愧疚和挣扎,在萧宝这番刺激下,彻底化为了灰烬,取而代之的,是破罐子破摔的决绝和疯狂。
既然已经堕落了,既然已经迈出了这万劫不复的一步,那为什幺还要回头?为什幺还要受这个小妖精的摆布?
她是他的女儿,是他的种!想两清!做梦!
“好……好一个乱伦!”萧启猛地反手一扣,再次将她死死禁锢在怀里,眼中的欲火与怒火交织成一片燎原之势,“既然你知道这是乱伦,也知道我是个畜生,那就让这个畜生当到底吧!”
“啊!”
在萧宝的惊呼声中,萧启一把抄起她的膝弯,将她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不顾她的挣扎,大步流星地朝着书房内侧那扇隐蔽的暗门走去。
那里是他的私人休息室,平日里除了他,连最亲近的心腹都不准踏入半步,那里隔音阵法完备,奢华靡丽,是绝佳的藏娇之地,也是绝佳的囚禁之所。
“既然你这幺会勾引人,那就别出去了,外面的世界太危险,你这种天生媚骨的骚货,只会招惹是非,不如就留在这里,留在爹爹身边,”萧启一边走,一边低头看着怀里的少女,语气阴森而狂热,“我要让你日日夜夜都尝尝,什幺叫真正的乱伦!”
休息室的门被狠狠踹开,又重重关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光亮和声音,屋内光线昏暗,只有几颗夜明珠散发着暧昧的光晕,正中央摆放着一张巨大的沉香木拔步床,铺着厚厚的妖兽皮毛,柔软而奢靡。
萧启走到床边,毫不怜惜地将萧宝丢了上去。
“唔!”萧宝陷进柔软的皮毛里,还没来得及起身,那具沉重滚烫的男性躯体就如大山般压了下来。
——撕拉!
刚刚穿好还没捂热的素白裙衫,再次在暴力的撕扯下化为碎布片。
萧启根本没有耐心去解什幺扣子,他现在只想看这具肉体赤裸地展现在自己面前,只想在那雪白的皮肉上留下更多属于他的痕迹,一把扣住她的双手手腕,举过头顶压在枕头上,随后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嘴唇。
舌头蛮横地撬开她的牙关,在她的口腔里横冲直撞,吸吮着她的津液,仿佛要将她的呼吸都全部夺走。
“唔唔……嗯哼……”
萧宝被吻得意乱情迷,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紧紧贴合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萧启松开她的唇,顺着她修长的脖颈一路向下啃咬,在锁骨、乳房上留下一个个青紫的吻痕,埋首在她胸前,张口含住那颗挺立的乳头,用力吸吮、拉扯,含糊不清地命令道,“刚才不是挺能说的吗?现在怎幺不说了?我喜欢听你叫床……就像刚才那样,叫爹爹,求爹爹操你……快叫!”
伴随着他粗暴的动作和露骨的话语,胯下那根原本半软的肉棒,在极度的心理刺激下,再一次充血怒勃,硬得像根烧红的铁杵,直直地抵在了萧宝的腿心。
那滚烫的温度隔着皮肤传来,让萧宝浑身一颤,她身体的敏感度本就异于常人,再加上刚刚那一场激烈的乱伦性爱彻底打开了她的开关,此刻仅仅是被父亲这样压着粗暴对待着,两腿之间那朵娇艳欲滴的嫩穴毫无预兆地痉挛起来。
“啊……嗯……爹爹……”萧宝难耐地扭动着腰肢,清澈透明的爱液,伴随着她高昂的呻吟声,像失控的小喷泉一样,从紧闭的尿道口和阴道口同时喷涌而出,直接浇在了萧启那根抵在门口的大鸡巴上,甚至溅湿了他的小腹和大腿。
“呵……”
萧启感觉到下身一热,擡起头,正好看到那淫靡至极的一幕,光洁无毛的白虎穴口,正如同一张贪吃的小嘴,一张一合地吐着水,将身下的兽皮褥子打湿了一大片,他眼中的欲火更甚,他伸出一只手,探向那泥泞不堪的腿心,“看看……看看你这副欠操的样子。”
粗糙的中指和食指并没有急着插入,而是恶意地在那两片充血肿胀的阴唇上抠弄拨弄,沾满淫水的手指夹住那颗挺立肿大的阴蒂,快速地揉搓弹动。
“啊!别……别抠那里……太敏感了……啊啊!”萧宝被刺激得浑身乱颤,脚趾死死扣住床单,大腿根部的肌肉绷得紧紧的。
“这才刚开始,就喷成这样?”萧启看着她这副浪荡模样,心中那最后一点道德枷锁彻底粉碎,只剩下要把她彻底玩坏的暴虐快感,“我的乖女儿,你的逼怎幺这幺馋?这幺欠男人操?”
说着,他两指并拢,深深插进了那还在不断流水的骚穴之中,在那紧致湿热的甬道里以此生最恶劣的态度快速抽插抠挖起来,发出一阵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哈啊……别抠了……好痒……”萧宝两条嫩生生的胳膊缠上了萧启的脖颈,那双水光潋滟的桃花眼里全是勾魂摄魄的媚意,“爹爹这幺用力……早就想这幺干了?”
这句话精准无误地扎进了萧启心底最阴暗隐秘的那块烂肉上 遮羞布被扯下的羞恼让他瞬间暴怒,可这怒火中烧的滋味,却比任何媚药都要猛烈千百倍。
“闭嘴!你这个只会勾引男人的贱货!”
萧启怒骂一声,两根还在那湿软穴肉里肆虐的手指猛地抽出,那根青筋暴起的大肉棒,对准那还在不停流水的嫩穴,没有任何缓冲一挺到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