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哈啊……”沙哑而淫靡的男声低吟,直叫一片密林禁地染上春情。青涩而情色,抓耳至极,佟邈赶路的脚步停下,饶有兴致地听着,却莫名觉得熟悉。
走近了一瞧,哟,巧了,躺在一片吐露着淫靡粘液的淫情花旁边双颊酡红眼神涣散的,不是她同门师弟阮洋又是谁?
“这是谁啊?”佟邈蹲下身,眯起眼,居高临下地观赏阮洋的春情和丑态,伸出手,擡起他下巴,“合欢宗弟子,被几朵淫情花弄成这副贱样,阮洋,你羞不羞?”
女人如瀑长发遮蔽天光,冷冽香气丝丝缕缕钻入他身体,几乎瞬间便被燃尽所有的燥热吞噬殆尽。还不够、还要更多,身体啸叫着,逼迫他直起上半身去追逐更多的慰藉,可是,越靠近,佟邈的脸便越清晰,那双黑曜石一般的眼睛噙着一汪冷光,就这样倒映他的肿胀不堪。
偏偏是这个女人!
他喉中发出一声呜咽,烧红的颧骨更红。偏过头,用鼻尖去够她的发梢,双手覆在涨成深红的鸡巴上疯狂撸动。黄昏已现,夜晚的谷畔药林并不安全,该走的修士早已走尽,佟邈原本该是这些人中的一员。
再不能纾解、恢复行动能力,密林会生吞了阮洋。因为阮洋从小到大的一再挑衅,他们近乎仇敌,但还没到一人死了一人要拍手叫好的地步。佟邈不爽地拧眉,扯着他的头发将人拽起,“跪好。”她说,“阮洋,我是谁?”
跪在她脚边的青年显然没有听懂她的话,用头蹭她的手,用鸡巴蹭她的腿,胡乱喘息,一滴闪着昏黄光亮的汗珠从挺翘鼻尖甩落。
啪。
响亮的巴掌接二连三落在阮洋酡红滚烫的脸上,唇角被打破,脸颊被抽肿,然而掌风仍旧不停,愈来愈重、愈来愈烈,痛意使泪水满蓄,他却倔强地死咬着唇不肯说半个字,腰腹疯了一般地挺动,比起疏解更像自我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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