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阳光从窗帘缝隙透进来，洒在餐桌上。林浩比平时早醒了一些，他坐在餐桌主位，手中端着咖啡，却一口没喝。眼睛盯着厨房忙碌的李婉柔和刚从房间出来的晓晓，神色复杂。
李婉柔穿着宽松的家居裙，动作看似如常，但林浩敏锐地察觉到异样。她走路时步伐略显小心，腰肢扭动得比以往更柔软，像在刻意掩饰下体的不适。脸上的妆容精致，却遮不住眼下的淡青和一种说不出的满足红晕。给她夹菜时，她笑容温柔，却眼神偶尔闪避。
晓晓更明显。少女平时活泼，今天却低着头，小口吃着粥，坐姿别扭，双腿并得紧紧的。偶尔动一下身子，眉头就轻皱，像在忍着隐痛。脸颊潮红未退，眼睛水润润的，带着一种刚睡醒的迷离。林浩叫她“晓晓”，她应声时声音细软，带着一丝不自然的娇媚。
林浩心里像压了块石头。昨晚他虽疲惫睡去，却在半夜醒过一次。听到卫生间有细微的水声和低低的喘息，以为是妻子上厕所，没多想。现在回想，那声音似乎带着压抑的满足。
他看着母女俩对视一眼，那眼神里带着一种默契的亲密，让他心里一沉。妻子和女儿最近的变化太明显了：婉柔欲望强烈却总不满足，晓晓走路不自然、留堂频繁、眼神躲闪……
林浩放下咖啡杯，试探着开口：“婉柔，晓晓，你们昨晚睡得怎幺样？”
李婉柔手一顿，笑着说：“挺好的，老公，你呢？”
晓晓低头：“我也睡得很好，爸。”
林浩没再追问，但他清楚感觉到母女俩的回答太统一、太刻意。空气中仿佛弥漫着一种他抓不住的秘密。
早餐吃完，林浩起身去上班。他站在门口，看着妻子送他时那温柔却略带心虚的笑容，和女儿低头不语的模样，心里疑云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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