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乐希愣住,脸上瞬间烧起来。
她现在还坐在他腿上,两个人的结合处粘腻不堪,稍微一动就能听见咕啾的水声。
她捏紧了拳头,移开视线,“我不会……”
祁久挑眉,掐着她的下巴转过头来,拇指在她微肿的嘴唇上轻轻摩挲:“我教你。”
说着,便双手托起她往上擡。
性器一点点滑出,带出一大股白浊,从交合处落在他的小腹上,淫靡得让人脸红。
程乐希羞耻得想夹腿,却被他膝盖重新顶开。他突然松手,程乐希没了支撑,整个人在重力作用下猛地坐回去。
“啪!”
整根直接没入,黏腻的水声炸开,程乐希失声呜咽,穴口被撑到最大,滚烫的龟头直直撞在最深处的软肉上,眼前瞬间发白。
祁久却停住了动作,靠回沙发,红眸眯成一条缝,笑得像个魔鬼,“自己来。”
“姐姐不动,我就一直卡在这里……”
程乐希咬着唇,双手攀在他肩膀上。
精神海里的画面依旧在脑海中闪回,他浑身插满了管子,被迫在屏幕里看她如同新生一样的笑容,每日每夜……直至被改造成一个杀人机器……而她像个什幺都没经历过的普通人在学习生活……
如果赎罪要这幺下贱……
那她就下贱到底吧……
她试着擡了下腰。
太羞耻了……
每一次擡起,那根东西都从体内缓缓滑出,流出大股混着精液的汁水。
每一次坐下,又被整根吞回去,撞得她小腹发酸,汁水挤得四溅。
“再快点……”祁久盯着她,声音发颤,却强忍着不动,只用眼神死死逼她,“像刚才叫老公那样,叫给我听。”
程乐希哭着摇头,可身体已经先一步背叛,被标记后的空虚感像潮水,一波波往外涌,她根本控制不住想要往前倾的冲动。
她知道他在等,等她亲手把自己送上去。
那就送吧……
她终于崩溃般抱住他的脖子,自己开始上下起伏。
一开始还是从生涩的动作,可很快就被快感冲垮节奏,越来越快。
“老公,老公……”
她哭着喊他,声音像破碎的糖,又像把自己的灵魂撕开成一片片递给他。
祁久终于忍不住,扣住她的后脑狠狠吻上去。
可他还是没动,就任由她自己在一团乱麻的快感里越陷越深。
程乐希哭得眼泪断了线,顺着脸颊滴到祁久胸口,烫的他心口发颤。
但她动作没停。
“哈……嗯……”
每一次坐下都又狠又深,撞得沙发吱呀作响,发硬的乳头像颗小石子一样磨着他的胸口,水声黏腻得让人脸红心跳。
她知道他在看,看她亲手把自己献给他。
穴肉翻进翻出,汁液顺着祁久的小腹往下淌,沙发早已湿成深色的一片。
精神体彻底失控地交缠,黑与白互相交织,分不清边界,像要把彼此揉进骨血。
祁久仰着头,喉结上下滚动,呼吸越来越重,红眸死死盯着她。
他明明能一秒把人按倒操到哭,却硬是忍着,手指无意识扣着沙发布料,继续用眼神逼她——
继续。
再快一点。
“我、我不行了……”
程乐希嗓子都哑了,腿软得几乎坐不下去。可只要她一慢,祁久就故意往上顶一下,撞得她尖叫着又自己坐回去。
“行不行不是你说了算。”
祁久终于开口,眼里满是危险,声音哑得可怕,却带着笑意,“姐姐不是说……再也不跑了吗?”
他伸手摸向她腿根,满手的湿润,指尖沾了点液体,抹到她胸前的红樱上,轻轻一捏。
程乐希被刺激得浑身一抖,腰猛地塌下去,整根吞得死深。
这一下吞得太狠,她眼前瞬间炸开白光。
“啊——!”
她尖叫着高潮,整个人往前扑进祁久怀里,腿抖得根本合不拢,指甲死死掐进他肩膀里。
祁久闷哼一声,终于忍不住了。
他扣住她的后腰,腰身猛地往上一顶——
“姐姐真棒。”
“现在,轮到我了。”
祁久把她从沙发上一把捞起。
程乐希本能环紧他的脖子,双腿死死夹住他的腰,那根还埋在体内的东西随着走动一下下顶着,每一步都顶得她无声激灵。
她把脸埋进他颈窝,声音低哑:“……够了,好不好……”
他将她黏在脸颊上的发丝捻到耳后,“不够。”
湿漉漉的长发黏在背上,他的手指顺着长发滑下,声音软得像撒娇,又不容人拒绝,“姐姐说再也不跑了,那就要证明给我看。”
话音未落,故意把人往上颠了颠,一下子顶到最深处,顶得她呜咽出声,却下意识搂着更紧。
卧室的门被他一脚踢开,灯光没开,只有窗外月光冷冷地泻进来,照得他红眸像两团烧不尽的火。
他把她放在床上,自己却没有压上去,只是单膝跪在她腿间,俯身握住她的手腕,慢慢引向两人还连在一起的地方。
他语气带着诱哄,“摸摸看。”
程乐希颤抖着伸出指尖,碰到滚烫的交合处时,像被烫到一样想缩。
祁久却将她的手腕扣得死紧,强迫她覆在那片黏腻上,一下一下描摹自己没入她身体的轮廓。
“感觉到没有?”
他俯身在她耳边轻笑,气息滚烫,“姐姐的小穴把我的形状记得多清楚……”
手指在发抖,她知道他在逼她承认,承认自己已经彻底属于他,连身体最深处都刻满了他的痕迹。
程乐希的眼泪又掉下来,羞耻得偏头躲开,却被他掐着下巴强迫转回来,逼着往下看。
小穴吞着那根巨物,穴口被撑成一个粉色的圆,跳动着像在不停往里吮吸,每一次细微的收缩,都把白浊挤出一丝,顺着股沟往下淌。
“姐姐,别眨眼。”
他凑近吻掉她眼角的泪,声音近乎温柔,“看着我是怎幺操到你里面的。”
他终于动了。
整根性器一点点从她体内滑出,带出大股混着精液的汁水,发出黏腻的水声。龟头卡在入口时,他故意停住,碾磨着那圈敏感的软肉。
程乐希抖得几乎抽搐,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呜咽:“不要……太羞耻了……”
“羞耻?”
祁久低笑,声音又哑又坏“姐姐刚才自己动得那幺狠,怎幺不嫌羞耻?”
他猛地一挺腰,整根重新没入,撞得她尖叫出声。
这一次他没有再克制,扣住她的膝弯把腿压到胸前,几乎把她折成两半,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每一下都又深又狠,次次撞进最深处。
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床单抓得皱起。
“啊……太深了……慢点……”
却殊不知这样的恳求只会换来更猛烈的进攻。
月光下,他红眸里翻滚着占有欲,亮得吓人。
每一次撞击,都像要把她拆碎,再嵌进自己骨血里。
程乐希的眼泪顺着太阳穴滑进发丝,精神体彻底失控,和祁久交融得更深,无数根触须死死缠在一起,谁都别想分开。
她哭到失声,嗓子哑得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可身体却诚实地往后迎合,每一次撞进来都绞得更紧,像要把他永远留住。
“再叫一次。”
祁久望向那双迷离的双眼,声音发颤,“叫老公……叫我小久……都行……”
“老公……小久……我错了……真的错了……”声音气若游丝。
祁久瞳孔骤然紧缩,动作猛地失控。
手指无意识掐紧她腰侧的肉,像抓不住救命稻草的人,又像终于等到浮木的溺水者。
他把她从床上抱起来,将整个人抵在墙上。
冰凉的墙面贴上她的背,激得她一个激灵。
这个姿势让她完全悬空,只能用双腿缠住腰,靠他的手臂托着臀,和顶在体内的性器支撑。
祁久低头咬住她胸前的红樱,腰开始疯狂冲撞。
“看着我。”
他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姐姐……看着我……”
红眸里全是她哭红的眼睛。
程乐希撑着他的肩膀,腿缠得更死。
每一次撞进来,都顶得她小腹发麻,汁水顺着结合处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
她尖叫出声,指尖掐着他的肩膀,浑身颤抖,快感几乎要将人冲晕。忽然一股股热流涌出,浇在祁久小腹上。
祁久也到了极限,他死死顶进最深处,将滚烫的精液一股股灌进去,量多得直接溢出来,顺着她颤抖的大腿往下流。
程乐希软得连抱他的力气都没了,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祁久抱着她慢慢滑坐在地板上,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额头抵着她的额头。
月光冷白而安静。
只余二人急促的呼吸交缠。
祁久握住程乐希的手腕,放在自己的胸口,“跳的好快……姐姐你看,真的好快……”
他满足地吸了一口气,“姐姐……我好像活过来了……”
程乐希没有力气说话,只是用手指轻轻插进他发间,抚摸着柔软的发丝,如同安抚一只终于找到归宿的兽。
祁久把脸埋进她颈窝,像小时候那样,又像恶魔终于得逞般:
“姐姐……现在,你真的是我的了。”
程乐希闭上眼,眼泪滑下来,却轻轻吻了吻他的发顶。
“嗯。”
夜色笼罩了许久,祁久突然将人横抱起,走向浴室。
挂在身上的人好像恢复了些,埋在他脖颈间的呼吸加重,“干什幺……”
祁久将人抱得更紧,“去浴室,帮你清理。”
“我自己……”程乐希开始挣扎起来。
“姐姐,乖,别乱动了,再乱动,我不介意去浴室再来一次。”
程乐希不动了,他抱着她走进浴室,打开灯,暖黄的光瞬间将两人照亮。
镜子里映出他们现在的模样:她满身红痕、腺体被咬得肿起,眼角湿润;他红眸半阖,唇角破了,身上全是她抓出来的指甲印。
祁久拿起花洒,温柔地冲洗着,低头吻她额头,声音哑哑得:“姐姐,疼不疼?”
程乐希摇头,擡手碰了碰他唇角的血痕,“你呢?”
祁久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不疼。姐姐给的,都不疼。”
指尖碰到敏感的穴口时,她还是忍不住颤了一下,穴肉下意识收缩,挤出一点白浊。
祁久红眸暗了暗,继续慢慢地清洗干净,温柔得像在擦拭一件珍贵的瓷器。
水流冲过腺体上的牙印,刺得她倒吸一口气。
他低头,轻轻舔过那处伤口,带着血腥味的薄荷信息素一点点渗进去,像在安抚,又像在加深标记。
“以后都帮你洗,好不好?”
程乐希没说话,只是伸手环住他的脖子,把脸埋进他肩窝。
温水冲刷着两人,冲掉汗水、精液、眼泪、血丝,把所有疯狂和痛苦都冲进下水道。
精神海里,灰烬的雪停了,血红与漆黑终于彻底平静。
祁久将人抱进被子里,然后自己也钻进去。
他鼻尖蹭着她的后颈,语气轻得像做梦:“姐姐,我好开心……”
程乐希嗯了一声,眼皮渐渐沉重。
窗外的月光透进来,在他们的怀抱中融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