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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就被翻身压下。

祁久终于露出得逞的笑容,像只偷腥成功的猫,精神体也开始变得躁动。手指探进腿心,指腹触到那湿的可以拧出水的布料,他重重往里碾了碾,嘴里往外冒荤话:“好湿啊姐姐,比我还迫不及待吗?”

感受到怀中人的紧绷和颤抖,他抽出手,恶趣味地将湿漉漉的手指在程乐希胸口抹了抹:“别人知道姐姐这幺浪吗?”

黑色的触须从他精神海里一根根探出,在身后疯狂扭动着,血红色的纹路微微发亮,仿佛在告知着主人此刻的兴奋。

不由分说地将程乐希的膝盖顶开。

他低下头,白色的内裤上浸着一滩水渍,比原先的布料颜色更深,湿得仿佛捏一下就能挤出水。布料紧紧贴在皮肤上,隐约能透出那里的轮廓。

“姐姐,这里最脏了。”

祁久的红眸亮得要烧起来,鼻尖蹭上那层布料,灼热的呼吸喷在大腿内侧。

“别……”程乐希被烫得一缩,猛地弓起身子,手脚并用想向后爬去,黑色的触须瞬间漫上来缠住她的腰,触须有她手腕大小粗,力气大得惊人,扣得她动弹不得。

祁久按住膝盖不让她并拢,咬住内裤边缘,一把扯掉。

她羞耻得脸上瞬间烧红,伸出双手想挡,触须仿佛有所察觉般,立刻卷住她的手腕束在胸前。

身下彻底暴露出来,穴口已经湿得不成样子,粉嫩的软肉在空气中颤抖,沾着亮晶晶的汁水,如同被雨淋过的花苞。

他张开嘴,舌头拨开两片花瓣,从下往上舔过,细细扫过花蕊内每一道褶皱,直至在口中化出水来,如同在品尝只属于他的甜点。吸吮的声音在房间里回响开,黏腻又清晰,听得人脸红。

“呜……不要……太脏了……”

她咽了咽口水,呼吸渐急,撇过脸不敢再看。

祁久却擡起头,唇角还沾着晶亮的水光,眼中闪过危险的光,声音又纯又疯:

“脏?姐姐哪里我都喜欢。”

“味道比蛋糕还甜……”

舌头柔软又滚烫,轻轻扫过肿胀的小核,抵着打圈,引的人止不住地颤。

祁久擡眼,看到眼前之人正紧闭着双眼,胸口微微起伏,全身的皮肤都泛起诱人的粉红。

他勾起嘴角,舌尖还在继续,含糊的声音混着水声传来:

“小时候……就想这样吃了姐姐……”

他忽然张口含住那颗小核,轻轻一吸。

程乐希瞬间头皮发麻,小腹肌肉紧绷起来,汁水顺着穴口一点点涌出,被他尽数卷入口中。

接着他整根舌头从穴口挤进去,模仿着性器的动作,一下一下往里顶,舌尖卷过内壁的软肉,发出啧啧的水声。同时薄荷信息素顺着舌尖灌进去,冷得她浑身发抖,却又烫得小腹抽搐。

程乐希咬住下唇,拼命压住想要尖叫的冲动。眼前却仿佛炸开了花,控制不住地仰头弓腰,小腹一抽一抽,一股热流失控般地涌出,甚至沾到了他的脸上。

祁久这才擡起头,舌尖慢条斯理地舔掉唇角的液体,红眸微微眯起,笑得像个终于吃饱的魔鬼:

“姐姐……潮吹了呢。”

然后慢悠悠起身,俯身压下来,低沉的嗓音贴着她耳廓,一字一顿:

“现在,可以操进去了。”

缠着她的黑色触须此刻猛地绷紧,血红纹路疯狂流动着,仿佛有生命般。

程乐希仰头瘫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出神,胸口剧烈起伏着,眼前一片涣散。

半透明的白色触须在身后缓缓展开,下意识去触碰和安抚前方躁动不安的精神体……

祁久的呼吸骤然一滞。

刺眼的白炽灯疯狂闪烁,耳边阵阵嗡鸣,好似又传来那些人的哄劝:“别怕……”接着是电流、撕裂般的剧痛。

黑色的触须发疯般延伸到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擡手……

“唔!”

冰冷的指节瞬间掐住了她的脖子,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喉骨。

高潮的余韵还没散,程乐希的瞳孔猛地放大,空气被切断。

房间陷入一片纯黑,红色的纹路流动着组成一双双眼睛,正死死地盯着她。

祁久也如那千百红眼般俯视着她,眼中的情欲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纯粹的杀意,冷冽得像刀片的寒光,仿佛要将她活剥。

一股寒意率窜上她的脊背,大脑骤然清醒。

什幺委屈?什幺脆弱?那只是诱她放松警惕的表演,是引诱猎物主动踏入陷阱的诱饵。

她怎幺忘了他是个怪物,现在这个浑身都是杀意的人,才是真正的他。

失忆后第一次相遇的画面在她脑海中重叠,他手提屠刀,满脸鲜血,红眸中闪烁着危险的光,像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魔,笑着威胁说如果她逃不出去,就把她杀了。

寒意如同此刻,冻住她的身体。

“别。碰。我。”

三个字一字一顿从喉咙深处挤出,如同宣判死刑。

祁久冷笑地松开手,触须瞬间收回到他身后,房间恢复光亮。

而她终于得以喘息片刻,剧烈咳嗽起来。

还没反应过来,大腿就被擡到肩膀上重重压下。

“等等……”程乐希的瞳孔微缩。

最私密的地方完全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程乐希倒吸一口凉气,还没来得及合拢腿,一根手指便粗暴地塞进来,身体瞬间被异物感填满。

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本能地挣扎起来,又像是绝望般的恳求道:“慢、慢点……”

祁久仿若没听见她的话,眼神冰冷,单手抓住她的两只手腕,压在头顶防止乱动。没等她适应,第二根手指就挤了进来,撑得身下一阵抽痛,程乐希咬住下唇,压抑住痛苦的呼声。

可身体却在信息素的逼迫下,羞耻地分泌出更多液体,把入侵者裹得黏腻。

手指毫不客气地开始抽插,一会儿慢得像在丈量每一寸,一会儿又突然加速、旋转,指腹精准地滑过内壁。退出时轻轻一勾,便带出更多的汁水。

程乐希的脑子乱成一团,痛感混合着一种诡异的酥麻,像电流一样从尾椎处窜遍全身,她忍不住轻轻夹紧了腿。

他突然停住,沾满水光的指腹移到上方那颗早已充血的小核上,轻轻一按。

程乐希猛地睁大眼睛,身体像被电击一样绷直,呼吸急促起来,胸口不自觉挺起。

祁久用指腹压着那块软肉,缓慢地画圈,力道轻得像羽毛,可每一次擦过却都精准地让她头皮发麻,小腹不受控制地颤栗。

“别、别碰那里……”她声音发着抖,倒像是在撒娇。

他冷笑一声,手上动作不停,“姐姐这里肿的这幺厉害,不碰怎幺行?”

指腹突然加重力道,快速地上下碾磨,偶尔用指甲轻轻刮过顶端那一点。

程乐希闷哼一声,腰猛地挺起,她死死咬住嘴唇,几乎快要把嘴唇咬破,才能不让喉间的呻吟溢出。

恐惧和兴奋像两股绳子紧紧交织在一起,她的神经崩的越紧张,快感就越汹涌。

穴口一张一合吐着水,腿根抖得几乎抽筋,却又羞耻地往前乱蹭。

失控的模样落进祁久眼中,他勾起嘴角,手中动作的速度忽然放缓。

程乐希似乎稍微放松下来,大口地喘息。他又骤然加速,碾得又快又准,她再次闷哼着绷紧身体。他乐此不疲地玩着,像对这个玩具很满意。

他重重一按,开始快速地、有规律地碾磨,像在玩一个按钮一样。

程乐希被按着手无法动弹,只能紧紧攥住指节,腿绷得笔直,脚趾死死蜷起,整个身体都在打颤。

“叫出来。”语气带着一丝命令,指尖碾磨的速度越来越快。

快感瞬间爆发直冲大脑,终于,她再也克制不住喉间的呻吟。

“——嗯啊。”细得像猫叫。

祁久望向身下因他而颤抖的程乐希,一股巨大的愉悦感升起,空荡的内心好似终于被填进去些什幺。他低头吻上身下人白皙的脖颈,留下一个红色的吻痕。

“姐姐真乖。”说着,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自己留下的红痕,随后起身。

她听见祁久很平静地说了一句:“起来。”

这是能让她走了?程乐希有些不确定,但还是狐疑地坐起来,不知道这是风暴的结束,还是一下波风暴前的宁静。空调的温度有点低,她没忍住打了个寒颤。

她怔怔地看着祁久解开领带,脱下衬衫披在她身上,薄荷香气缠绕着全身,冰冷又刺激的气息让她清醒了些。

但是刚试图起身,便被扣住腰肢翻了个面,跪趴在沙发上。

手腕被别在身后用领带绑了起来。程乐希此刻的心跳快到要跳出胸腔,她回过头看着身后的祁久,满是惊恐。那双红色的眼睛里,闪烁着危险的光,流动着疯狂的欲望。

“不是叫你起来。”

祁久掐着后颈将人压进沙发里,手指沿着脊背慢慢滑下,划过尾椎时故意按了按,引的身下人一阵战栗,然后重重拍在臀肉上,“是叫你屁股起来。”

清脆的声响在安静的客厅炸开,臀肉被打得泛起红痕,程乐希整个人猛地一颤,眼中水雾涌现,喉咙里溢出压抑不住的呜咽。

“……祁久!”她声音发抖,带着哭腔,却换来男人低低的笑声。

“叫得真好听。”他俯身贴近她耳朵,冰冷的气息拂过,让她泛起一阵鸡皮疙瘩,“再叫一次。”

他的手掌再次落下,这一次的力道更是毫不留情,雪白的臀瓣瞬间浮起五个红色的指印。程乐希被打得往前一扑,膝盖在沙发上蹭得发软,腰却被他另一只手死死扣住,动弹不得。

“祁久……”她咬着唇,眼泪终于滚下来。

祁久盯着那滴泪,眸色更深。他吻掉她眼角的水痕,再次贴着耳廓低语道:“这才记得住。”

说着便掐着腰把人往后一拖,迫使她腰塌得更低,臀却翘得更高,像在主动献上自己。

“再高一点。”他声音带着笑,却冷得让人发颤。

羞耻和恐惧一起涌上来,程乐希抖着将腰沉得更低。湿透的穴口因为这个姿势更清晰地暴露开来,瑟缩地往外吐着水,沿着大腿内侧往下淌。

祁久盯着那副淫靡的景象,喉结滚了滚,眸中暗色渐浓。他握着自己早已硬到发疼的性器,滚烫的龟头抵在那片湿红软肉上,轻轻在小缝间来回碾磨。

“求我。”他俯身舔过她耳后那块敏感的皮肤,声音宛如恶魔低语,“求我操你。”

说着,掌心复上臀肉的红痕,轻轻揉捏了两下,安抚似的,又像在丈量下一次该落在哪里。

程乐希缩了一下,把脸埋进沙发里,咬着沙发垫摇头,声音闷闷的,“……不要。”

啪!

又是一巴掌,这次直接落在最敏感的穴口附近。

“唔——!”

臀上传来火辣辣的痛,却混合着奇异的快感,冲得脑子发懵。她死死咬住沙发垫,闷哼着绷直脊背,脚趾控制不住地蜷起,小腹直抽,竟涌出一股股透明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

她脑子里轰的一声,羞耻得想死,自己居然被打得喷水了。

祁久欣赏着她腿间那片狼藉,低低笑出声,声音里带着病态的愉悦。

“嘴硬,下面倒是诚实。”

说着,指腹沾了那股液体,抹在臀瓣上,轻轻沿着红痕的轮廓描绘。

“姐姐再说一次‘不要’,我就再打一次。打到你哭着把腿张开,自己把这里掰开求我操为止。”

话音未落,五指掐进臀肉里,力道骤然加重,掌心的臀肉被捏的变形。

滚烫的龟头又一次顶在入口,故意只挤进去一点点,又立刻退开,蹭着边缘画圈,就是不给一点满足。

“要我现在就干进去,还是继续挨打?”

程乐希被那一点点入侵折磨得浑身发抖,小腹一阵阵抽搐,空虚感如潮水般从身后涌至大脑。她理智上想逃,却动弹不得,本能却想往后退,又怕再挨打,只能将脸更深地埋进沙发。

“求、求你……”她终于崩溃地开口,“别……别打了……”

祁久挑眉,指腹在臀瓣的红痕上一按,“求什幺?说清楚。”

她立刻瑟缩了一下。

耳尖烧红得要滴出血来,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求你……操我……”

“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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