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功能会议室的灯光暧昧,彩色的旋转灯球将斑驳的影子投在每个人脸上。音响里正放着某首老掉牙的庆功金曲,沉重的低音砲震得沙发垫微微颤抖,连带着心脏的跳动也染上了不安分的频率。
空气里弥漫着昂洋酒、茶水、果盘与烟草混合的味道。今晚赢了球,这群平日里被军事化管理的男人此刻彻底放开了,笑闹声几乎要掀翻天花板。
我坐在长条桌的正中央,左边是意气风发的张铁,右边是慢条斯理喝茶的李勋。
“语嫣,今晚妳是首功。”张铁显然喝了不少,粗厚的手臂大喇喇地揽过我的肩膀,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领地意识。他的大手滑到我的大腿上,隔着丝质裙摆有节奏地摩挲着,像是在把玩一件刚得手的战利品。
我端起茶杯,对着他妩媚一笑,“是张导调兵遣将有方,我只是做了份内的事。”
我微微侧头,感觉到右边传来一道清冷的视线。李勋正推着金丝眼镜,与旁边的领队交谈,但他藏在阴影下的那只手,却精准地找到了我的手心。他的手指在我掌心轻轻划着圈,指尖微微发热,带着一种只有我们才懂的智力挑逗。
会议室长桌铺着墨绿色桌布,灯光从头顶洒下,将每个人的脸都照得轮廓分明。张铁坐在上首,宽厚的肩膀几乎占据了半张椅子,粗糙的手掌覆在桌沿,指节突出,像随时能捏碎什么;李勋坐在他右侧,西装袖口露出半截白衬衫,指尖转着钢笔,镜片后的眼神冷静却藏着暗火;王锋坐在我对面,运动外套拉链半开,胸口起伏明显,像一头刚从球场下来的豹子,随时会扑出来。
表面上,我们在讨论下半季的训练计划。张铁的声音低沉有力,像在发号施令;李勋偶尔插话,语调平稳,却每句都带着锋利的分析;王锋则偶尔哼一声,语气不耐,却不得不听。
桌下,却是另一场无声的战争。
我先悄悄脱掉了脚上的细带高跟鞋,丝袜包裹的足尖落在厚实的地毯上,几乎没有声响。
左脚先向左滑,冰凉的脚尖贴上张铁的皮鞋,顺着小腿向上,轻轻蹭过他西装裤的布料。张铁的腿瞬间绷紧,粗壮的肌肉像铁块般硬起,他低头看文件的手顿了半秒,强自维持着上首的威严。我能闻到他身上浓烈的烟草与权力气息,混着淡淡的汗味,像一头老练的雄狮察觉到挑衅,却只能隐忍。
右脚则向右探去,指尖先碰到李勋的皮鞋尖,再顺着裤管向上,脚背轻轻摩挲他的小腿肚。李勋的呼吸明显乱了一瞬,钢笔在指间转得更快,镜片后的瞳孔微微放大。他没有躲,反而微微分开腿,让我的足尖能更深入,触到他大腿内侧的热度。那里的肌肉精细而紧绷,像一台随时能精准运转的仪器,现在却因为我的撩拨而微微颤抖。空气里弥漫着他清冽的古龙水味,混着纸张墨香与隐隐的情欲腥甜。
而最刺激的,是正对面的王锋。。
我赤裸的右足最后悄悄向前,脚尖顺着地毯,悄无声息地伸向他。起初只碰到他的运动鞋,再向上,贴上他结实的小腿肌肉。那一刻,王锋的身体猛地一僵,膝盖撞到桌底,发出轻微的「咚」一声。桌上三人同时擡眼,他却只能硬着头皮假装咳嗽,掩饰过去。
我的足尖继续向上,丝袜的滑腻触感隔着他的运动裤,蹭过膝盖,再到大腿内侧。他年轻的肌肉像弹簧般绷紧,热度透过布料滚烫地传来。我故意用脚趾夹住他裤管内侧的布料,轻轻拉扯,再向上,终于触到那早已鼓胀得惊人的轮廓。
王锋的呼吸彻底乱了。他死死盯着我,眼底欲望像火山即将喷发,却又不得不维持桌面上那副桀骜不驯的球员面孔。额角渗出细汗,顺着太阳穴滑下,滴在桌布上,留下深色的小点。他的手在桌面上紧握成拳,指节发白,像在极力压抑扑过来的冲动。
桌下,三种截然不同的力量同时在拉扯我——
张铁的掌心悄悄复上我的左脚踝,厚实的手指用力扣住,像要把我这只脚永远锁在他的领地。他的掌心粗糙,带着常年握权的厚茧,热度惊人,却只能在桌下偷偷用力,因为他不能在李勋与王锋面前失态。
李勋则用两根手指夹住我的右脚脚背,动作精准而克制,拇指沿着足弓缓慢摩挲,像在解一道复杂的战术题。他想把我拉过去,却又怕惊动其他人,只能用最细腻的方式试探。
最后的王锋最直接——他突然分开腿,让我的足尖能更深入,直接踩上那滚烫而硬挺的轮廓。布料下的青筋脉动清晰可感,热度几乎要烫伤我的丝袜。我轻轻用脚趾碾压顶端,他瞬间低头咬牙,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呜咽。
三个人,都馋得要命,却谁都得不到。
张铁馋的是绝对的占有,想把我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下,像征服领地般粗暴;李勋馋的是那种智性的崩溃,想看我在他精心设计的游戏里彻底失控;王锋馋的是最原始的冲撞,想把我抱起狠狠进去,像野兽标记猎物。
而我,坐在正中间,表面温婉地点头附和讨论,桌下却分别撩拨三处最致命的火源。空气里混杂着三种不同的雄性气息——权力的浓烈、智性的清冽、野性的热烈,交织成一股让人头晕的浓雾。我能尝到自己咬唇时渗出的淡淡血腥味,能听到三人呼吸不同频率的混乱,能感觉到桌下三处分别传来的滚烫与颤抖。
这种在众目睽睽之下,却让三个最强的男人同时馋得发疯、却谁都只能偷偷触碰边缘的背德感,让我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会议结束时,三人起身时的动作都有些僵硬。王锋的外套下摆被他刻意压住,张铁的领带歪了,李勋的钢笔掉在地上。
我优雅地穿回高跟鞋,站起身,微笑着说:“我……去下洗手间。”我放下茶杯,留给左右两边一个恰到好处的空虚。
刚推开洗手间厚重的隔音门,一道黑影便猛地闪了进来,随后是反锁门锁的“喀嚓”声。
王锋将我死死按在门板上,他的呼吸滚烫,带着浓重的酒精与少年人的鲁莽。
“妳在桌子底下勾引我,却让那个老头子摸妳?”他咬着牙,声音沙哑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他用力吻下来,带着一种想要把我拆吃入腹的凶狠。
我偏过头,任由他的吻落在我的颈侧,发出一声轻微的叹息,“乖,张导今晚高兴,妳想坏了他的兴致?”
“我不在乎!”他像头受伤的小豹子,双手不耐烦地扯着我的衣摆。
“今晚不行,我累了。”我推开他,看着他那张写满了欲求不满与委屈的脸,
王锋看着我,眼里的火光跳动了几下,最终化作一声挫败的闷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