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林浩下班早，难得回家陪家人吃饭。他进门时，张伟已经在客厅了，手里帮李婉柔端菜。
林浩笑着打招呼：“张老师，又来辅导晓晓了？正好，一起吃吧，婉柔手艺好。”
张伟客气地点头：“那就打扰了，林哥。”
餐桌摆好，四人围坐。林浩坐在主位，李婉柔和晓晓分坐两边，张伟坐在晓晓旁边，对着李婉柔。桌布垂到膝盖，遮住了下半身。
饭菜上齐，热气腾腾。林浩夹菜给张伟：“张老师，多吃点，你帮晓晓补课，我们做家长的真感激。”
张伟笑着说：“应该的，晓晓聪明，就是需要多鼓励。”
表面上气氛融洽，林浩完全没察觉桌下的暗流。
张伟早有准备。他脚上没穿袜子，光着脚伸到对面。先是脚尖轻轻碰上李婉柔的小腿。李婉柔身子一僵，筷子顿了顿，但没出声。
林浩在跟晓晓聊高考志愿，没注意妻子脸上的红晕。张伟脚慢慢往上滑，脚趾隔着薄薄的家居裤，顶到李婉柔腿间。
李婉柔夹紧腿，眼神求饶地看了张伟一眼。张伟却笑得温和，继续跟林浩聊天：“林哥，你工作忙，家里全靠婉柔支撑，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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