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更衣室的球员通道并不长,但越靠近那扇半掩的深灰色铁门,空气中的湿度就越重。
那是一种混合了沐浴露、雄性汗味,以及水蒸气的味道。对于刚入职这座「猎场」第二天的我来说,这扇门后的世界,是最诱人的橱窗。
我看了一眼手里提着的一箱电解质水。这是后勤部原本要送过去的,被我主动揽了下来。
理由冠冕堂皇——「顺便确认一下队员们赛后的恢复情况」。
走到门口,里面的嘈杂声清晰可闻。
花洒的喷水声、拖鞋拍打地面的声音、还有男人们毫无顾忌的粗野玩笑。
「王锋,你小子今天那扣篮真他妈狠!」
「少废话,把肥皂递过来。」
我没有敲门。我推开了那扇门。
「哗——」
扑面而来的热气瞬间让人眼镜起了一层白雾。我摘下眼镜,视线反而变得更加清晰且直观。
这是一场未经修饰的视觉盛宴。
十几个年轻的躯体,像是罗马浴场里的雕塑群,毫无防备地展现在我面前。
有人正仰着头冲水,水流顺着宽阔的背脊滑入股沟;
有人正坐在长凳上擦头发,大腿肌肉随着动作紧绷又放松。
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几乎要将人溺毙。
我的出现让原本嘈杂的更衣室出现了短暂的死寂。
但也仅仅是一秒钟。这些习惯了在几千人面前展示身体的运动员,对于羞耻感的阈值高得惊人。
「哟,唐医生?」
「新队医胆子挺大啊。」
甚至有人吹了一声口哨。
我没有退缩,脸上挂着标准的职业微笑,将水箱放在门口的桌子上。
「打扰了,送水过来,顺便看看大家有没有伤。」
就在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拨开水雾,径直向我走来。
是王锋。
他刚从淋浴区出来,全身上下只在腰间松松垮垮地围了一条白浴巾。未擦干的水珠顺着他饱满的胸大肌滚落,滑过沟壑分明的八块腹肌,最后汇聚在那条岌岌可危的浴巾边缘,隐没在黑色的人鱼线深处。
年轻,真好。那种皮肤的紧致感和肌肉里蕴含的爆发力,隔着两米的距离都能感觉到热度。
他走到我面前,利用身高的优势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双野性难驯的眼睛里带着几分挑衅,还有几分这个年纪特有的、对异性的炫耀。
他没有遮挡,反而故意向我挺了挺胯,浴巾下那团明显的轮廓极具压迫感。
「唐医生,」他声音里带着潮气,「看够了吗?要不要把浴巾也扯了让你检查检查?」
周围响起一阵起哄的怪笑。
换做普通的年轻女孩,此刻恐怕早就红着脸落荒而逃了。这正是这群坏小子的恶趣味。
但我没有。
我的目光平静地从他的锁骨扫过,滑过胸口,最后大大方方地停留在浴巾中间那处突起上。停留了整整两秒。
那种眼神不是害羞,不是回避,而是评估。像是在菜市场挑选一块上好的里脊肉。
王锋脸上的坏笑僵了一下。他显然没预料到猎物会反过来审视猎人。
「发育得不错,」我擡起头,重新对上他的眼睛,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谈论天气,
「看来大家的雄激素水平都很正常,我很放心。」
说完,我对着因为错愕而安静下来的更衣室点了点头:「水放在这了,记得补充水分。」
转身离开的那一刻,我听见身后传来一声类似恼羞成怒的「操」。
但我走出球员通道的步伐依旧优雅、稳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富有节奏。
直到推开医务值班室的门,反手锁上,再挂上「请勿打扰」的牌子。
「咔哒」。
随着门锁落下的声音,我背靠着门板,那层名为「医生」的冷静外壳瞬间碎裂。
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刚才那一幕像电影慢镜头一样在脑海中疯狂回放。
王锋那挂着水珠的胸膛,那充满攻击性的眼神,还有那条浴巾下毫不掩饰的欲望轮廓。
那是一种原始的、粗糙的、未经驯化的生命力。
它冲击着我,让我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
我走到诊疗床边坐下,手有些颤抖地解开了白大褂的扣子,然后伸进了真丝衬衫的下摆。
值班室的空气安静得过分,只剩墙上时钟的秒针轻轻走动,滴答、滴答,像心跳的倒数。
我闭上眼,脑海里那双手不再是自己的,而是他的——王锋。
那双在篮球场上运球时充满爆发力、指节突出、青筋盘绕的手;
在更衣室里刚冲完澡,还滴着水珠的手,掌心粗糙,带着年轻男生特有的热度与汗味。
我想像那双手粗鲁地伸进我的衬衫下摆,不是轻柔地抚摸,而是直接、霸道地抓住,
掌心滚烫,拇指用力擦过乳尖,带起一阵尖锐的酥麻。
我喘息着,手指模仿着那种力道,捏住自己的乳头,
狠狠一拧——疼痛混着快感窜上脊背,我低低哼了一声,那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淫靡。
「唐医生……」我无意识地唤出声,声音沙哑得连自己都陌生。
我解开衬衫的剩余扣子,让真丝布料向两侧滑开,露出胸口。
空气拂过皮肤,凉意让乳尖瞬间挺立,更硬了。
我的手向下,解开西装裤的皮带,拉链的声音在寂静中拉得极长,
像某种宣告。裤子褪到膝弯,我分开腿,手指隔着内裤按上那早已湿透的地方。
布料已经被淫水浸透,黏黏地贴在阴唇上,指尖一压,就陷进柔软的缝隙里。
我咬住下唇,脑海里全是王锋——他穿着篮球背心,汗水顺着结实的腹肌往下流,
裤裆鼓起那明显的一团,年轻、躁动、粗鲁。
他把我逼到更衣室的角落,膝盖顶开我的腿,手掌直接撕开我的内裤,毫不留情地插进去……
我喘着气,手指拨开内裤边缘,直接触到那湿滑肿胀的阴蒂。
触感滑腻,指腹一圈一圈地揉,速度越来越快。
淫水顺着指缝流下,滴在诊疗床的皮垫上。
我闻得到空气里弥漫开的腥甜气味,那是自己身体的味道,浓烈、羞耻,却又让人上瘾。
我另一只手用力揉捏乳房,指甲掐进乳肉,留下红痕。
想像那是王锋的牙齿咬上去,粗暴、带着年轻人的急切。
我弓起背,腰不受控制地扭动,脚趾蜷缩在鞋里。快感一波波堆叠,像潮水,像火烧。
「王锋……进来……求你……」我低声呢喃,声音破碎。
我插入两根手指,里面早已湿软得一塌糊涂,热热地包裹住指节。
我抽插起来,先慢后快,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无比清晰。
每一次顶到深处,都撞上那敏感的一点,我浑身一颤,喉咙里溢出呜咽。
我想要他真正的东西——那根年轻、滚烫、青筋暴起的性器,狠狠地填满我,撞得我哭出来。
可我得不到。
我只能在这里,自己把自己弄得一塌糊涂,像个饥渴到发疯的女人,
靠着幻想那个永远吃不到的少年,狠狠地泄一次。
快感越积越高,我咬住自己的手臂,压抑即将冲出口的尖叫。
身体猛地绷紧,阴道剧烈收缩,手指被紧紧夹住,一股热流喷涌而出,
湿了整只手,顺着股沟流到床垫上。
高潮过后,我瘫软在诊疗床上,胸口剧烈起伏,脸颊烧得通红,额头全是细汗。
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情欲气味,内裤湿透,腿间一片狼藉。
我长长吐出一口气,却知道——这远远不够。
那个叫王锋的少年,我还没吃到。我憋得太久了,久到连自己都快坏掉。
良久,我靠在椅背上,长出了一口气,脸颊带着未褪的潮红。
整理好衣物,我重新戴上金丝眼镜,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嘴角勾起一抹餍足的笑意。
「来日方长,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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