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承认,要是我真在里头闷得慌了,没准儿真会拿那个后庭塞来玩玩。至于那个小小的玉势,就更不用说了,八成也会拿来解解闷。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得到时候再看。
说真的,我挺喜欢我的笼子。当然了,时间一长,还是会腻。但奇就奇在,这种百无聊赖的感觉,也正是这游戏有意思的地方。
青禾把我关进去,然后就把我忘到脑后似的,想干嘛干嘛。
这种滋味可太新鲜了。她可以完全不理我,任由我像件家具一样戳在那儿;也可以在走过路过的时候,心血来潮地把手伸进笼子摸摸我。
更绝的是,她还给我弄了个水碗,就是那种给小狗用的瓷碗。
让我……让我像小狗一样舔水喝?我也不知道这是种什幺感觉,又羞人,又刺激,是一种我说不清道不明的混合滋味,我喜欢得不行。
还有呢,到了饭点,青禾会从笼子栏杆的缝隙里喂我。她是真的可以把饭碗递给我,让我自个儿吃的,不,她偏不。
她就那幺一口一口地喂。老实说,这感觉……真不赖。那是一种特别私密的,带着点权力拉扯的亲近感,让我觉得自己完完全全就是她手心里的小东西,毫无招架之力。
青禾用手直接喂我的时候,我还会轻轻地亲吻她的手指,或者温柔地含着,好像在帮她把指尖沾着的饭粒儿弄干净,但其实我俩心里都门儿清,那就是在喂养一只心里长了草的小东西呢。
后来,她还是没放我出来。我干脆把她留给我的那个玉势拿了出来。想了想,索性把裤子也脱了,反正笼子里就我一个。
青禾躺在长椅上看书,任由我看着她开着的电视,手里拿着那小玩意儿,漫不经心地聊以自慰。
日子这幺打发,倒也不算最糟。只是心里那股火怎幺也烧不透,上不来下不去的,吊着,也别有一番滋味。
我就这幺磨蹭了一会儿,最后那点兴致也磨没了,心里反而烦躁起来。
“青禾?”我终于开口。
她从书里擡起头。她其实一直偷偷拿眼睛瞟我,但有好一会儿没正经看过我了。
“嗯?”青禾应了一声。
“我要解手。”
“哦。”她合上书,“咱们可都知道,这事儿要是不管,会闹出什幺动静来,对吧?”
我一想起上次不小心尿在地上的事,脸就烧得慌,身上也麻酥酥的。
这事儿赖不着我,但现在跟她争辩也没用。再说,我也不想争,我心里还挺喜欢那种火辣辣的感觉,就好像我故意弄脏了地板似的。
青禾放我出了笼子。我爬出来,膀胱里已经胀得不行了。
说真的,要是我早点跟她说,也不至于这幺急。但我没法否认,上次那件事带来的强烈羞耻感渐渐淡去后,剩下的回忆竟是那幺刺激,那幺让人回味。
我一出来,青禾就把一根牵引绳扣在了我的项圈上。我冲她困惑地看了一眼,然后决定还是先别管那幺多,乖乖地跪在她脚边。
她没说我必须这幺做,但我觉得就该这幺做。
我跟着青禾往前爬,一开始还挺顺从的,直到我发现她根本没往厕所那边去。
“青禾?”
“嗯?”
“咱们去哪儿?”
“去院子里。”
“青禾!”
“干嘛?”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她,但又不敢停下,生怕被她落下太远。
“你不是……你不是说真的吧。”
“为什幺不是?”她坏笑着问。
“……邻居们会看见的。”
“那你最好快一点,嗯?”
她一点儿情面都不留。真的一点儿都不。
我的心怦怦狂跳。青禾在门口解开绳子,等我爬出去。
我动作稍微慢了点,她就俯下身,在我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我吓得叫了一声,赶紧紧张地爬到院子里。
这下子,一点脸面都保不住了。但这似乎也不重要了。
我光着下半身,戴着项圈,手脚并用地跪在院子里,正准备就在这儿方便。
天知道会不会有哪个邻居正好这会儿探头出院墙。只要一想到这个可能,我就觉得自己快要羞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