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想象我们的位置互换，我也不会感到丝毫惊讶，即使我身上还沾着我们弟弟的精液。
“我会联系你的。”阿珊承诺道。
“好。”我说。
我们等到她走了，青禾才开始给我解绑。
“不知道现在该怎幺给你清理干净了。”她告诫道，好像我现在的状态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那神奇的捆绑包里没有清理用品吗？”
“我也没指望你在全家聚会的时候尿得到处都是，还让你弟射你一身啊。”
阿迅哈哈大笑。我瞪了他一眼，屁用没有。
“只能说，尽力而为呗。”我说。
过了一个多礼拜，阿珊才联系我。我那几天急得不行。给她发了几条信息，也没回。
我想，她可能需要点时间自己待着，我就试着不去烦她，可这事儿真难熬。
她打来电话的时候，我心里那块石头总算落了地。
“我懂，我懂。”她说。
“你躲着我！”
“我是躲着你。对不住。这事儿在脑子清醒的时候，不好消化。还得跟我男人聊。”
我心一紧。“他怎幺说？”
“还行。”
“真的？”
“真的。我是说……你就是喜欢被绑起来。我们那天喝了点酒，青禾就把你给捆上了。”
“……然……然后呢？”
“然后，对，我打了你，脑子一热，又浪又蠢。我们俩最近那方面的生活比前阵子好太多了，所以我觉得这事儿还行。”
“我们那天干的事，可能有点不该是吧？”我说。
“可能吧。但是小茉……操。你是我妹。我脑子里老是想着你……被绳子绑着的样子。动都动不了。”
我咬着嘴唇，心里头麻酥酥的，痒痒的。“是吗？”
“就……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幺了。”
“你担心这个？”
“有点儿吧。”
“哦。”我寻思了一下。“你别误会我下面要问的话啊。我不是想评判你什幺。我意思是，你都看到我喜欢啥了。”
阿珊没说话。我深吸了一口气。
“你想我那个样子，是因为我？还是说，你想知道那是什幺感觉？”
“……我非得回答吗？”
“不用。但我想听。”
阿珊长长地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都搅和在一块儿了。有些事儿，我都不敢让自己想。”
“不管你想什幺，你都可以跟我说。”我跟她保证。“我大概比谁都能明白。”
“你知道吗，我相信你说的。”阿珊沉默了一会儿。“我觉得……我得过来一趟。尽快。行吗？”
“行啊。”我说，拼命压着自己那股子兴奋劲儿。“欢迎。随时都行。”
“就算你们……正在办事的时候？”
“啊……那时候来更好。”
“你真是个怪胎，小茉。不过我好像还挺喜欢的。”
“嗯。我也是。”
阿珊过来的时候，我给她和我泡了茶。我也戴着项圈。
现在，我在我俩面前都能戴着了，我挺喜欢这种感觉的。也不光是为了那些情情爱爱的事。
一部分是因为，我就是这样的人，不用再藏着掖着这一面，感觉好多了。
我俩刚开始说话，有点磕磕巴巴。有点尴尬。我们都记得那天家里发生的事。我特别想知道阿珊现在心里咋想的，可她那张脸啥也看不出来，真让人着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