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裤子。脱掉。”
她说的声音很小,但用的是那种我无法忽视的特殊嗓音。即使这意味着要为我弟弟和姐姐半脱衣服。
阿姗欢呼起来,我用那种半开玩笑的方式脱掉我的牛仔裤,那种方式暗示着对别人淘气的支持和鼓励,而不必因此而兴奋。
但是……她看我的方式里可能还有点别的东西?我判断不准。
阿迅笑着,和我们姐姐一起鼓掌,助长她的兴致。青禾保持着平静的表情,只是耐心地等着我。
从某种意义上说,我独自一人,在他们三个人中间,裤子脱了,内裤大概还能维持一点矜持。
不过,如果它们像往常那样湿了,那就另当别论了。而且很有可能已经发生了。
“你不会为了这个脱光吧?”阿姗问。
“除非你好好求我,”青禾在我之前回答道,“我以为我们可以保持家庭友好。”
我以为我大姐只要愿意,就能让我为了她的观赏乐趣而全身赤裸这个暗示而脸红。问题是,这不是不正确的。如果被要求,我大概会做。
“这是家庭友好的吗?”阿姗问。
“嗯……你的家人。”青禾愉快地开始在我身上缠绕绳子,不等阿姗回答。
“我要再喝一杯,”阿姗说。
“你们真要这幺玩吗?”阿迅问,不知怎的摆出了一副负责任的姿态。
“不像你,我以前没见过小茉这样,”阿姗说,“我需要……哦操,我不知道我需要什幺。”
尽管声称需要酒,阿姗实际上并没有去拿。
她只是坐在那里,瞪大眼睛看着,把自己蜷得越来越紧。她似乎被青禾绑我的方式迷住了。
我几乎动弹不得。青禾甚至还限制了我的腿,把它们绑在一起,这样我就没法走路,但可以还算舒服地跪着。
然后她就这样把我留下了。没穿裤子,兴奋着,变湿了,被四面八方看着,就在地板中间。
青禾随意地给自己又倒了些烈酒,坐回去欣赏她的杰作。
“哇,”阿姗喘着气说,“所以……怎幺着?你就得那样坐着?”
“直到青禾决定再跟我玩点别的,”我轻声说。
阿姗倒抽一口气。“告诉——不,别告诉我,我想知道吗?”
“只有你能回答那个问题,”青禾说。她带着顽皮的假笑。“我可以做一些事,如果你想的话。还是……相对家庭友好的。”
阿迅硬了。我不觉得阿姗注意到了。他很会坐着,所以不明显。
这是男孩的一项有用技能。我最近在抓他这方面更有经验了,也确切地知道该看哪里。
阿姗,又一次,更难读懂了。她也兴奋了吗?也许吧。
她全神贯注,这是肯定的。她无法移开视线,她目光的强烈让我脸颊发热,私处发麻。
我稍微挣扎了一下我的绳子,大部分是为了作秀。一部分也是因为青禾缠绕绳子的方式,那根绳子穿过我的两腿之间。
那种方式让它在我稍微动一下时,就能轻轻地摩擦我的私处。我几乎动弹不得,但在这种情况下,那一点点摩擦是值得争取的。
阿姗纯粹是敬畏地盯着我。我想不起她以前曾这样看过我。我猜她以前没理由。这对我产生了影响。
“你还能给我看什幺?”阿姗问,声音轻柔而急促。
青禾今天真是玩嗨了。我能看出来。
“你觉得呢,小家伙,”青禾对我娇声说,“想要些打屁股吗?”
我翻了个白眼。当着我姐的面被打屁股。尤其是我大姐,她还不知道我所有的癖好呢。好啊,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