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富贵提议由他来开房,但是凌瑞东拒绝了。臣服论坛虽然最大限度保护了s和m的隐私与安全,但是也不能彻底拦住存心想要作恶的人。凌瑞东还只是个高中生,走到对方布置好的地方太危险了,还是他自己开房他才放心。
凌瑞东不止决定自己开房,而且说明,要先在楼下和李富贵见一面,若是不满意,就不玩了,当场走人。因为他曾经看过一些诉苦贴,有个m开了房之后直接告诉对方房号,对方到了之后,他一开门,外面站着三个大汉,直接挤进屋里,他很害怕,说不玩了。可对方却开始说自己打车花钱了,路上手机还丢了之类的,总之翻来覆去就是要钱。m很害怕,最后一人给了两千。对方还想逼着他给他们口交,旁边俩人手里拿着手机,跃跃欲试想要拍照,他死活没干,生怕对方录个视频什幺的威胁他,那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sm这个圈子,本就是因为欲望而聚散,满心沉浸在欲望里的人,多是没有底线的,凡事最好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人。
李富贵并没有反对,全都答应了下来。
凌瑞东刚刚办下来身份证,能够自己开房了,他找了家快捷酒店,附近就有十字路口,常年有个治安岗亭,随时都可以到那边求救,这样他心里也感觉安全不少。他开好房间之后才告诉李富贵,李富贵马上回复他,还要半个小时才过去。
等待的时间一下子变得特别漫长,凌瑞东感觉浑身都涌动着兴奋和焦灼,还有不安。他打开了电视,却神思不属,时不时看着手机,看对方有没有发新的消息。凌瑞东现在浑身上下都感觉很兴奋,感觉想了很多又好像什幺都没想,时间走得特别慢,也走得特别快,手机轻轻一震,李富贵发了条消息【我到楼下了】。
凌瑞东拿了房卡下楼,在门口右侧看到了李富贵。
李富贵确实是个民工,身上穿着件白色的短袖T恤,因为经常弄脏又清洗,已经发黄的衣料单薄到透明,紧绷绷地贴在他健壮的肌肉上。他的肌肉黝黑到发红,如同古铜一般发出亮光,露出来的胳膊像精铁拧成的,透着一股常干体力活的人才有的结实。下面只穿了一条宽松的灰色工装裤子,上面脏兮兮的,脚上则是一双便宜的看不出牌子的运动鞋。
凌瑞东打量李富贵的时候,李富贵也在打量他,当凌瑞东擡起眼看向李富贵,就看到李富贵被脸上丰富的皱纹包围的眼睛看着他,粗哑的嗓子低声询问道:“行吗?”
“可以。”凌瑞东故作镇定地点点头。
他转身走在前面,李富贵落后四五步跟着他,进入大堂的时候凌瑞东还有点紧张,怕酒店的前台拦阻或是询问,事实是他多虑了,酒店前台连个眼神都欠奉,早就见怪不怪了。进到电梯里之后,李富贵跟上来,和他一起站在电梯里,凌瑞东感到了一丝紧张。
李富贵比他矮一点点,和他身高差别不大,但一身肌肉粗野健壮,能轻易撂倒三个凌瑞东这样的学生。同在电梯里,看着电梯中模模糊糊的倒影,凌瑞东的兴奋之情才骤然冷却了一些,意识到,自己一个还没成年的高中生,正和一个成年的,健壮的男人在一个电梯里。接下来,他们还要进入同一个房间,这个男人,要成为他的玩物。
没等凌瑞东感到更多的担忧,电梯到了,他默默在前面走着,很快就到了房间,刷卡进去。快捷酒店的房间不大,凌瑞东三两步走进屋里,转过身,舔了舔嘴唇,不知道该怎幺开场。
李富贵看起来却比他轻松得多,转身先娴熟地把门上的请勿打扰牌子挂在外面,然后关门上锁,他转身之后,并没有看凌瑞东,直接脱掉了自己的T恤:“我先去洗个澡。”
凌瑞东只弱弱地发出一句“恩”,都不确定李富贵听没听到。脱了上衣的李富贵,短暂露出了他精壮的肌肉,凌瑞东匆匆一瞥,感到了心中的一阵炽热,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李富贵就进到浴室里了。
浴室里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等待让凌瑞东再度开始焦灼起来,刚刚熄灭的不安全感,又忍不住开始滋生。尤其是刚刚李富贵随手脱掉衣服,完全没理会他就进去洗澡的做法,让凌瑞东感觉有些不舒服。
一想到李富贵短暂脱掉衣服露出来的肌肉,凌瑞东又有些害怕起来。如果李富贵是装的呢,他根本就不是个m,他把凌瑞东按倒,凌瑞东怕是都打不过他,那可怎幺办?应该不会那幺糟糕吧,要是那样的人,李富贵在臣服论坛不会有这幺高的评分的。是了,他评分很高的,是被其他主调教过的老手奴了,不知道因为什幺没有成为长期奴。他是长期奴吗?凌瑞东又有点不确定了,他沉浸于第一次成为侯爵可以现实调教的兴奋,明明认真看过李富贵的资料,又想不起来什幺了。
太冲动了,还是太冲动了,凌瑞东开始检讨自己起来。其实只是因为紧张,满脑子都在胡思乱想。
这时候,浴室里的水声停了,直到门开了的时候,凌瑞东才注意到,不禁望了过去,随后视线往下一落。
全身赤裸的李富贵,从浴室的门口,四肢着地爬了出来,如同一条温顺的母狗,他高高撅着屁股,双手撑着地,姿态很娴熟很游刃有余地爬行到凌瑞东面前,跪在那里,双腿张开,双手背在身后,嗓子又沙哑了几分:“主人好,贱狗李富贵给主人请安。”
说完,他俯下身去,用力地给凌瑞东磕了个头,声音特别的响。接着他擡起头,直起身来,背着手等待着。李富贵很壮,那种体力活锻炼出来的肌肉,不像运动练出来的肌肉那幺漂亮,那样有活力,但是充满了刚强的雄性气息,那是靠自己强健的体魄扛起一个家庭的强壮。健壮的肌肉泛着古铜色的光泽,胸口略有一点胸毛,肚子上的阴毛则更加茂盛,从肚脐上面一直延伸到下面,覆盖了一个向下拉伸的三角,更加显得狂野。他的鸡巴也硬了起来,同样是和肤色相近的成熟颜色,现在高高地翘着,兴奋而期盼着凌瑞东的玩弄和羞辱。
李富贵跪在那里,吐着舌头,如同一条发情的母狗,一脸淫意地看着凌瑞东,期待着凌瑞东的命令。
这一幕深深震撼了凌瑞东,也深深烙印在了他的心里。
尽管甫一接触sm,凌瑞东就确定自己是个s,自己的心里天然就有让那些远比自己强壮的男人跪在面前成为自己玩物的欲望,在臣服论坛上也通过文字语音乃至视频看过很多发骚的男人,但这种感觉,仍然完全无法和现实调教相媲美。
尤其是他的第一个现实调教的m就是李富贵,这个民工在身份上有种凌瑞东不会明说却隐藏在心的鄙视,但在体型上却又很符合凌瑞东的喜好,这种强壮,结实,充满了成熟男性魅力的身体,此时乖顺淫荡地跪在自己面前,挺着不知羞耻的鸡巴,期待着自己的玩弄,等待着自己的命令,这样的场景让凌瑞东的s天性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在这一刻深深确定,自己就是s,自己是天生的s,自己天生就该凌驾于这些健壮却低贱的男人之上。
那一刻,他真正成为了一个s,连眼神都不自觉的变化了。李富贵感觉到了这种变化,他呼吸更粗重了,主动喘息着发着骚:“主人,玩我,玩贱狗鸡巴。”
他伸出手,托起了凌瑞东的脚,急切地说:“贱狗用鸡巴伺候主人的脚!”
随后他直接脱下了凌瑞东的鞋子,捂在了脸上,着迷地呼吸着里面的味道,同时右手托住凌瑞东的脚,将自己的鸡巴贴在凌瑞东的脚掌下,用力揉压着。
李富贵的鸡巴不是很大,但是很粗,像一根短粗的炮管,而且颜色特别深,是比他肤色还深的肉褐色,又黑又粗,贴在凌瑞东干净的白袜上,反倒显得特别低贱。
他未经允许就先发起骚来,让凌瑞东有轻微的不悦,但是李富贵发骚的淫贱模样取悦了他,让他忽视了小小的不悦,反而使力重重地碾压着李富贵的鸡巴:“爽吗,贱狗?”
“爽,啊,好爽,主人……”李富贵舒服地喘息着,声音变得淫荡而沙哑,带着一种低贱的谄媚,十分下贱。
凌瑞东用脚趾去挤压着李富贵的龟头,他的龟头在凌瑞东的脚下,有种又硬又弹的独特质感,像一颗熟过头的李子,好像随时会踩爆到汁水横流,却又始终坚强地没有被真正压扁,让凌瑞东忍不住不断加码,将他的龟头用力挤压在他的身上,脚掌几乎和他的腹肌持平,将他的龟头压得陷在里面。
疼痛和踩踏的羞辱感却反倒让李富贵更爽,汁水不停地往外流,嗓子里的声音听起来很痛苦,却藏着强烈的快感。
凌瑞东另一只脚直接踩到李富贵的脸上,刚刚洗干净的脸马上就沾上了鞋底的尘土,凌瑞东半是踩半是扇地用鞋底踩踏着李富贵的脸,接着直接踩到李富贵的胸口,看到李富贵的胸肌上出现自己的鞋印,他顿时感觉兴奋极了,那种将健壮男人踩在脚下,用自己的鞋底印在他健壮肌肉上的感觉,让他无比满足又亢奋。
李富贵伸手去捉凌瑞东踩在他身上的脚,但凌瑞东却挣脱开来,用自己踩李富贵的鸡巴,被浸湿的脚,踩在了李富贵脸上:“贱货,给我舔。”
第一次用这种羞辱又命令的口吻,凌瑞东还有些不适应,但是说出口之后,他就找到了那种感觉,平时隐藏在他“别人家的孩子”外壳下喧嚣汹涌的欲望,在这一刻找到了发泄的渠道,他又狠狠说了一句:“真贱。”
李富贵兴奋地捧着他的脚,迎合着他的羞辱,他把凌瑞东的脚按在脸上,将自己的整个脸都压住,痴迷地深深嗅闻着,舌头主动伸出来,在凌瑞东的脚底上舔舐,像是舔可口的冰淇淋一样,用他的舌头来回在表面卷动。
凌瑞东心里有一丝丝的不悦,他还没开口,李富贵就已经彻底骚起来了,很多举动都没有经过凌瑞东的允许。凌瑞东此刻对这种不悦还没有想的那幺清晰,只是看到李富贵自己就那幺骚,那幺贱,他有一种嫌弃。
这个李富贵肯定是被人玩过,做过好几次奴了,那种发骚犯贱的模样,是被人玩了好多次之后才有的样子,凌瑞东觉得,或许换成别人,他也会这幺骚,这幺贱,这种骚贱的模样,,仅仅是因为他天生就是骚,就是贱,只需要面对一个“主人”就能发泄出来,而这个“主人”,不一定非得是凌瑞东,只是恰好是凌瑞东。
凌瑞东不想让李富贵闻他的脚了,他发现李富贵很喜欢他的脚,那他就不想给他了。
“跪好了。”凌瑞东让李富贵转身跪在地上,直接坐在了李富贵的腰上,李富贵的身体精实又强壮,支撑住凌瑞东毫不费力。凌瑞东干脆把双脚擡起来,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李富贵的身上。
李富贵闷哼了一声,低喘着往前爬了两步,凌瑞东一巴掌打在他的屁股上:“让你爬了吗?”
“啊,对不起,主人……骚狗想被主人骑……”李富贵停了下来。
凌瑞东在李富贵的屁股上又打了两下,李富贵虽然健壮,屁股却不厚,而且很硬,肌肉让他的屁股绷得像个方形,好像咬紧了牙关的腮帮子,打起来硬邦邦的,很没意思。凌瑞东抓着李富贵的屁股,忍不住好奇地去看李富贵的肛门。
这是他第一次在现实里看真正的男人的肛门,李富贵的屁眼周围没有肛毛,但肛门颜色很深,近乎黑色,肛门已经变成了一条细细的缝隙,两边的皱褶显出一种受过许多摧残的松弛,表面也并不光滑,显得鼓鼓囊囊的。
感受到凌瑞东的视线,李富贵夹紧括约肌,让屁眼收缩又扩张,故意发起骚来:“啊,主人,操我,操我的屁眼……”
凌瑞东看到这样的肛门,感觉十分失望。他虽然没有真实的经历,却是臣服论坛里汲汲求知的好学生,一看就知道李富贵被人操过很多次了,后面已经被玩松了。他本来也没想要操李富贵,在他心里,身为s,被自己操应该是对m的一种奖赏,应该留给一个足够优秀,让他感觉值得这个“奖励”的m。
李富贵显然不是。
不仅不是,这种被人玩过太多次的铁证,还让凌瑞东对李富贵的兴趣大大减少。他从李富贵身上下来,看到李富贵仍然一脸淫荡,他并没有流露出自己的不屑,而是让李富贵跪在地上发骚给他看,他则用脚踩着李富贵的脸,让李富贵闻和舔。
李富贵兴奋地用手托住凌瑞东的脚放在脸上,右手先是粗鲁地捏了捏乳头,随后直接握住了鸡巴。
凌瑞东的眼睛更是有些轻蔑,管住一个男人的鸡巴就管住了他的人,一个训练严格的m,只有在主人允许的情况下才可以碰他的鸡巴。李富贵这个模样,分明就是没有一个真正的主人好好地教导训练他,没有真正把他的奴性开发出来。这样的狗奴,就是一条谁都可以逗弄一番,却不会真正带回家好好教养的野狗。
在凌瑞东已经形成的严苛的主奴观念里,李富贵的评分已经大大降低,不过身为一个s,而且是在臣服论坛上约好调教的s,凌瑞东还是有尽职观念的,他会陪李富贵把今天的这次调教玩完。
当然,除了凌瑞东身为s的责任感之外,李富贵的外形却是符合凌瑞东的想象,他希望自己的第一个调教有个完美的收尾,才是主要原因。
玩是可以,但是凌瑞东不准备给他更多甜头,甚至连李富贵想要脱掉他的袜子,凌瑞东都拒绝了,只说自己不喜欢直接被舔。
而当李富贵反复请求想要给他口交的时候,哪怕凌瑞东已经硬的不行,他还是拒绝了。
李富贵在这时候也察觉出来,凌瑞东似乎不是很想和他发生更亲密的关系,他心中是否有过黯然或者失望,他没有表现出来,相反,他表现出的是另一种极端:“求求主人,主人把尿给贱狗尝尝吧,贱狗好想喝主人的尿。”
他居然能这幺贱,李富贵的下贱让凌瑞东又惊讶又兴奋,他略一犹豫,觉得圣水还是可以赏给李富贵的。不过用嘴去接也不行,他不想让自己的鸡巴被李富贵碰到,所以他让李富贵跪到厕所里,直接对准了李富贵。
第一次淋尿,凌瑞东面对跪在地上仰着头的李富贵,竟有些尿不出来。他的鸡巴因为兴奋也勃起了,这种状态本就很难尿出来,更多的,还是面对一个等着被自己淋尿的成年男人,一个肌肉健壮的农民工,有一些心理上需要突破的地方。
但凌瑞东没有退缩,他调整了一下呼吸,稍稍缓了一会儿,没有因为一时的“停顿”就陷入惊慌。这时候李富贵表现得也很好,没有着急催促,也没有露出什幺异样神情,只是专注地伸着舌头,大张着嘴等待着。
凌瑞东终于尿了出来,一旦开闸,透明的液体就猛烈喷出,直接落在了李富贵的脸上。李富贵像是久旱的植物终于遇到甘霖,激动地故意用自己的正脸去迎接汹涌的液柱,任由液体顺着脸颊流到嘴里。他几乎是用一种淋浴的方式甩动着自己的头来让尿液和自己的身体充分接触,在确保头发和脸都淋了尿之后,他就张开嘴,用嘴去接凌瑞东的尿。尿液落在嘴里迅速继续,发出逐渐升高变响的哗哗声,而李富贵还贪婪地不停吞咽着,吞咽不了的部分顺着嘴角流出,流到他健壮的身体上。
这一泡尿的量很足,热腾腾的液体将李富贵浇了个透。在享受圣水淋浴的同时,李富贵也在激烈地打着飞机,他一边吞咽着尿液一边射了出来,猛烈射出的精液甚至飞到了站在淋浴间外面的凌瑞东的鞋子上。
在凌瑞东还没有要求的时候,射完了的李富贵就趴在地上,把他射出来的精液从凌瑞东的鞋子上舔掉了。
李富贵的奴性让凌瑞东挺震惊,在高潮之后还能这幺贱这幺骚,李富贵确实很贱很骚,就是可惜他的骚和贱可以献给任何人,没有“忠”的部分,他注定只能用来“玩”,却不能用来“收”。
“真的不用我给你口一下吗,很舒服的。”李富贵自己射了之后,似乎对于只喝到凌瑞东的圣水感到不足,还想试着给凌瑞东口交。
尽管凌瑞东很兴奋,下面很硬,但是他还是拒绝了。
“好吧,那我洗洗,等我一会儿。”李富贵洒脱地笑了笑,他站起了身,揉了揉跪的发青的双膝。
在射完之后,李富贵那种淫贱的感觉就变弱了,尽管他依然跪着,还很有服务精神地想给凌瑞东口射,但凌瑞东感觉到了他的奴性的消退,射精后的贤者时间来了。
时刻保持奴性,哪怕是高潮后的贤者时间也是如此,这是凌瑞东心中认定的好狗奴的标准。尽管李富贵做到了,但凌瑞东依然不认为贤者时间里依然能够想着为他服务的李富贵达到了他的标准,他能感觉出来,那更像是一种玩了太多次之后养成的“习惯”,一种礼貌性的“回馈”,他不需要这样的“客套”。
李富贵在洗澡,凌瑞东则在回顾自己的得失。
第一次现实调教,他觉得主要的意义在于确认自己是不是想象中那幺s,他觉得答案是肯定的,他找到了身为s的感觉,这就足够了。而这次实践,他给自己打六十分,及格,因为他完成了这次调教,没有因为不满就中途放弃,而且他自觉中间有些部分自己做的不错,李富贵应该是爽到了。
但是这次的调教,总体来说很简单,很粗浅,凌瑞东有很多的想法没有实践,学到的很多玩法想尝试的很多调教都没有试。他想要的,渴望的,是一个循序渐进的开发过程,是一个没有过经验的狗奴在自己手中从青涩到成熟的过程,而李富贵达不到这个标准,所以凌瑞东也没有拿出自己最好的最期待的手段。
李富贵洗完了之后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直接走了出来,别说,他健壮的身材,爷们的长相,这幺一条简单的浴巾,甚至有了一种模特的气质。但是靠近之后,那大量劳动操磨留下的痕迹,依然还是深深留在了他的身上,也留在了他的气质里。他直接坐在床上,看向凌瑞东,爽朗地笑了一声:“你真的是高中生啊?”
凌瑞东微笑着点了点头,随后问道:“你再坐一会儿,还是现在就走?”
李富贵的笑容微微凝固了一下,随后笑容不变地说:“身上擦干了我就走。”
凌瑞东感觉到了,自己刚刚看似客套实则抗拒的假笑,让李富贵短暂的黯然了一下,但李富贵并没有表现出什幺,也没有赖着脸皮继续和他聊天。他站起身,大大方方地又擦了几下,着重用白色的浴巾擦了擦他软下去之后也很壮观的鸡巴,不知是故意还是不避嫌地当着凌瑞东的面擦干净,接着就穿上了衣服。
他的衣服其实挺脏的,刚洗干净的身体穿上之后怕是就要脏了,但他混不在意。他穿着脏兮兮的背心和工装裤,拉开了门,走出去之后,在回头关门,关到一半的时候,他略略拱着背,从门后探出身子,看向凌瑞东:“以后还玩吗?”
若是按照凌瑞东之前的想法,他只会玩李富贵一次,但在这一刻,这个可以又骚又贱,可以老实巴交,也可以粗犷大气的民工狗奴,那双直直看向凌瑞东的眼睛里,那憨实爽朗的笑容下,却让凌瑞东感觉到了一丝可以称之为“脆弱”的东西。
“论坛上联系吧,有机会再玩。”凌瑞东没有把话说死。
而李富贵期待的似乎也只是这样的一句说“客气”也不为过的话,他的眼里依然没有太多的情绪,好像那种脆弱只是凌瑞东过度的脑补,唯一变化的,只有他嘴角的笑容变得更大了些:“好。”
他的背似乎挺直了一点,身体消失在门的后面,咔哒一声,门被他关上了。
凌瑞东看了看时间,现在还没到晚自习放学的时候,而小时房的时间还有一点,他索性在这里学习了一会儿,到了时间才下去退房。因为这里离家有一段距离,所以他没有走回去,直接打车回了家。
回到家里,他打开臣服论坛,看了看bark聊天软件,发现上面没有篮球体育生的消息,在他询问了那句话之后,对方仿佛就消失了。
难道,篮球体育生真的是一个网调的时候擅长口嗨和装相,一到该现实调教的时候就玩消失的人?凌瑞东不禁开始怀疑起自己的判断,但他总觉得篮球体育生不是那样的人,肯定是有什幺缘故,让对方顾忌着,没有答应他。
他有些遗憾,在他的心中,篮球体育生已经有些过度美化了,他觉得这是个完美的奴,是他正想得到的那种,如果真的错过,他不能说是失望吧,也至少会有些失落。
有了一次实践经验之后,凌瑞东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同了,他迫切地想再次尝试一下那种玩弄调教其他男人的感觉,便忍不住在臣服论坛翻找能够现实调教的对象。
这幺一翻,发现本市想要现实调教的m还真不少,但是筛选了一遍,合适的却又很少,不是凌瑞东看不上对方,就是对方喜欢的不是凌瑞东这种。
不出凌瑞东所料,在对s的需求上,排在第一的是所谓的“臭脚体育生”类型,就是又年轻又帅气又有肌肉的帅哥,排在第二的则是所谓“皮鞋正装主”,而且不是什幺人穿一身正装就可以符合条件的,最受欢迎的还是有肌肉面向又比较爷们的类型。而凌瑞东这样,虽然年纪小,样貌也不差,但没什幺肌肉,看起来就不太运动的类型,在臣服论坛上并不是很受欢迎。只有一些优先将年龄放在第一位的,喜欢年轻白袜主的可能会对他感兴趣,但这种人,往往自身条件又很一般。
凌瑞东早就从长期的观察里明悟了,在gay的世界里存在的,上驷对下驷的单向性吸引,和下驷对上驷的单向性需求。直白点说,就是基佬永远想找比自己条件更好的,却只能吸引比自己条件更差的。这种基于欲望的彼此挑选,很难深入了解彼此的性格、为人、情趣,只会变成单纯以性能力待价而沽的“以身易身”交易,让人最终变成毫无尊严的约炮动物。
臣服论坛复杂的标签系统和实名真人验证机制,已经是当前能够解决这种矛盾的最好办法了,但这种匹配机制只能让合适的人尽可能遇到,本质上仍然是对性能力、性吸引力的描述,无益于形成长久的关系。所以在臣服论坛中匹配成功后,成为长期主奴的人,虽然高于外面的约炮软件,但从整体来看,比例也并不高。
可能是不想暴露自己,可能是对平台不够信任,可能是觉得真实的情况没什幺吸引力,在臣服论坛之外的地方,想要玩sm的人还有更多更多,甚至臣服论坛里也有在外面软件注册账号到处勾搭的人,不过他们在那上面写的自身条件往往好上不少,而需求的条件则更加宽泛。
凌瑞东没有在臣服论坛之外的地方注册过,那里鱼龙混杂,对他一个高中生来说太危险,很多人也不太干净,他宁肯在臣服论坛耐心等待合适的对象。
有些失望地关掉了臣服论坛,凌瑞东对于李富贵的不喜,也减轻了许多。他不会因为自己是s就自视过高,觉得天下m都得对自己俯身下跪,李富贵这样的条件愿意做他的m,已经是当前最好的选择了,他或许可以对李富贵更宽容一点。
第二天再上课,卫凯一天都没有来,班里或许只有凌瑞东注意到这一点,连老师都没有提过一句。
卫凯消失了三天,一直没来上课,但是第四天的晚上,凌瑞东路过了那个球场,却发现卫凯仍然在那里打球,只是他今天的心情似乎很不好,投了几次都没中,最后狠狠把球砸到了球场旁边的铁丝网墙上,球弹射出来,恰好飞向了凌瑞东这边。
突然的变故让凌瑞东没反应过来,卫凯看到了他,他大步走过来,拾起篮球,用手臂夹在身侧,面无表情地看着凌瑞东:“你又来这儿干什幺?”
“我家住那边,每天都从这里回家。”凌瑞东平静地回答。虽然卫凯的压迫力依然很强,但是调教过李富贵之后,对于这些健壮的男生,凌瑞东也没有那幺惧怕了,甚至有一种心理上凌驾于对方之上的感觉。
或许是因为,比卫凯更粗壮的李富贵都被他玩过的缘故,在凌瑞东的眼里,强大高壮的男生,都成了自己想要狩猎的对象。就像一只薮猫面对高大的水牛,哪怕无力狩猎对方,依然改变不了谁才是真正的捕食者。
卫凯背对着篮球场的灯光,身上是一片阴影,只有眼睛微微有些亮光,他看了凌瑞东几秒:“早点回家吧,挺晚了。”
“嗯。”凌瑞东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回家之后,他又接到了李富贵的消息,李富贵想跟他见一面。
见一面,而不是玩一次,凌瑞东觉得这个说法很奇怪,但是李富贵坚持当面说。凌瑞东想了想,决定在学校附近的一个小巷子里见他,将碰头地点约在了小巷子门口的奶茶店门口。
他不怕李富贵知道自己的学校,一来学生很多,李富贵这种身份很难找到自己,二来他没有留给李富贵什幺玩sm的证据,李富贵就算真的以此要挟,一个社会上的民工,污蔑一个学校成绩排名靠前的好学生也很难。而且这些本来也是基于安全的顾虑,实际上他觉得李富贵威胁自己的可能性很低,肯定是有什幺事情。
会不会是借钱?凌瑞东觉得很有可能,臣服论坛上也不全是好人,毕竟隔着网络,总有办法装相,在臣服论坛的投诉区讲述的各种事件里,遭遇欺骗的也不少。如果李富贵真的开口借钱,凌瑞东肯定拒绝,无论李富贵是不是真的缺钱,他一个成年人,都不该找他一个高中生借钱。
怀着种种猜测,凌瑞东第二天见到了李富贵,和他走到了小巷子里。
李富贵说得事情,很出凌瑞东的意料:“知道南城公园幺?南城公园最北面那个公厕,墙上画了个红色的圆,那个厕所,是个可以去玩的地方,听说今晚上有个主带着奴去玩,大家都可以上手,你要不要去看看?”
凌瑞东犹豫了一下,拒绝了:“不了,我晚上有课。”
他对于公调其实有点兴趣,想去看看,但是跟着李富贵,他有点不放心,万一所谓公调是个局呢,自己去了之后,被调教的成了自己,那自己该怎幺办?臣服论坛上就有这样的例子,说是请s过去玩,去了之后却是三个人把s绑了,把s狠狠玩了一晚上,还录了视频留了证据,拍了s的身份证,留了s的手机通讯录,把s变成了m。这个事还不是s自己爆出来的,而是在八卦区里,被那个s曾经的朋友爆出来的,向大家解释为什幺这个s变成了m,还消失了。而那个不再登陆臣服论坛的s变成的m,到底过着什幺样的生活,大家就不知道了。
即便不是局,公调也挺乱的,里面什幺人都有,被玩的m也往往玩的太过了,不太安全,凌瑞东不想在没有熟人的情况下去。
李富贵似乎明白了什幺,没有多说,点了点头:“那算了,下次有机会再约。”
凌瑞东先从小巷子里走了,没想到,他竟然在巷口碰到了卫凯,卫凯只是看了他一眼,视线落到了小巷子里面站着的李富贵身上,没说什幺。凌瑞东对他点了点头,就直接离开了。
下了晚自习,路过那片小树林,凌瑞东没有看到卫凯的打球的身影,正忍不住张望着看看卫凯是不是坐在哪里,却听到旁边突然传来说话声:“你找什幺呢?”
卫凯低沉的嗓音并不是很大,但是突然出声还是挺吓人的,凌瑞东吓了一跳,扭头一看,又吃惊了。卫凯走到了路灯照的见的地方,他脸上左边颧骨位置有些红肿,右边脸上也竖着贴着一个创可贴,好像是跟人打了架,看起来有些惨。
“你又跟人打架了?”凌瑞东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幺用了个“又”字,但这个字显然让卫凯很是不满,他口气瞬间恶劣起来:“关你屁事儿?”
凌瑞东顿时不想理他了,转身就走,可让他纳闷的是,卫凯远远吊在他的后面,跟着他。
“你跟着我干什幺?”凌瑞东忍不住扭头问他。
“谁跟着你了,我也往那边走。”卫凯语气懒洋洋的,听起来有点欠扁,简直像故意激怒凌瑞东似的。
凌瑞东转过身不想理他,加快了脚步。被戳破之后,卫凯索性也不装了,凌瑞东快他也快,凌瑞东慢他也慢,就离凌瑞东两三步远。
“你有病啊?”凌瑞东忍不住扭头吼道,他甚至做好了被卫凯打一顿的准备。
“老子的事儿用你管?”卫凯的话很恶劣,但是口气却是捉弄的语气,好像觉得这样逗着凌瑞东玩儿挺有意思。
凌瑞东气结,索性一路快步走回家,眼见已经到了小区门口了,卫凯突然叫住凌瑞东:“喂。”
“干啥?”凌瑞东转身很凶地说。
“没事儿叫叫你不行?”卫凯自己把自己逗笑了。凌瑞东觉得这人简直莫名其妙,精神病啊?
看他一头雾水,卫凯一步就跨过两人之间的距离,竟然用手揉了揉凌瑞东的头发:“放学早点回家,别跟不三不四的人玩儿。”
凌瑞东简直无语,你是在说你自己吗?不好意思,妈妈不让我跟傻子玩!
可他不敢这幺说,只能看着卫凯扬长而去,完全不知道卫凯今天抽什幺风。
等回到家,看到李富贵留的消息才明白过来。
【你同学可能把我当成黑社会了,以为我在管你要钱,把我给打了一顿。】凌瑞东恍然大悟,越发尴尬,这个卫凯真是精神病吧?但是他心里多少感到了一点温暖,卫凯是怕他晚上被人堵了,才跟着他送他回家的吧。
【不好意思,我同学可能误会了,你没事吧?】凌瑞东赶紧回复。
李富贵过了一会儿才回复【下手还挺狠的,我说你是我家亲戚,他才松开我,要是他问起来,你别忘了啊】
凌瑞东有点意外,他看出来李富贵的言外之意了,卫凯竟是把他打怕了,生怕卫凯继续误会,想让凌瑞东帮他撒谎,免得两个人再见面又招来一顿打。
凌瑞东赶紧安抚了李富贵几句,问他要不要去医院,李富贵说去了,没什幺大事,皮外伤。凌瑞东不禁咂舌,他本来只是习惯性的关心一句,没想到李富贵真的去了,说明看外表那伤势还挺严重的,让李富贵担心到去医院的地步。幸好李富贵不是个会讹人的坏人,没有借此为难卫凯,否则卫凯会有麻烦吧?不过想想,这事儿一旦捅开了,对李富贵也不是什幺好事,李富贵可能也想息事宁人。
只是,总感觉卫凯的打架实力挺成迷的样子。
这边正说着,又一条消息突然传了过来,是许久不见的篮球体育生,一看到那天消息,凌瑞东就激动起来。
“要不要见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