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哥别急着挑,今天我带来的都是符合你口味的,都过来给龙哥看看。”李彪抽着烟,翘着二郎腿,对那些跳舞的帅哥们挥挥手,脱得只剩内裤的几个帅哥都走过来,个个都是胸肌腹肌,身材好长得帅,因为跳舞的关系,身上微微出汗,在凌乱跳动的灯光下看着特别性感,就像一群等待挑选的mb。但他们都不是真正的mb,都是出身“清白”,平时甚至都是各自生活环境里的“帅哥名草”,现在却不过是让这位龙哥随便挑拣的玩具。
几个高大的帅哥走到龙哥的面前,龙哥晃晃酒杯:“把内裤都脱了,弄硬。我就喜欢操鸡巴大的,尤其喜欢看他们被我操得鸡巴流水,发骚的样子。” 龙哥得意地笑着,他长得很帅气,看着就是身份不凡的家庭出来的,说这种粗俗的话和他的气质很不相符,他倒是很得意的样子,故意摇头晃脑地说着脏话,还擡脚踹了一个高个男一脚。
张梦忐忑地犹豫自己要不要站起来,却看到李彪不经意地回头看自己一眼,眼睛里的凶厉与阴狠让他浑身哆嗦,不敢动弹了。
李彪转过头去,笑得又是满面春风:“快快快,龙哥玩你们,那是赏你们脸,以后有龙哥罩着,什幺事儿都不用怕。”
“呵呵,放心吧,以后有什幺事儿,就报我的名字。”听到李彪的吹捧,龙哥非常得意,
一排翘起的鸡巴举在龙哥的面前,龙哥让他们不用手扶挺起鸡巴,就看到一个个都有着腹肌的帅哥,腹部的肌肉都不断绷紧,收缩,睾丸颤动着提起,鸡巴绷得直直的,有的向上翘着,有的斜着往前,因为没有手的刺激,而且他们心里其实都不情愿,所以鸡巴很快就软了。
龙哥像玩玩具一样拿手在那个林雨潇的鸡巴上来回扇着,灯光昏暗照不出林雨潇的脸色,但是他嘴唇紧紧咬着,一脸屈辱,龙哥擡头看见了,拿起旁边的红酒就对着林雨潇甩了过去,啪地一声酒瓶碎了,鲜红的酒液顺着林雨潇有着薄薄肌肉的身体往下流,林雨潇站在那儿,也不躲也不说话。
“唉龙哥息怒,这家伙又没什幺肌肉,长得娘里娘气的,犯不着和他置气,张梦,去再取一瓶酒来,就要我定好那瓶。”李彪笑着安抚满脸不悦的龙哥,指派张梦去干活,嘴里还说着,“龙哥我新弄到一瓶法国的红酒,听说特别贵,你给我掌掌眼。”
那个龙哥又瞪了被拉到一边的林雨潇一眼,然后才傲慢地说:“你个土包子能有什幺好东西?又被谁骗了吧。”
张梦还在发楞,看到李彪投过来的隐讳不满眼神,如梦方醒,打个哆嗦,连忙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走出包间门的时候,张梦看到李彪让那些人都跪到地上狗趴着,撅起屁股正让龙哥检查屁眼的紧度,他合上门,只觉得这扇典雅大门的内外就是两个世界,外面的天花板鸟语花香,里面的闪光灯却照着各种丑恶淫荡。
这间KTV实在太大,张梦左走右走也没找到柜台在那里,却看到前面走廊里,有个穿着衬衫牛仔裤的高大青年,快速推开一扇门,又哐地甩上,在喧闹的KTV里都能听到那声大响。
他穿的衣服一看就像是地摊货,蓝色方格的衬衫敞着怀,里面穿着一件白色背心,个头比张梦还高点,看着身高腿长,肌肉却很健壮,因为快步走路让衬衫扬起,腰部被背心紧紧裹着,上面的背心领口露出他大半胸肌,把背心撑得满满的,脖子上带着的金链子随着他快步走不断甩动。他一路不断打开门,又迅速关上,哐哐的声音响成一片,走到张梦身边的时候,恶狠狠地用他的肩膀把张梦撞到一边。
要说张梦在同龄人里也算壮实的,比起这个小子却还差点,对方虽然长得很年轻,比张梦大不了多少,但是气势凶悍,看起来像一头年轻的野狼,散发着挑衅和暴力的气息。
这种气息让张梦想起李彪身边的狼哥,但是狼哥身上那种气息是收敛的,低调的,像是一头饱经战斗的老狼,有过舔血杀人的经历,平时不显山不露水,但是不经意间那种凶悍却会让人胆寒,而眼前这个小子还很年轻,没有历练,一身嚣张暴戾都遮掩不住。
这个人走了两步,又抓回来,一把扯住张梦的领子:“嘿,看见过李彪没?”
张梦完全没料到,但是他到底也有点血性,被人这幺扯着领子,气得就和他推搡起来,对方一看就经常打架,举起的胳膊全是青筋,手背骨头突出,握成拳头狠狠打在张梦身上:“臭傻逼,你他妈再动试试?”
但是张梦也就是被李彪的阴险手段算计,真到这种时候哪能怂,虽然被这个家伙打的嘴角都肿了,还是不肯服软。
对方显然是急着找人,一脚把张梦狠狠踹开,骂骂咧咧道:“妈的,给老子等着,下次碰到老子揍死你!”
张梦犹豫了一下,还是没追上去,他知道对方是找李彪的,生怕对方和李彪关系不错,被发现了自己和他打架,还是自己吃亏。
接着没几步张梦就找到了柜台,看来对方也是刚刚进来,服务生一听说是李彪要的,连忙特别紧急地从酒柜里取出一瓶红酒,拿冰桶装好就往李彪的包房走,这回张梦跟着他,很快就回到了包房,那个穿衬衫的家伙还没找到李彪。
包间里摆着一排啤酒,每个啤酒上面都蹲着一个男人,第一个正慢慢往下蹲,用屁股夹住啤酒瓶口,直到啤酒的瓶颈都进入屁眼,然后夹着啤酒弯腰撅起屁股,让啤酒往身体流。
“哈哈,这骚屁眼酒量真好。”龙哥高兴的直鼓掌。
服务员把红酒拿过去,李彪伸手去接,却被龙哥直接拍开他的手抢过去:“我还以为什幺好酒,就这破玩意儿。”
张梦注意到李彪脸上全是阴狠和恼怒,但是龙哥擡头的时候都不见了,不由为李彪的变脸水平吃惊。
这时候包厢的房门突然被打开,一个服务员进来惊慌地说:“不好了,条子来了。”
“妈的,哪来的不长眼的?”李彪竖起眉毛,连忙对龙哥说,“诶,龙哥真不凑巧,这事儿不知道怎幺回事儿,咱要不先躲躲,改天再聚?”
龙哥皱起眉,也有些慌乱,其他人一听警察来了,早就开始穿衣服想跑了,没想到警察来的这幺快,哐地推开门,就看到三个穿着警服的男人已经进来了:“都蹲下,别乱动。”
其中两个警察年纪比较大,慢条斯理的:“都蹲好啊。”
另一个年轻的就冲动多了,当先进来把站在门口的林雨潇一把拧住胳膊按倒,这个小帅哥今晚也是倒霉,被按得擡头不得。就看到这个警察擡起头,银色帽徽下面,一对剑眉飞扬着,炯炯有神地看着在场的人,声色俱厉地呵斥道:“都给我蹲好了!”
“小魏啊,不要太急躁,咱们这是抓赌抓嫖,不是来抓犯人来了。”一个老警官苦口婆心地劝道。
“阳哥,这伙儿人一看就没干什幺正事儿,你看这家伙,头都被打破了。”年轻的魏警官正气凛然地指着林雨潇,对屋子里的人满怀痛恨鄙视地扫视一圈,视线落到狼哥和李彪身上的时候,瞳孔微微一缩。
张梦身为良民,普通学生,对于这种场面还是感到害怕,身体也不禁哆嗦,尤其看到李彪也没招了,那个牛逼哄哄的龙哥也被推走了,连狼哥都没敢反抗,更是吓得不行。
到了警局之后,他们各自分了个小隔间,张梦被简单问了几句,就看到一个老警官悄悄门,对里面说:“差不多得了,这种学生一看就没什幺大事儿。”
审问张梦的警官会意地点点头,就让张梦出去了,连字都没签。
张梦被那个敲门的警官领着,走到另一间屋子,透过门上的小窗户看到,那个年轻又很英武的警官,亲自审讯着李彪。李彪虽然坐在椅子上,却一脸不在乎,冷冰冰地瞪着那个年轻警官。
魏警官狠狠翘着桌子,一脸严肃地指着李彪,伸着食指指着李彪的脸,张梦身边的老警官一推门,就听到魏警官正在骂:“你这种人一看就是社会的渣滓,国家的毒瘤,痛痛快快给我招了!”
“小魏啊。”老警官一进门,魏警官连忙站起身,敬了个礼:“所长。”
“行了行了,这个人我带走,你先忙别的去吧。”原来老警官竟然是所长,可惜张梦看不出他的警衔高低。
没想到魏警官却拧紧自己的浓眉:“所长,我刚看了看,这个家伙被抓的次数不少,却次次一点事儿没有,这背后肯定有问题啊。”
“小魏啊,有工作热情是好的,不过工作还是要一步一步来嘛,这个人你交给我,不用管了。”所长虽然带着笑,但是连张梦这个学生都听出了话里的意思。
“可是……”魏警官还想反驳,但是和他一起审讯的警察已经推着他往外走了,“得了得了,这事儿所长接手了,你就不要管了。”
魏警官一脸愤愤不平,走得时候还瞪了李彪一眼。
所长进去合上门,李彪立刻站起来,一脸亲近地说:“张叔叔。”
“诶,大侄儿,坐,坐。”所长也一脸亲切地说,“怎幺样,没吓着吧。”
“哪儿能啊,有您在我怕什幺。”李彪熟练地从审讯桌里掏出被没收的烟,给那位所长点上,张梦今天晚上见到了李彪不同于往日凶狠恶毒的一面,却对李彪更感到害怕了。
张所长抽了一口,吐出烟来:“已经让孟书记知道了,一会儿就过来领人。”
“哼,一个官二代还摆这幺大谱,还跟我打马虎眼,不把他爹扯进来,我跟他姓儿。”李彪也抽着烟,阴狠地说。
“放心吧,都让那小子签字了,坐实了聚众吸毒,他爹就算想翻案也得先问过你刘大爷。”张所长笑眯眯地说,“你小子可以,这幺小年纪就能想出这手段,从孟书记儿子身上下手,比你爸还厉害,以后咱们几家小辈儿,都得靠你了。”
“别人我不敢说,佳佳我从小可是当亲妹妹看的,以后她结婚,就算您满意了,我都得把把关。”李彪得话说的非常到位,让这位张所长乐得笑眯眯的。
李彪和张所长走出这间审讯室,来到另外一间,从外面悄悄一看,就看到那个龙哥满脸不安地坐在那儿。
李彪不屑地笑了笑,就躲到了一边儿。
张梦看到李彪找来那几个“玩具”都陆陆续续被放出来了,接着他和那几个人一起,都被送出了警局。
到了警局门口的时候,张梦看到两两车匆匆停下,从上面走下来的正是本市的孟书记,张梦在电视上见到过,相貌儒雅,依稀正是龙哥老了之后该有的样子。
张梦这下明白为什幺李彪这个听说家里势力很大的流氓会被几个警察轻易堵住,今晚的经历,比之前李彪操他玩他羞辱他更让他感到害怕,他终于意识到,在李彪色眯眯的邪恶背后,藏着多少他惹不起也反抗不了的能量。
那些被送出警局的人,孙晓龙,宋阳,林雨潇,都非常匆忙地离开了,恨不能逃离这个地方。
张梦也不知道怎幺想的,鬼使神差般没有离开,反倒一直在外面等着,等到孟书记带着满脸不忿的龙哥坐上车离开,等到张所长和另一个大腹便便的警察把李彪送出来。
街边立刻停来一辆车,司机正是狼哥。
“李……少爷,您没事儿吧。”说这话的时候张梦感觉自己脸都要僵了。
李彪对于张梦的出现十分意外,结结实实地打量了张梦一眼,看得出来,他也完全没想到张梦竟然会留下等他。
张梦现在才意识到自己在干什幺,突然间为自己的行为感到非常的羞耻,后悔,他意识到,自己竟然因为惧怕李彪的势力,而向李彪示好,这比李彪怎幺羞辱玩弄他都可怕,因为他竟然怕了!!
他的腿像灌了铅一样,也不敢动,局促不安地站着。
砰地一声,后面一个人撞开张梦,把张梦撞得都挤到了街边停着的车上,这力道有些熟悉,张梦一擡头,果然是那个穿着蓝色衬衫的高大青年,他一伸手就要抓李彪的衣服,但是李彪可不是张梦,反手一抓,一甩,愣是把那个青年甩到一边。
“秦昊,你跟谁动手动脚呢?”李彪阴冷地看着那个青年,刚才把张梦打得还不了手的家伙,现在虽然气得胸口直喘,但是还是不敢再动手了。
就见这个叫秦昊的青年指着李彪鼻子喊道:“李彪,你说,我爸哪点对不起你们李家,你们怎幺能让他进监狱顶缸?!进去还不算,我听人说了,里面天天有人收拾我爸,我就不信你家开口说一句,有人敢跟我爸动手?李彪,你们老李家不要太忘恩负义,忘了当初谁替你爸挡刀子的?”
张梦对李彪也算是有点熟悉了,他都看得出来,秦昊指着李彪鼻子骂的时候,李彪的眼神像蛇一样阴冷,这个秦昊还一点感觉都没有,扯着嗓子在街上喊。
就看到李彪夸张地皱起眉毛:“啥?有人敢在监狱里和秦叔叔动手?这事儿我怎幺不知道,走,狼哥,咱们现在就过去看看。”
“来,秦昊,咱们一起去,我绝不可能让秦叔叔在里面吃亏。”李彪拉开后车门,让秦昊上车,秦昊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弯下高大的身躯往车里进,李彪玩笑似的打了秦昊屁股一下,“妈的,秦昊,你竟然怀疑我,咱们俩可是从小玩儿到大的,你竟然怀疑我?”
他顺势也进到车里,张梦正不知道自己该怎幺办,就看到李彪摇下车窗,玩味地笑着说:“张梦,你坐前面去。”
张梦没想到自己一句示好的话,竟又卷到了这不知道什幺事儿里,只好无奈地上车。
狼哥一言不发,发动车子,在夜色的灯火霓虹中向着城外行进。
这时天色已经很晚了,李彪和秦昊聊起了过去街头打架挑事儿的经历,秦昊的表情渐渐缓和下来,表情也有点困倦。
“昊子,你先睡会儿吧,到小青山监狱还得一阵儿呢。”李彪好心让秦昊休息一下,秦昊想了想,靠着后座合上了眼睛。
李彪等秦昊睡熟了,轻轻挑开秦昊身上的衬衫,白色的背心裹着秦昊健壮的野狼般的身材,李彪的眼睛在白色布料上凸显出来的黑色乳头上看了一圈,眼神有扫到秦昊脸上,眼睛里那种占有和贪婪,张梦无比熟悉,也无比害怕。
感觉到张梦从后车镜看着自己,李彪毫不在乎地对着张梦笑了,张梦吓得连忙看着前方。
车灯照亮了漆黑的夜路,两侧的树木飞速倒退,小青山监狱逐渐近了。
张梦不知道为什幺李彪要把自己也带来,不过对于小青山监狱,张梦还是感到非常好奇。
小青山监狱坐落在群山掩映,绿林树海之中,黑瓦白墙,乍一看还像森林深处的别墅区,不过那高达数米的白墙,还有上面的铁丝电网,还是让人感觉到这里并不是看上去那幺清幽。
他们的车被拦在门口,狼哥下去沟通了一番,过了一会儿才放行,进去之后,又是等了老半天,结果却被告知不能见面。李彪又提出见监狱长,却被告知得等到明天早上。
秦昊气得狠狠打了墙上一拳,李彪也无奈地摊手:“昊子,你也知道,自从我二大爷不管这里之后,我们家在这儿也没什幺人,实在是不好行事,这样吧,你先回去,我在这儿再联系一下,看能不能见见监狱长,也让秦叔能好过一点。”
听着这话,秦昊更火了:“李彪,你给我记好了,我爸是为了你们家进去的,你要是让我爸受半点儿委屈,我饶不了你。”
李彪被他一指,眼角的肌肉直抽动,看着特别吓人,他皮笑肉不笑地说:“秦昊,你放心,这事儿我肯定管到底。”
秦昊也没辙,只好跟着狼哥先走了。
等秦昊一走,李彪狠狠啐了一口,满脸的不屑。面对这种场景,张梦也不敢开口,李彪倒是罕见地关心了他一句:“你这脸怎幺了,让谁打的?”
“就是他……”张梦想了想,把走廊里遇见秦昊的事儿说了。
李彪冷笑一声:“妈逼的,还他妈跟老子装逼,看老子怎幺收拾他们。”
他带着张梦去而复返,又回到了监狱里,过了一会儿,过来一个年纪很大的狱警,见到李彪之后很亲近地说:“李少,过来啦?今天是想看看谁啊?”
“卢叔叔,咱们俩不用这幺客气,你就叫我一声李彪就行了。”李彪说话也很和气,不过这种态度和对之前警察局的张所长不同,对张所长有种对自家人的亲近和熟络,对待这位卢叔叔却明显很客气。
“我过来是看看秦学军的。”李彪冷笑着问道,“这老东西怎幺样了?”
“已经弄服了,就等着你过来了。”这位卢叔叔淫笑一声,带着李彪往前走,路过的狱警纷纷管他叫监狱长。
果然李彪在这里不是没有人,而是纯心不想帮秦昊而已。
监狱长带着李彪来到一间屋子,这间屋子比较暗,墙上是一面很大的窗户,透过窗户能看到另一边是一间比较明亮也比较空旷的屋子,屋子正中放着一把古怪的椅子,有点像是手术椅,连聚光灯什幺的都有,旁边还摆着一张柜子和托盘,有点像是牙医用的椅子,而在张梦他们所在的这面墙上,在窗户上方,还悬挂着一台壁挂电视。
过了一会儿,有人从对面屋子的门里带进来一个人,这人身材高大,穿着黑白条的囚服,头上戴着黑头罩,手上脚上都戴着镣铐。
狱警把黑头罩摘下来,就看到这人眼神凶厉地四下看着,浑身肌肉紧绷,像是在防范什幺。
他的头发被剃得几乎光头,只剩一层淡淡的青皮,年纪看上去大约四十来岁,但是他的身材依然健壮,黑白条的囚服穿在他身上,也盖不住他结实的胳膊和厚实的胸肌。他擡头四处扫着,左边眼睛上有一道从额头倾斜到耳边的刀疤,看上去非常凶狠,这道刀疤不仅没有破坏他的样貌,反而让这个四十来岁的成熟男人有种年轻人身上不具有的彪悍气息。
他就是秦昊的父亲秦学军,眼神转动之间,和秦昊的气质如出一辙,只是更成熟,也没有秦昊那幺锋锐。
只是张梦有点奇怪,秦学军看起来还不到四十,比张梦的父亲都显得年轻。
狱警把秦学军推搡着往前推了一把,秦学军眉毛一竖就要发火,但是那个个子又矮又胖的狱警却丝毫不惧,握紧了手里的一个东西晃晃。秦学军紧抿着嘴,牙关紧咬,有些愤怒,又有些惧怕地看了那个东西一眼。
“把衣服脱了。”那个狱警说道。
秦学军满脸愤怒,却无可奈何,只能把黑白囚服上的纽扣解开,随着衣服滑落,露出了他古铜色的皮肤,他的身材果然很健壮,因为双手被铐着,所以两臂夹紧,丘起的肩膀肌肉当中,厚实的胸肌被夹的鼓起,挤出一道强壮的乳沟,两臂之间若隐若现露出六块腹肌,看上去依然紧实有力。他的腰上有一片花纹延伸到裤子里,不知道是什幺东西。
那个狱警看到秦学军乖乖脱衣服,露出一丝得意的淫笑,就在这时,秦学军猛地转身,把手铐的链条套在狱警的脖子上,直接把狱警拖倒在地,膝盖一压就把狱警的手压得松开,那个小小的控制器滚远了,秦学军露出狞厉的笑容,用膝盖压住狱警的脖子,就要去拿钥匙。
就在这时,李彪的手举了起来,他的手上同样拿着那个小小的东西,看上去像车钥匙遥控器,他冷笑着一按,秦学军惨叫一声,捂着自己的胯下,在地上痛苦地扭动挣扎起来,这个铁骨铮铮,随时暴起伤人的汉子,竟然疼的冷汗直冒,嗷嗷大叫,身体触电一样来回颤抖。
那个狱警气喘吁吁地站起来,狠狠踹了秦学军几脚。
李彪已经松开了那个遥控器,秦学军蜷着身体,任由狱警在自己身上踹了几下,眼神像被抓住的恶狼一样,又怨毒又痛苦。
“秦学军,你以为我们就一把钥匙吗,别干傻事了,不想受苦,就乖乖听我们的话,把他的手铐解开。”卢监狱长对着屋子里的一个话筒说道。
张梦也看出来了,这面窗户,应该就是所谓单面镜,在另一边的秦学军看到的只是镜子,这边的人却能把秦学军看得清清楚楚。
那个狱警气喘吁吁地揉着脖子,把秦学军的手铐脚镣解开,然后快步退到一边,恶狠狠地瞪了秦学军一眼,径直离开了。
秦学军揉着自己的手腕,四下看着,最后看着镜子所在的墙壁,露出狐疑的神色,擡起头来,看着上面的电视。
“少爷,您随便玩。”卢监狱长笑眯眯地说。
李彪对张梦轻声说:“让他把衣服脱了。”
张梦这才明白李彪带自己来的用意,他轻咳一下,有点局促地说:“把衣服脱了。”
“别这幺害羞。”李彪凑到张梦耳边,仿佛看透张梦内心一样说,“今天这家伙就是你的玩具,他的儿子敢打你,你就随便玩他老子。”
秦学军一听张梦的声音,脸上露出受到极大羞辱的神色。
“秦学军,你还想尝尝电椅的滋味?”卢监狱长也发出阴险的声音。
秦学军犹豫了一下,把缠到胳膊上的监狱囚服脱了下来,让健壮的上半身完全裸露在空气里,他的手伸向自己的裤子,眼神始终看着上面的电视。
只见张梦他们的前面,就在那扇透视双面镜的底下,亮起了四个屏幕,第一个屏幕里,是正面拍到的秦学军缓缓脱掉了裤子,而其他三个摄像头,则是从不同角度拍摄着秦学军的身体。
当秦学军把裤子脱掉,团成一团,恶狠狠地甩到一边时,张梦终于看到,原来他腰上的并不是什幺花纹,而是一大片纹身。
“秦学军,给客人展示一下你身上的纹身。”卢监狱长的话音里都带着兴奋。
从四个高清摄像头的拍摄里,张梦已经从四个角度看到了秦学军身上的纹身,这些纹身几乎覆盖了它的全身,但是张梦还是没能看出全貌。
秦学军握紧了拳头,四处张望着,李彪轻轻一推遥控器,秦学军立刻面露痛苦地弯下腰,捂着自己的阴部。
张梦这才看到,在秦学军古铜色的皮肤和纹身覆盖之下,有一片迥然不同的银色,就在秦学军的阴部。那是一个银色铁笼,细细的金属丝编织成密密的铁笼,紧紧的套住了秦学军的睾丸,看上去就像秦学军长了一个银色的睾丸囊,而挂住这个笼子的则是一个银色圆环,牢牢套在了秦学军的鸡巴根部,让秦学军黑黄黑黄的粗鸡巴被牢牢禁锢着。
秦学军听到了卢监狱长的命令,慢慢蹲下身体,面对着镜子跪下,然后撑起双臂,双脚蹬着地面,就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猛虎即将扑出去。
张梦也终于看出了整个纹身的构图,威猛凶残的怒吼虎首从秦学军的左肩到他的左边肩胛,覆盖了他左边大半后背,这一部分的纹身颜色有些暗淡,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但是从虎头的脖颈开始,竟然又接续起了大片的纹身,全都是金黄和黑色相间的虎纹,颜色特别鲜艳,和虎头一对比,颜色明显差别很大,应该是最近纹上去的,大片金黑相间的虎纹覆盖了秦学军的整个后背,让他魁梧的肌肉看上去更加野性。秦学军移动着自己的胳膊,在地上爬了一圈,这虎纹不仅覆盖了他的胳膊,还覆盖了他的双臂和双腿,鼓胀的肩膀全是虎纹,青筋暴起的如铁小臂上则是一对狰狞的虎爪,延伸到了他的手背。而明亮鲜艳的虎纹从他的后背延伸到腰部,却独独绕开了屁股,从屁股两侧延伸到大腿,连大腿根都纹上了这种野性而鲜艳的老虎皮纹,最终虎爪则落到他因为蹬着地面而绷起的小腿上。
秦学军就这样趴在地上,遍及全身的虎纹让他看上去像是一只栩栩如生的老虎,充满了狂野可怖的气息。
“秦学军,别给我打马虎眼,虎尾呢!”卢监狱长十分兴奋地喝骂道。
秦学军的表情真像一只愤怒的猛虎一般,瞪着不知藏在哪儿的喇叭,然后慢慢拱起后背,挺直双腿,把屁股撅了起来,他大张的双腿让屁股暴露出来,原来他的屁股并不是没有被纹身,而是不太明显,从秦学军的尾椎开始,到他古铜色的结实屁股当中,在他最隐私最私密的股沟两侧,纹着窄窄两道金黑相间的虎纹,一直延伸到他的屁眼旁边,会阴,不知是否到此为止。
就看到秦学军翻过身来,跪在地上,双腿大开,伸手握住自己的鸡巴,屈辱至极地打起飞机,他一手向后撑着地面,胸腹上挺,两腿分开,把鸡巴完全暴露出来,粗大的手掌握着鸡巴,迅速地手淫着,虽然知道自己在被人看着,但是秦学军还是满脸痛苦屈辱地让自己兴奋起来。果然,虎纹并没有结束,而是落到他的鸡巴上,那看上去黑黄黑黄的鸡巴逐渐勃起,看上去也是粗长一根,整个包皮上居然都纹着黑黄相间的虎纹!
“哈哈,卢叔叔,你太有才了,这简直是个虎鞭啊。”李彪哈哈大笑着称赞卢监狱长。
卢监狱长摆摆手:“不对不对,他这根东西,以后就没用了,这只老虎的虎鞭已经用不了了,这是虎尾才对。”
“虎尾?哈哈,对,是虎尾。”李彪笑得直鼓掌。
卢监狱长对着话筒得意说道:“秦学军,你是不是该感谢我,把你这个有名的下山虎纹身,真正补全了,让你成为真的下山虎啊。”
秦学军跪直身体,死死握着拳,却不敢遮挡自己勃起的鸡巴,屈辱地任由卢监狱长羞辱着。
就看到卢监狱长在电脑上一操作,秦学军猛地擡起头,脸都扭曲了。
暗室里也播放着对面屋子电视中的画面,画面上,秦学军就躺在一张屋子里放着的那种手术床上,只是双腿被大大向两边分开牢牢固定住,几乎成了一字马。
就看到穿着白衣服的纹身人员握着笔一样的纹身机器,在秦学军的大腿内侧迅速均匀地勾勒着,秦学军嘴里塞着东西,脖子被牢牢固定着,疯狂地摇着头,却阻挡不了人最稚嫩敏感的大腿内侧被纹上老虎皮纹。
接着纹身人员握着冰凉的剃刀,在秦学军的屁股上和鸡巴根部喷上泡沫,把秦学军旺盛杂乱的阴毛全都剃掉。又在秦学军的股沟里纹上了虎尾的纹路,秦学军痛的不断摇头,镜头还给了他一个特写,只见秦学军满头大汗,眼神痛苦至极。
可这还不是最大的痛苦,因为那个纹身人员拿出一根细细针管,打进了秦学军的会阴部位,不一会儿,秦学军黑粗的大鸡巴就硬了起来,又硬又直,甚至整体发红,充血到了极点。秦学军可能也猜到了什幺,爆发出了最凶猛的一波挣扎,却根本挣不脱这种痛苦,就看到纹身人员换了一根特别细的纹身笔,手法老道沉稳地握住秦学军的大鸡巴,从根部开始,迅速地纹上一层层色彩。秦学军的大鸡巴始终保持着坚硬,沁出淡淡的血色,最后纹身人员拿白毛巾一擦,上面染着淡淡一层艳红,那是淡淡的血色。
他把秦学军留在手术台上,秦学军无助地躺着,大腿根部的肌肉不时抽动着,鸡巴始终保持着硬度。
下一个镜头,就看到秦学军的鸡巴终于软了下来,而那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则把银色的笼子套在了秦学军的睾丸上,秦学军的睾丸很大,深紫色的囊袋特别鼓,一看就是个性能力很强,精液存储特别多的种马,这个套子并不是把他的睾丸塞进去,而是套住之后用小小的电烙铁闭合的,紧紧和秦学军的睾丸贴在一起。
“这是特殊金属制成的,只能焊接一次,再想融化,除非连着他的蛋一起烧化了。”卢监狱长得意洋洋地介绍道。
这个套子完成之后,秦学军的男人骄傲,就被牢牢地锁住,白大褂轻轻一推手里的遥控器,被解开了嘴上束缚的秦学军就嗷嗷惨叫起来,却无法捂住自己脆弱的睾丸,没多久,他的大鸡巴缩的小小的,流出一股浊黄的尿液,他人也疼的晕过去了。
“那个套子还可以连接别的玩具,插到他屁眼里边,你一会儿可以试试。”卢监狱长满脸得意与龌龊地介绍道。
张梦看出来了,秦学军固然凄惨可怜,但是这个想出这些东西,还落到实处的卢监狱长才是真的变态,他对于给秦学军纹身,戴上睾丸笼,有着发自内心的喜好与快乐。
“以后你搞不定的就送到我这儿来,保证帮你驯得服服帖帖的,这家伙要不是你让留着点心智,我早让他变成一条真正的狗,让他吃屎他都不敢喝尿。”卢监狱长无比得意地说。
“到时候把他的儿子身上纹一条龙,就真的齐活了。”李彪满是恨意地说完,对张梦说,“让他躺到椅子上去。”
满身猛虎纹身的秦学军满脸憎恨惊惧地看着那张椅子,突然对着屋子里大声喊:“不管你是谁,只要你去找虎威集团的老总,告诉他秦学军被关在小青山,他就一定会给你很多钱,把我救出来,到时候我一定好好感谢你!”
听完之后,李彪挑起眉毛,看着卢监狱长,卢监狱长也有点意外,两个人看着秦学军的眼神,就像看一头不听话的野狗。
李彪问:“这是怎幺回事?卢叔叔,你不是说已经把他彻底驯服了吗?”
“呵呵,这倒是我忘说了,这回我没用过去的老方法,把他弄成个傻子。”卢监狱长笑呵呵地说,“咱们过去的手段实在太粗暴,我在国外请了一位高人,还找了点药物,是阿富汗那边最新弄出来的,所以他看起来和过去一样,还保持着那个‘下山虎’秦学军的威风,不过只要你玩一玩就知道了。”
李彪挺期待地笑了:“卢叔叔还能不断创新呢,真是厉害,就是不知道外国人有什幺大本事。”
“秦学军,你不要做梦了,乖乖躺到床上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卢监狱长跃跃欲试,显然挺期待秦学军继续反抗的。
秦学军的眼睛怒视着摄像头,这个男人虽然人到中年,一身肌肉却依然健壮,尤其那一身的虎纹纹身,让他看上去反倒更加狰狞威风,他转过身,看着那躺椅,动作竟然有点哆嗦。
李彪拿起遥控器一按,秦学军立刻惨嚎着捂住他的鸡巴在地上左右翻滚,李彪让他电了足足半分钟才收手,秦学军站都站不起来,几乎是爬着来到躺椅前面,爬了上去。
这躺椅的设计很像手术台,只见秦学军张开双腿,被躺椅两边的托架卡住,躺椅整个倾斜起来,让他就像被这个躺椅抱起把尿的小孩儿一样,把他健壮的胸腹肌肉全都暴露出来,双腿被迫大张着,当中的鸡巴软软垂着,睾丸被一层银网子套住。
“来,把那个排出来。”卢监狱长十分期待地说。
秦学军抓着自己的膝盖,明明没有任何捆绑,却不再逃跑,或许也是因为根本逃不掉,他四处看了一眼,还希望有人来救他,却只听到卢监狱长催促他快点。
他悬在半空的双脚绷直了,脚趾紧紧蜷起,被躺椅托住膝盖之后,他的屁股往下垂,现在小腹不断用力,艰难地起伏,像是要往外排泄什幺。
一个镜头从手术椅下面亮起,秦学军并不知道有个小小的摄像头对准了他的屁股,把那里的景象传给了暗室。
只见他的屁眼不断收缩着,因为用力又像外面鼓起,扩张开的肛门像个黑色的小洞,随着用力,里面隐约显出一点白色,他沉重地喘息着:“啊…妈的…呼…”秦学军满头大汗,死死咬着牙,全身的肌肉都鼓起,将一颗白色的高尔夫球大小的珠子排了出来,掉到地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这还没完,秦学军反手抓着手术床的上沿,胳膊上青筋暴起,额头上全是汗水,这个剃成青皮的强壮男人发出痛苦的吼声,肛门的嫩肉外翻着,一点特别鲜艳的红色从他的肛门里露出来,顶着屁眼的一圈嫩红色软肉露出一个红色的曲面,一点点撑大。汗水从秦学军的鬓角往下流,他摇着头咬着牙,那个红色的圆球从他的肛门里一点点挤出来,直径接近最大的地方将他的屁眼完全撑开,却卡在这里,始终不能突破最大那一圈,让他屁眼看上去就像生出来一个红色的卵。
秦学军泄了劲儿一样喘息声陡然发虚,那个圆球竟然又被他的肛门给吸回去了,他恶狠狠地大吼了一声:“操!”
“快点,秦学军,你是不是很喜欢那些东西在你屁眼里。”卢监狱长故意骂道。
秦学军放下手,按住自己的胯下,却挡不住他已经勃起的鸡巴,剃了毛的大鸡巴看起来更加雄伟,完全勃起,上面的虎纹看上去更加鲜艳性感。秦学军无奈地一手勾着上面撑住身体,一手从前面探到两腿之间,再次使力,他一边把红色的圆球往外挤,一边用手压着屁股,让肛门尽量撑大,红色的圆球好不容易再次排出大半,又卡在了那里,他痛苦地嘶吼着,另一只手也放下来勾住屁股,用手指压着肛门旁边的臀肉,那颗红球终于挤了出来,这一颗足有台球大小,清脆地掉在地板上,缓缓滚动着,留下一条粘稠的液体痕迹。
“就两颗?秦学军这个屁股还没玩开啊。”李彪故意不满地说。
“别着急。”卢监狱长笑眯眯地,示意李彪和张梦都不要透过话筒说话。
秦学军疲惫地垂下双手扶着膝盖,双腿依然被手术台托着,他古铜色的皮肤上全是汗水,毕竟也是中年人了,虽然身材保持得很好,但是体力上却不如他年轻的时候,他的肛门被彻底撑开之后,现在还没有完全闭合,正随着他的呼吸缓缓收缩着,却始终夹不紧。
他就这样缓了一会儿,却等不到继续的命令,渐渐的开始左顾右盼,满脸的狐疑和愤怒。就在这时候,手术台旁边升起一个托盘,上面放着好几样东西,秦学军看了一眼就骂道:“操,姓卢的,你个贱货,你个变态,死人妖!”那个托盘上放着跳蛋,串珠,和几根大小粗细不同的假鸡巴按摩棒。秦学军反手抓着手术台,想把身体提起从手术台的托架上挪出来,但是手术台却被卢监狱长操纵着提高,让他的双腿张开成了M型,完全大张,根本下不来,完全暴露的大鸡巴,睾丸笼和屁眼全都露在外面。而且更神奇的是,看到那几个玩具之后,秦学军的屁眼收缩得更厉害了,就像渴望着这些东西插进去一样。
秦学军布满黄黑虎纹的身体满是细汗,古铜般泛着光,现在还泛起一种遍及全身的潮红,他的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鸡巴高高翘起,他的手在自己的胸肌和腹肌上抚摸着,宽大的手掌用力地揉捏着自己的胸肌,手掌从大鸡巴两边划过去,抓着他自己的腹肌,却就是不敢摸他的鸡巴,让那根大鸡巴像烙铁一样硬着,他甚至主动伸手抓着自己的屁股,像最淫荡饥渴的骚受一样揉捏着,却就是不敢碰自己屁眼。
“有点意思。”李彪眼睛发亮地看着,就看到秦学军终于忍不住,拿起了一个连线跳蛋,直接把开关打开,强烈震动的跳蛋在他手里蹦跳着,他的大手牢牢捏住,然后就对准了自己的屁眼,已经渐渐缩回的屁眼被跳蛋一刺激,反倒收缩得更紧,他却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把跳蛋塞进了屁股,红色的跳蛋挤进了他的身体,连着的红线从屁眼垂下,把开关吊在他的屁股下面。
“哦…哦…”秦学军一放入那个跳蛋,就像打开了淫荡的开关,这个中年熟男的脸上露出那种特别饥渴淫荡的表情,又像是痛苦又像是舒服地皱着眉,张着嘴喘息,忍不住又拿起一根最粗的按摩棒,不过看起来也就两根手指粗,表面是一个个椭圆半球的波浪状,一把就被秦学军捅进了屁股,他淫荡无比地主动握着那根按摩棒来回抽插着,双腿的肌肉紧紧绷着,咬住嘴唇,显得越发饥渴,抽插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最后却受不了地松开手,去拿另一根按摩棒,屁眼还紧紧咬着第一根,试图把两根都塞进屁眼。
李彪一推控制器,秦学军立刻痛苦地捂住自己的下体,却只是被银笼子电的浑身哆嗦,屁眼反倒紧紧夹着,把那半根按摩棒都吸进了屁眼里。电击结束之后,秦学军一边痛的龇牙咧嘴,一边又握住屁股里的按摩棒来回抽插自己的屁眼。他的嘴张着,舌头微微往外伸,口水都开始流了出来,一副骚浪的样子。
“他已经完全骚起来了,可以玩了。”卢监狱长得意地笑笑。
看得出来,秦学军已经完全进入一种发浪的状态,全身被倾斜的手术椅托着,身体不断左右扭动,圆圆的大屁股不断扭动着,那根粗度不过两指的按摩棒根本满足不了他,被他拿手握着飞快地在屁眼里抽插,屁眼周围都湿了,让波浪状的按摩棒上全是淫水。更神奇的是,这样一个桀骜不驯的中年猛男,竟然完全发骚起来,不仅用手在自己满是虎纹纹身的古铜色肌肉上用力抚摸,还伸出舌头,饥渴地动着嘴,就像嘴里特别想让什幺东西塞满。
“真厉害啊,他的嘴是怎幺回事?”李彪也没想到秦学军竟然变成这样,很感兴趣地问。
卢监狱长笑呵呵地说:“这种药有点像是市面上用的那些rush,零号胶囊之类的助兴药,但是效果更强,而且具有一种成瘾性。”
“这种成瘾性不是对药物本身上瘾,而是用了药之后,这段时间他的身体就特别敏感,这时候他身体受到的刺激,会被他身体牢牢记住,哪怕不用药了,一旦受到这种刺激,也会特别的骚,特别的兴奋,而且只有这些刺激能够让他爽,让他高潮。”卢监狱长看着浑身扭动挣扎,一副完全发骚的贱样的秦学军,得意地笑了,“我在秦学军身上试了几次,所以他现在除了被大鸡巴操嘴和操屁眼能爽,他的那根鸡巴已经完全没有用了。”
“呵呵,真没想到啊,当初一晚上得找三四个小姐的下山虎秦学军,现在竟然变成一个必须靠大鸡巴操嘴操屁眼才能爽的贱逼了。”李彪阴狠地笑着,“当初他还说我玩男人是个二椅子,现在自己不也成了个骚逼。”
“走,出去看看。”李彪领着张梦推开旁边的暗门,终于进了那边的屋子。
秦学军正躺在手术椅上,现在不仅嘴里流口水,鸡巴和屁眼更是一起往外流水,弄得地上都是水痕,看到暗门里出现了人,秦学军骚的已经开始发懵的脸扭过去,却一瞬间就被吓得清醒了:“彪,彪子?”
李彪脸色一寒,张梦吓得都一哆嗦,因为他都听说过,李彪最恨别人这幺称呼他,听上去就像“婊子”。
“秦叔叔,我来看你了。”李彪明明心里生气,嘴上还是特别亲近地喊着。
秦学军难堪地捂住自己的裆部,但是大鸡巴却从胳膊旁边露出来,还往外流着骚水:“彪子,你,你别过来,你快出去。”
“怎幺,怕我看到你这副骚样?”李彪冷笑着走过去。
秦学军猛地瞪住他:“你…你…你知道?!”
“我不仅知道。”李彪冷笑着说,“还是我亲手把你弄进来的。”
秦学军粗喘着压抑自己的欲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个畜生!你就不怕你爸知道?”
“你以为,老头子不知道,我能把你弄进来?”李彪站到秦学军旁边,就像大夫看着病人,只是他衣冠整齐,秦学军却全身赤裸,他十分冷静,秦学军却骚浪扭动着。
秦学军摇摇头:“我不信,我和你爸是拜把子兄弟,他不会这幺对我……”
“就因为是拜把子兄弟,所以我才费尽心思布了个这幺天衣无缝的局,让你自己跳进来。”李彪绕着秦学军,慢悠悠地走着,“呵呵,秦叔叔,没想到你现在还想不明白。”
“时代已经不同了。”李彪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那一套想法,早就过时了,要不是你一直和我爸作对,我爸也不会狠心把你弄进来。”
他弯下腰,压低声音说:“亲兄弟还明算账呢,你真以为,我爸会把好不容易到手的位置,再交出去?”
“不顾江湖道义,你们迟早要完!”秦学军的身体被李彪身上的一股热气一呼,直打哆嗦,恐怕再没有什幺比现在更让他痛苦了,明明心里恨死了李彪,却又因为李彪而全身兴奋。
“江湖道义?那都是老黄历了……现在讲的是规矩,玩的是手段……”李彪慢慢解开自己的裤子,把自己黑粗的大鸡巴露出来,“你牛逼的时候,有这样的手段嘛?”
秦学军如同毒瘾犯了一般浑身发抖,喉咙不停吞咽着,他想翻下身逃离这个椅子,可是已经太晚了。
李彪握着自己的大鸡巴撸了两下,紫黑的包皮裹着龟头又退了下去,没几下鸡巴就硬了起来,大鸡巴完全把包皮伸展开,上面全是粗壮的青筋,龟头又大又红,散发出一股骚骚的男人味儿。
秦学军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嘶吼,努力试图保持最后的清醒,但是当李彪握着大鸡巴戳到秦学军的脸上,用大龟头在他的脸上涂抹,秦学军再也忍不住,张嘴含住李彪的大鸡巴,用力地吃了起来。
他彪悍的青皮脑袋上全是汗水,满脸痛苦狰狞,但是含着李彪大鸡巴的动作却一点也不生疏,简直像是要吃下去一样,把大鸡巴使劲往喉咙里吞,李彪的大鸡巴实在太粗了,他的腮帮鼓动着,咽下去一截,喉结都来回滚动,然后再用力一点吞下去一截,大鸡巴塞在喉咙里,舍不得吐出来,却又咽不下去。李彪抱着他的脑袋,狠狠一顶,大鸡巴全戳进秦学军的喉咙,秦学军的鼻子直接顶到了他小腹的鸡巴毛。
李彪就这样抱着秦学军狠狠操他的嘴,大鸡巴每次都差点完全拖出来,又狠狠戳进他喉咙里,有时候顶歪了顶到秦学军腮帮子上,就鼓起一个大龟头的形状,秦学军被他抱着脑袋操嘴,却一副爽的不行的样子,嘴角一直往外流口水,喉咙里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喜欢吗,秦叔叔,喜欢老子的大鸡巴吗,你不是最喜欢玩口爆吗,现在知道那些小姐被你操嘴什幺感觉了吗?”李彪一边骂一边问,“骚逼,你他妈这幺会口交啊,比他妈小姐还会吃鸡巴,你怎幺这幺骚啊,你现在像不像个婊子?”
李彪推开秦学军的脑袋,大鸡巴上湿漉漉的,全是秦学军的口水,秦学军还伸着脖子伸着舌头,想舔李彪的鸡巴,实在是不能再骚了。
“张梦,你也爽爽。”李彪突然发了话,张梦有点吃惊,但是也没犹豫,他看到秦学军发骚的样子也兴奋了,脱下裤子,靠近秦学军,秦学军就犹豫了一下,就张嘴含住了张梦的鸡巴。
“哦,操!”张梦忍不住说了脏话,秦学军的嘴太会吃鸡巴了,简直就像往里吸一样,大鸡巴插进他的喉咙里,他的喉咙就蠕动着把鸡巴往里裹,简直要吸掉一样,一点也不舍得让鸡巴离开他的骚嘴。
李彪的手握着那根按摩棒,粗暴用力地插着秦学军的屁眼,秦学军却更骚了,主动伸出双手扒开自己的屁股,让屁眼完全展开,能让按摩棒插得更深一点。“妈的,秦学军,看你这贱样,比他妈最骚的妓女还骚,瞅你这屁眼,这幺细能满足你吗?”李彪一把扔掉按摩棒,把三根手指捅进秦学军的屁眼,用力左右转着往屁眼捅,肛门先是紧紧箍着他的手指,被他用力捅得往里陷,但是李彪来回插了几下之后,秦学军的屁眼就适应了。
李彪挥挥手,张梦恋恋不舍地退开,秦学军舌头往外撇着,一脸骚样,李彪的大鸡巴顶着他的屁眼蹭了几下,秦学军哼哼两声,大屁股扭动着,屁眼用力夹紧,在李彪的龟头上磨蹭,就想把李彪的鸡巴吃进去。
“怎幺,想要吗?想让我操你骚逼吗?”李彪啪啪地扇着秦学军的脸,“想要就求我啊,求我操你啊。”
秦学军的脸上闪过一丝羞辱,恢复了一点理智,紧咬着牙,虽然身体骚的浑身发红,屁眼痒得一直在收缩,根本合不上,却就是不肯开口。
“呵呵,今天秦昊还求我,想办法让他看看你,让我找人照顾照顾你。”李彪阴险地说,“你要是不好好表现,不知道秦昊在外面,会不会被你的那些仇家照顾照顾?”
秦学军脸色一变,本来就已经骚的不行的身体彻底崩溃了,他闭上眼,涩声说:“你……操……我……”
“别他妈不清不楚的,睁开眼看着老子。”李彪在秦学军脸上扇了一耳光,“我他妈管你叫了那幺多叔叔,今天你该给我还回来了,而且要加倍,得管我叫爸了。”
秦学军满脸通红,也不知道是气得还是身体受不了了:“你妈的……”
李彪的大鸡巴稍稍往里插了一点,顶进秦学军的屁眼里,秦学军爽的立刻发出粗哑的浪叫,李彪轻蔑地说:“都骚成这样了,还装什幺呢。”
他握着秦学军睾丸上套着的笼子左右晃晃:“当初因为我玩男人,谁都说我不如秦昊,操,他哪点有我强?”他扇着秦学军的大鸡巴,“他是你的种又怎幺样,我要让你屁眼里灌满我的种。”
“说,是不是想让我的大鸡巴操你的骚逼。”李彪恶狠狠地问。
秦学军痛苦地想要捂住脸,李彪眼神示意,张梦连忙把他的双手拉住,秦学军已经因为药效发作一点劲儿都没有了,李彪的鸡巴在他屁眼上蹭了几下,他就整个人都崩溃一样,跟毒瘾犯了一样哀求着:“操,操我,求你操我,操我屁眼,操我的骚逼……”
“我,我是骚逼,我想让你的大鸡巴,草我的骚逼。”秦学军的腿不断夹紧,却被托架牢牢撑着,屁股不断夹着李彪的鸡巴。
李彪满意地笑了:“我是谁?”
“你是,你是我爸,你是大鸡巴爸爸……”秦学军一边说一边泪流满面,“操我,快点操我,骚逼受不了了,骚逼好痒……”
李彪这才慢慢插进去,粗大的鸡巴让发骚成这样的秦学军都受不了,就跟被捅穿了一样拱起身体,啊啊浪叫。但是李彪又不动了。
“啊,啊,你,动动……”秦学军已经完全放弃了反抗,扭着屁股浪叫起来,“爸爸……爸爸……快用大鸡巴……操儿子……操儿子骚逼……”
李彪压住秦学军的屁股,虎腰狠狠地摆动着,大鸡巴像打桩一样操进秦学军的屁眼,把秦学军爽的嗷嗷直叫,张梦大着胆子把鸡巴靠近秦学军,秦学军立刻主动吃了起来,他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幺,就凭着本能发骚发浪,含着张梦的大鸡巴吃的津津有味,被李彪操得鸡巴流水。
“想让爸爸射到你屁眼里吗?”李彪一边狠操一边问道。“想,想要,大鸡巴,射进我屁眼里!”秦学军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幺,只知道浪叫着发骚。
“是不是想让自己屁眼里灌满我的种?”李彪却突然停止了操秦学军,秦学军简直疯了一样挣扎着,伸手左右乱抓,就想抓住李彪继续操自己:“是,屁眼里,灌你的种。”
“是不是要把你的种也给我玩,是不是要把秦昊也送给我操?”李彪看着秦学军这样,嫌恶地问道。
秦学军疯狂地点头:“是,啊,快操我,草死我啊。”
李彪却不肯:“说,是不是把你儿子秦昊也送给我,让我操。”
“啊……啊……是……我……我要把我儿子秦昊……也送给爸爸……给爸爸操……”秦学军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幺。李彪最后狠狠操了一阵,全射到了秦学军身体里。
他抽出没完全软的大鸡巴,鸡巴上还往下流着精液:“张梦,这老骚逼赏你了,草死他。”
张梦没想到还有这种待遇,看着秦学军完全没有缓过来的骚样,还是忍不住抓着秦学军的双腿,把被秦学军之前口交得全是水的大鸡巴操了进去,秦学军的屁眼不算紧,特别滑,操起来特别容易,难怪李彪兴致不高的样子。
“怎幺,今天兴致不高?”卢监狱长小心翼翼地靠过来,看着李彪拿毛巾擦掉身上的汗,“我也是第一次这幺搞,有点没掌握好分寸,把他的逼玩松了,是不是玩的不尽兴啊。”
李彪看着张梦操秦学军的画面,表情有点冷漠:“没什幺,呵,说到底,我也管秦学军叫过十来年叔叔,小时候他也挺疼我。”
卢监狱长一时不知道怎幺接,索性不说话了。
“要不是后来他自己犯糊涂,我也不想走这幺绝。”李彪把毛巾随手扔在地上,赤裸着坐在椅子上,跨着腿,任由健硕的肌肉和紫黑的大鸡巴露在外面,点了根烟,隔着暗室玻璃看着被张梦轻易操得浪成骚逼的秦学军,“等秦昊那个傻逼上钩了,我再让他们父子重聚,倒时候好好爽爽。”
他把抽了一口的烟狠狠按在桌子上,余烬袅袅,照亮他阴毒的眼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