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天香楼再战

休沐日一到,国子监学子如脱缰野马。苏年早早换上一身锦袍,腰悬美玉,带着昨夜就约好的几个同窗,直奔天香楼。三皇子李隆基更不含糊,带着随从大摇大摆而来,皇袍未穿,却一身玄色蟒纹长衫,气势逼人。众人汇合于楼前,苏年哈哈一笑:“殿下,诸位兄弟,今日本公子做东,定要玩个痛快!上次吹的牛,可得兑现了!”

天香楼老鸨闻风早迎,笑得花枝乱颤,将众人引进最大的一间包厢。厢内红烛高烧,烛光摇曳映照着粉红纱帐低垂,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麝香与脂粉味,混合着淡淡的酒香和女子体香,令人血脉偾张。香烟袅袅升腾,模糊了视线,却更添暧昧。苏年一掷千金,点了楼中十余名顶尖妓女,又特意吩咐道:“今日只玩‘听铃寻欢’,每位姑娘脚踝系铃,银铃金铃皆可。我们男子蒙眼追逐,谁先抓住谁,便归谁一夜快活!”

妓女们娇笑着应了,纷纷在纤足上系了铃铛,叮叮当当,声音清脆悦耳,如银珠落玉盘,交织成一片诱人旋律。男客们兴致高涨,李隆基第一个站出,朗笑:“有趣!本皇子先来!”其余几个同窗也嚷着要玩,苏年故作大方:“都蒙上!本公子最后蒙,免得你们说我不公。”

黑绸眼罩一一蒙上,包厢内顿时陷入一片黑暗,只余女子银铃轻响与莺莺燕燕的笑声,铃声时近时远,夹杂着丝绸衣裙的窸窣摩擦和女子们故意发出的娇喘,空气仿佛都热了几分。妓女们故意四散奔逃,铃声此起彼伏,男客们像瞎子摸象般追逐,撞翻桌椅,发出木头碰撞的闷响,笑骂连连,汗水味渐渐混入香气中。

苏年却早有准备——她昨夜已私下重金买通了所有妓女,嘱咐她们配合自己做戏。待众人眼罩蒙严,她悄然摘下自己的绸带,睁眼看去,只见几个同窗已抓住女子,按在软榻上肆意亲热,粗重喘息与女子娇呼交织成一片,榻上绸缎被揉得皱巴巴,空气中弥漫着体液的咸腥味。

李隆基身为皇子,自幼习武,听力敏锐异常。他蒙眼后,耳廓微动,捕捉着铃声的细微差异,脚步稳健如猎豹,几次精准扑出,一把抓住奔逃的女子。第一次,他抓住一个丰满的姑娘,触感入手柔软滑腻,手掌顺势滑到她腰间,鼻端闻到一股浓烈的玫瑰香粉味。他低吼着按倒她,双手揉捏她的乳房,乳肉在指间溢出,温热而弹性十足,却总觉得不对劲——这乳峰虽大,却缺了上次那女子的高耸挺拔和敏感颤动。他兴致缺缺,低哼一声,将她推开:“不对劲,不是这个味儿。”那姑娘委屈地喘息着爬起,铃铛叮当作响。

第二次,他又敏捷地抓到一个苗条姑娘,触感如柳枝般柔韧,皮肤细腻如丝绸,带着淡淡的兰花香。他将她压在榻上,舌头舔舐她的脖颈,咸咸的汗味入舌,却又觉得不对——上次那女子脖颈细长,脉搏跳动时带着江南水乡的柔软韵味,这一个太刚硬。他摇头,推开她:“还是不对,本皇子要的是那喷潮的极品!”姑娘娇嗔着离去,铃声渐远。

第三次、第四次……他抓到好几个,触觉、嗅觉、听觉皆在提醒他,这些女子虽娇媚,却无一有上次那神秘女子的独特滋味:那紧致穴道的吮吸、喷潮时的热液喷洒、铃铛乱颤的浪叫节奏。他心头火起,烦躁得额角青筋直跳,汗水顺着脊背滑下,浸湿了衣衫。

苏年见状,嘴角一勾,扯着嗓子大喊,声音故意压低却粗鲁,带着江南口音的软糯:“哈哈!本公子抓到个极品的!奶子大得手都握不住,摸着滑溜溜的,像刚剥的荔枝!”她随手拉过一个早已买通的妓女翠儿,按在身边矮榻上。那翠儿极会配合,立刻浪叫起来:“哎呀苏公子……您这根好粗好硬……奴家要被撑坏了……啊……好深……顶到花心了……热乎乎的肉棒烫死奴家了……”她的声音娇媚入骨,铃铛被她自己摇得乱响,夹杂着假装的喘息和湿漉漉的水声,引得其他几个蒙眼男客血脉贲张,动作越发猛烈,有人已脱裤开干,啪啪声不绝于耳,空气中体液味更浓。

李隆基越听越不对劲——这声音虽粗鲁,却带着熟悉的软糯江南调子。更重要的是,那描述的“极品”滋味,分明就是上次自己操的那女子!他心头火起,一把扯下眼罩,烛光下定睛一看,只见苏年正衣衫齐整地站在榻边,手都没往翠儿身上放,只翠儿一人自演自叫,铃铛自己乱晃,而苏年正咧嘴冲他笑,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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