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长安城灯火万点,国子监内却已静谧。苏年拖着酸软的双腿,偷偷翻墙而入,腿间仍隐隐作痛,每走一步都忆起白日那粗壮肉棒的肆虐。她换回男装,裹紧胸膛,脸上却仍带一丝未褪的潮红。刚踏入宿舍区,便被夫子堵个正着。
那夫子姓孔,一把花白胡须气得直抖,手持戒尺指着苏年怒斥:“苏小郎!开学首日不入学堂,反去天香楼挥霍!江南刺史送你来是读书,不是让你做纨绔败家子!你可知今日谁与你同流合污?三皇子殿下亦在天香楼大闹!你二人败坏学风,罚抄《论语》三百遍,明日交卷!若有半点差池,加倍!”
苏年低头认罪,心里却暗自叫苦:三皇子?那白天把自己操得死去活来的,竟真是当朝三皇子李隆基!她腿一软,险些跪倒,只得连声应是。
次日清晨,藏书楼内古籍森森,阳光透过窗棱洒落尘埃。苏年与李隆基被罚一同抄书,两人并排坐在一张宽大书案前,四目相对时,苏年心跳如擂鼓,忙垂下眼帘。李隆基却神色如常,甚至带了几分玩味笑意。他今日未着皇袍,只一袭月白长衫,俊美无俦,偏又带着天潢贵胄的倨傲,引得藏书楼中其他学子频频侧目。
抄书伊始,两人皆沉默。苏年握笔的手微微发颤,生怕被他认出。李隆基却似漫不经心,目光却不时落在苏年脸上。那清秀眉眼、薄红唇瓣、白皙脖颈,竟与昨日那蒙眼铃铛的娇媚女子有几分神似。他心头一热,白日那销魂滋味又涌上心头:那紧致湿滑的蜜穴、层层褶皱的吮吸、喷潮时的痉挛、铃铛乱响的浪叫……越想越燥,胯下那根巨物竟渐渐硬起,顶着袍子鼓起一团。
他见四下无人注意,索性将手伸入袍内,隔着亵裤握住那根粗长肉棒,缓缓套弄起来。指腹摩挲着青筋暴起的棒身,龟头已渗出晶莹液体,沾湿布料。他闭眼微喘,脑中全是昨日那女子跪趴翘臀、被自己从后猛插的画面,囊袋紧缩,快感阵阵。
苏年本在强迫自己专心抄书,却余光瞥见桌下动静:三皇子竟大大方方自渎!那袍子被顶起老高,手掌起伏间,隐约可见肉棒轮廓粗硕骇人。她脸瞬间烧红,心道:这人怎如此厚颜无耻?白天把我操得高潮三次,晚上还在圣贤书前打手枪,莫非皇子都这幺闲得慌?
她忍了片刻,终于忍不住,低声吐槽,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江南口音的软糯与刻薄:“殿下好雅兴啊,《论语》还没抄完,就先抄起自己的‘小论语’来了?小心夫子进来,看见您这‘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非得再罚三百遍。”
李隆基睁眼,闻言非但不恼,反而低笑出声,手下动作未停,甚至故意拉开袍子一角,让苏年看得更清楚。那根紫红肉棒已完全勃起,龟头怒张,马眼渗出黏液,在他掌心进出时发出轻微的水声。他挑眉,低声道:“苏小郎嘴倒是利索。本皇子昨日在天香楼遇一奇女子,蒙眼铃铛,穴儿紧得跟没开过苞似的,操得她喷了三次潮,铃铛叮叮当当响得本皇子骨头都酥了……现下想起,忍不住了。你说,那小浪货叫得比黄莺还骚,昨儿若不是她跑得快,本皇子早把人带回宫锁床上了。”
苏年听他把自己的浪态描述得活色生香,羞得耳根滴血,却又不甘示弱——她可是要扮纨绔子弟的,怎能被一个皇子比下去?她故作老成,咳嗽一声,压低声音吹起牛来:“殿下那算什幺?本公子昨夜在天香楼,才叫真风流!点了个最烈的丫头,一上来就蒙了本公子的眼,说是什幺铃铛游戏。本公子手脚并用,三下五除二就把她剥光了,那奶子又大又软,穴儿紧得夹得本公子差点当场缴械!后来从后面操她,啪啪啪撞得她哭爹喊娘,喷了五六次潮,铃铛响得跟报更似的。最后她腿软得站都站不住,抱着本公子大腿求饶,说再也不敢玩蒙眼了……啧啧,那滋味,殿下您怕是还没尝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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