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张的腿,将她的一切坦然暴露。若非房内一片漆黑,方馥薇肯定会羞得擡手把脸遮住。
蔺霆北强壮有力的身躯覆盖上来,没有半点多余的赘肉,还带着刚沐浴过的气息。
「唔嗯⋯⋯」
他们拥吻着,唇舌纠缠发出啧啧水声,乱了呼吸。
不消片刻,男人支起身半跪于她腿间,没有过多前戏,握着阴茎,龟头寻着方馥薇早已湿濡的穴口,蛮横地挺腰送了进去。
「唔嗯!哼嗯——」
身体被贯穿的瞬间,方馥薇喉咙里溢出一声呜咽,泪水瞬间涌上眼眶。
男根如烧火棍般刺入,狭窄的甬道倏地被撑开,那份疼痛夹杂着久违的、强烈的饱胀感,令她全身的神经瞬间绷紧,脊背弓起,像只受了惊的雪兔。
蔺霆北的很大,要全吞下去还是有点辛苦。
男人低沉地喘息着,双臂撑在身下人儿双侧,滚烫的肉棒霸道地破开穴道,摩擦着肉壁,用力顶插到最底。每当方馥薇以为到极限时,他总能再往前几寸。
不给小妻子适应的时间,蔺霆北试探地动了几下,接着以一种强悍而迅猛的节奏抽插起来,每次都狠狠顶到最深,囊袋用力拍打在女人白皙柔软的臀,发出急促的「啪啪」声。
肉体撞击,夹带着「滋滋」水声,发出黏腻而沉闷的声响,仿佛是这栋豪宅里唯一不合规矩的噪音。
「⋯⋯哈、嗯啊!嗯嗯⋯⋯」
方馥薇紧咬下唇,小手死死攥着床单,试图压抑住羞耻的呻吟。
她知道,蔺霆北喜欢她这副隐忍又敏感的样子。那双平日里淡漠、看什么都像在审视的黑眸,此刻想必正被原始的欲望灼烧着,在黑暗中紧盯她脸上那抹挣扎的潮红与情欲。
「放松点。」他贴在她耳边命令,向来冰冷的嗓音,因动情而微微泛着沙哑,是难得的性感。「夹那么紧,是舍不得我出去吗?」
他的话一点都不害臊,方馥薇听得面红耳赤,愣是答不上半句。
下一秒,他忽然擡起她的臀部,让两人的连结变得更深。那份饱胀感瞬间传递到方馥薇的大脑,将理智冲击得七零八落。
「啊——」
男人一手箍住她高擡起的脚踝,一手压下她另一条腿,紧实而翘的臀部前后耸动撞击,粗大的肉棍发狂似地捣着花心,在两人交合处捣鼓出白色的泡沫。
「啊!不行,太、太深了⋯⋯」她终于抑制不住,发出破碎而甜腻的求饶声,眼神也变得迷离失焦。
然而,她的求饶只换来丈夫更猛烈的占有。蔺霆北像是要将平日里积累的,在此刻以这种疯狂的方式讨要回来。
「呜呜,不行,啊、你停下⋯⋯」
「停不了。」
方馥薇闻到空气中弥漫着汗水与体液混合而成的独特气味,她攀上男人精壮的身躯,无意识地抓挠他背后隆起的肌肉,指甲在上面留下数道淡粉色的痕迹,极其暧昧。
与此同时,她卖力扭动那盈盈一握的腰肢,迎合丈夫凶猛的撞击。穴内嫩肉饥渴难耐地吸吮,一张一缩,像极嗷嗷待哺的雏鸟。
只有在这种时刻,她体内那道被沉闷生活彻底封锁住的阀门,才会一点点被这个禁欲的男人,以最粗暴的方式撞开。
无关情爱,来自本能的、无法否认的快感,在黑暗中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将她牢牢困住。
不得不承认,她的丈夫是个优秀的男人,就算无爱,也能非常享受。
「啊⋯⋯呜呜⋯⋯」
好爽。
身体传来的快感简直能把人逼疯,脑袋一片混乱,方馥薇舒服得哭了出来。
闻声,蔺霆北忽然放慢速度,用修长干净的指尖,轻轻擦拭掉她眼角的泪花。
「哭什么?」他问,语气恢复了几分平时的冷静,仿佛刚才那个疯狂的人不是他。
「我没——」
方馥薇还来不及回答,似捉弄般,下一轮的冲撞又猛地袭来。这次,他准确地找到她体内最敏感的点,每一次的顶弄都让她全身酥麻、激动颤栗。
「啊、啊啊!老公、老公,蔺霆北呜呜⋯⋯」她终于喊出他的名字,声音带着哭腔,甜腻得像高温下融化的蜜糖。
男人呼吸变得粗重,低沉的喘息声响彻卧室,像是濒临崩溃边缘的野兽在发出警告。
方馥薇的理智彻底溃散,只剩下本能的迎合与攀附,她紧紧抱着丈夫,如溺水的人抱紧浮木,双腿环上他的腰,在狂风暴雨般的节奏里,到达了顶点。
「嗯啊啊啊——!」
随着最后一声高亢的呻吟,她的身体猛地一颤,随即瘫软如泥。
蔺霆北发狠似地,在她体内又深顶了几下,紧接发出一声低吼,滚烫的热液顿时喷薄而出,在她体内爆发。
与禁欲的外表不同,蔺霆北的欲望很强烈,每回进行床事,没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绝不罢休。头几次方馥薇都在过程中晕死过去,然后于一阵不间断的撞击中转醒。
今夜,想必也是如此。
「哈啊⋯⋯哈啊⋯⋯」
几轮结束,他没有立即抽身,而是像座山一样,沉重地压在她身上。空气中只剩下两人急促的呼吸声,以及彼此肌肤传递过来的热度。
片刻后,他撑起身,从她体内抽离。没了肉柱堵着,女人那被蹂躏过的双腿间,立刻汩汩流淌出淫靡而白浊的津液。
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空虚和冰冷,瞬间将方馥薇从情欲的漩涡里拉了出来。
蔺霆北翻身下床,进了浴室洗漱。只听他打开花洒,很快里头便传出「哗啦啦」的水流声。
也不知过去多久,他重新躺回妻子身边,没有一句多余的言语,只是习惯性地将蚕丝被拉高,盖过她赤裸的肩膀,然后转过身,背对着她睡去。
「⋯⋯」
卧室再次恢复平静,只剩下冷气机单调的运转声。
方馥薇得独自面对那份被情欲掏空后的巨大寂寥,以及背对着她的,那个像冰山一样寡言的丈夫。
和她做的时候,除了新婚夜那次,蔺霆北很少做足前戏,也缺乏情话和事后的温存,仿佛只是在完成一项例行公事。
她为此自责过,兴许是自己太无聊,不懂如何伺候男人,以至于他每每都不够尽兴。
甚至怀疑,他会不会受不了这样的她,而在外面有其他女人。
激情尽数褪去,方馥薇睁眼望着天花板,身体的余韵,与心里的空虚让她知道⋯⋯
她的人生,仍旧窒息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