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江市的夏天，闷热得像是一个巨大的、永不停歇的蒸笼。即使已经到了深夜十一点半，空气中依然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燥热，连路边的老槐树都耷拉着叶子，仿佛在无声地喘息。
林浩拖着仿佛灌了铅的双腿，走在回出租屋的老旧街道上。路灯昏暗，灯泡发出濒死的滋滋声，将他的影子拉得细长而扭曲，像极了他此刻颓废且毫无希望的人生。
作为「创思广告」的一名底层策划，他刚刚结束了连续三天的加班地狱。为了赶那个该死的「夏季清凉节」促销方案，他已经喝了七杯廉价的速溶黑咖啡，现在胃里翻江倒海，心脏跳得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太阳穴突突直跳，仿佛下一秒血管就要爆裂。
「该死的甲方……该死的总监……又要改？再改我就要猝死了……」
林浩骂骂咧咧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包被压扁的红双喜香烟，抖出一根叼在嘴里，却发现那个一块钱的塑料打火机怎么也打不着火，只有微弱的火星在嘲笑他。
「操！」
他愤怒地将打火机摔在地上，塑料壳四分五裂。
这就是他的生活。二十四岁，大学毕业两年，存款四位数，住在城中村的三室一厅合租房里，每天为了几千块的工资出卖灵魂。没有女朋友，没有社交，甚至不敢生病。合租的另外两个室友都是美女，一个是空姐，一个是钢琴老师，但对他来说，那是另一个世界的生物，平日里连正眼都不会瞧他一下。
他叹了口气，掏出手机，想看看时间。
这部手机是他用了三年的老款，屏幕左上角有一道显眼的裂痕。就在他按下唤醒键的一瞬间，手机并没有像往常一样亮起熟悉的锁屏界面，而是突然剧烈震动了一下，那震动频率极高，震得他手掌发麻。
「滋滋——」
一股强烈的、仿佛电流穿过骨骼的酥麻感从掌心传来，紧接着，手机屏幕变成了一片诡异的粉红色。温度急剧升高，烫得林浩差点把它扔出去。
「卧槽！这破手机不会是要爆炸了吧？我还没备份资料啊！」
林浩吓了一跳，连忙双手捧住手机，却发现手指仿佛被吸住了一般。屏幕中央，一个黑色的漩涡缓缓旋转，仿佛一只正在睁开的眼睛，深邃得让人头晕目眩。紧接着，一行行白色的代码如同瀑布般刷过。
【检测到宿主精神波动……极度压抑、渴望、不甘。】 【灵魂波长匹配度：99.9%。】 【资源解压中……核心组件安装中……】 【恭喜，您已获得「伊甸园」计划内测资格。】 【应用程式：「绅士的恶作剧」 (Ver 1.0) 已安装。】
大约十秒钟后，手机恢复了平静。高温散去，界面变回了原本的样子。唯一的不同是，在桌面的正中央，多了一个绝对不可能忽视的图标。
那是一只设计极简却透着妖异美感的粉色眼睛，瞳孔呈现爱心状，周围环绕着一圈金色的荆棘花纹。图标下方写着一行优雅的小字：绅士的恶作剧。
林浩皱起眉头。他第一反应是自己误点了什么色情网站的链接，被强制安装了流氓软体。他手指按住图标，准备将其拖入垃圾桶卸载。
然而，无论他怎么操作，那个图标就像是焊死在屏幕上一样，纹丝不动。甚至在他手指触碰的一瞬间，一股酥麻的电流顺着指尖直接钻进了大脑皮层，像是一剂兴奋剂打进了灵魂。
一段信息流，毫无征兆地在他的意识中炸开：
【这不是游戏，这是现实的后门。】 【规则一：捕捉——肉眼观测目标女性私密衣物（内裤/胸罩）持续3秒以上，即可建立契约连接。】 【规则二：愿望——连接建立后，可在APP中输入指令，目标将无法抗拒地执行。】 【被动天赋：认知滤网（Cognitive Filter）。当您与契约对象互动时，周围观测者的认知将被修改，将一切行为视为「合理且正常」。】
林浩愣在原地，被这股信息流冲击得大脑一片空白。
「看内裤……就能控制？还自带认知屏蔽？」
这太荒谬了。这简直就是那些深夜网文里的意淫情节。现实世界怎么可能有这种东西？肯定是加班加到幻听了。
「神经病……赶紧回家睡觉。」
林浩摇摇头，试图甩掉脑子里那些荒唐的念头。他看了一眼前方，小区门口那家熟悉的「全家福」24小时便利店还亮着灯。
「算了，先去买个打火机。冷静一下。」
推开便利店的玻璃门，一股强劲的冷气扑面而来，激得林浩打了个哆嗦，也让他昏沉的大脑稍微清醒了一些。
店里很安静，这个点没什么顾客。只有在那排货架后面，传来一阵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林浩走过去，看到一个穿着绿色制服的年轻女店员正在补货。
她看起来二十岁出头，扎着高马尾，素面朝天，脸上带着几颗青春痘，虽然算不上大美女，但胜在年轻，充满了学生气。
最重要的是，她今天穿的是便利店的夏季新款制服——一条长度刚好在膝盖上方的绿色短裙，搭配肉色的丝袜。
此刻她正推着一辆装满饮料的小推车，显得很吃力，额头上沁着细密的汗珠。
林浩拿了一包红双喜，又顺手拿了一个柜台上的一块钱粉色塑料打火机，在手里把玩着，正准备去结帐。
这时，那个女店员似乎要整理最底层的货架。她把推车放在一边，转过身，背对着林浩，双腿并拢，缓缓蹲了下去。
因为制服裙子本身就不长，而且有些紧身，当她蹲下时，裙摆不可避免地向大腿根部缩去。
她似乎意识到了这一点，下意识地伸手拉了一下裙角，但这反而让布料更加紧贴着臀部的曲线。
林浩站在她身后的斜上方，这个角度，简直是上帝视角。
随着她弯腰伸手去够里面的货物，裙摆与腰部之间出现了一丝空隙。而在那肉色丝袜包裹的圆润之下，一抹淡黄色的布料边缘，悄悄探出了头。
林浩的脚步猛地停住了。
那是一条……印着小熊图案的棉质内裤。
虽然只露出了一小截边缘，甚至看不清全貌，但那个图案、那个位置，毫无疑问就是女性最私密的衣物。在那白皙肌肤与丝袜的映衬下，那抹淡黄色显得格外刺眼，充满了少女的气息。
就在林浩目光触及那抹淡黄色的瞬间，他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发烫，脑海中那个沉寂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机械的倒计时感：
【检测到目标。观测中……1秒……】
林浩的心脏猛地收缩，像是被人狠狠捏了一把。
真的有反应？不是幻觉？
他屏住呼吸，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样站在原地，眼睛死死盯着那个蹲在地上的背影。羞耻感、好奇心、还有一丝隐秘的刺激感在他心里交织。他就像是一个偷窥狂，在法律与道德的边缘试探。
【2秒……】 女店员似乎感觉背后有人，动了一下，调整了一下姿势，想要站起来。但这一动，裙摆反而滑得更高了，那截小熊图案露得更多了些，甚至能看到一点点股沟的深邃阴影被丝袜包裹着。
【3秒。捕捉成功。】
「叮！」
手机在口袋里剧烈震动了一下，就像是一颗跳动的心脏。
林浩像是做了贼一样，迅速后退两步，躲到另一排货架后，借着薯片包装的掩护，颤抖着手掏出手机。
原本空白的APP界面上，此刻竟然真的多了一张卡片！
卡片上是那个女店员的照片，而且是实时动态的——照片里的她依然蹲在地上整理饮料，动作和现实中一模一样。而在卡牌背面，显示着她的详细信息：
【目标锁定：便利店员（路人A）。】 【身分：附近大学的兼职学生。】 【当前状态：疲惫、想下班、因为刚才被店长骂了而心情低落、有些口渴。】 【好感度：0（路人）。】 【请输入您的愿望（指令）：______】
「这……这……」
林浩的手在发抖，险些拿不住手机。
真的锁定了？连她在想什么都能知道？
他的手指悬停在那个输入框上，指尖全是冷汗。这是一个潘多拉魔盒，一旦打开，他的人生可能就此改变。他必须先测试一下这个所谓的「绝对服从」到底是什么程度，以及那个「认知滤网」是否真的有效。
他犹豫了片刻，决定先来个简单的，带点恶作剧性质的，先确认一下控制权。
指令一： 「放下手中的工作，站起来，走到过道中间，学三声猫叫，要那种发情的母猫叫。然后对着空气做一个『美少女战士』的变身动作，并大喊：我要代表月亮消灭你们！」
点击，发送。
指令发送的瞬间，手机屏幕闪过一道粉色的流光。
林浩屏住呼吸，透过货架的缝隙，死死盯着那个女店员。
一秒，两秒。
女店员的动作突然停住了。
她手里的一瓶可乐「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滚出了好远。她缓缓站起身，眼神变得有些空洞，原本脸上的疲惫和不耐烦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诡异的认真和羞涩。
她僵硬地转过身，走到了两排货架中间的过道上。
然后，在林浩震惊的目光中，她双手握拳，放在脸颊旁，模仿招财猫的姿势，腰肢还配合著扭动了一下，短裙随着动作摆动。
「喵呜~喵呜~喵呜~」
声音甜腻、婉转，还带着一丝颤音，真的就像是……春天里寻找配偶的母猫，听得人骨头都酥了。
紧接着，她迅速切换姿势。她左腿单独站立，右腿勾起，双手在胸前交叉成十字，然后猛地向两侧张开，摆出了标准的美少女战士造型。
「我要代表月亮消灭你们！！！」
这一声大喊，中气十足，在安静的便利店里回荡。
做完这一切，她浑身一颤，眼神恢复了清明。她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又看了看掉在地上的可乐，脸色瞬间涨得通红，红到了脖子根。
「我……我刚才在干嘛？」她捂住嘴，一脸崩溃，「太累了吗？怎么突然犯中二病了？天啊，羞死人了！」
这时，便利店的感应门开了，一个穿着背心、满身酒气的大叔走了进来。他正好目睹了女店员最后那个羞耻的Pose。
林浩心里一紧。完了，要被当成疯子了。
但那个大叔只是淡淡地扫了女店员一眼，眼神平静得像是在看一瓶矿泉水，甚至还打了个哈欠，径直走到冰柜前拿啤酒。
「这……」
林浩瞪大了眼睛。
这就是**【认知滤网】**？
在大叔眼里，女店员刚才的行为是「合理的」？或者说，他根本就「没看见」？
林浩的心脏狂跳，一种前所未有的掌控感油然而生。这意味着，他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对任何人做任何事，而不用承担任何后果！
他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再次拿起了手机。既然第一步成功了，那就再大胆一点。
指令二： 「妳觉得店里太热了，热得受不了。妳需要解开上衣的扣子透透气，至少解开三颗。并且，妳会觉得在客人面前展示身材是一种优质的服务。」
发送。
女店员刚捡起可乐，突然眉头一皱，伸手扇了扇风。
「奇怪……怎么空调坏了吗？好热啊……」她喃喃自语，额头上竟然真的冒出了细密的汗珠，脸颊也变得酡红。
她犹豫了一下，手伸向了领口。
第一颗扣子，解开。露出了精致的锁骨。 第二颗扣子，解开。露出了一片白腻的肌肤。 第三颗扣子，解开。
绿色的制服领口敞开，里面是一件白色的棉质小背心。虽然没有什么深沟，但那种青春的起伏和隐约可见的内衣轮廓，依然让林浩看得口干舌燥。
女店员似乎并没有觉得羞耻，反而还挺了挺胸，对着那个醉酒大叔露出了一个甜美的笑容：「欢迎光临，今日啤酒打折哦。」
大叔转过头，看了一眼衣衫半解的女店员，点了点头：「哦，那来两罐。」
语气平淡，毫无波澜。
林浩握着手机的手心全是汗水。太可怕了。也太……迷人了。
他深吸一口气，决定进行最后一次测试。这一次，他要挑战底线，他要看看这个APP能不能利用「道具」来完成更深度的支配。
他深吸一口气，走到收银台前。
他将那包红双喜香烟，和那个刚刚随手拿的、价值一块钱的粉色塑料打火机放在了柜台上。
女店员走了过来，领口依然敞开着，随着走动，里面的风光若隐若现。
「先生，一共二十五块。」她笑着说，眼神清澈，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状态有多诱人。
林浩没有扫码，而是死死盯着她的眼睛，手指在APP里飞快地输入了第三条指令。这是一条极其露骨、羞耻，且带有强烈性暗示的指令：
指令三： 「当我扫码付款的那一刻，妳会感到下体一阵难以忍受的空虚和瘙痒。妳会觉得柜台上那个粉色的打火机是妳唯一的解药。妳将不由自主地拿起它，将手伸进妳的裙子里，利用那个打火机坚硬的棱角，隔着内裤用力摩擦妳的腿心，甚至尝试深入。妳必须全程看着我的眼睛做这一切，不准说话，只能发出享受的呻吟。」
点击，发送。
林浩拿出手机，扫描了二维码。
「滴——付款成功。」
随着支付宝的提示音响起，女店员的身体猛地僵直了。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潮红，像是喝醉了一样，双腿在柜台下紧紧并拢，相互摩擦着，丝袜发出沙沙的声音。
「呃……啊……」
一声压抑不住的、甜腻的呻吟从她喉咙里溢出。
她的眼神变了。原本清澈的目光变得迷离、水润，充满了欲望。她看着林浩，不再是看顾客，而是像在看一个让她动情的恋人。
她的手颤抖着，伸向了柜台上那个属于林浩的、粉色的塑料打火机。
打火机表面光滑，棱角分明，大小适中。
在林浩的注视下，她拿起了打火机，然后缓缓将手伸向了自己的裙摆下方。
绿色的制服裙被撩起一角，她的手钻了进去。
「嘶——」
隔着那层薄薄的丝袜和内裤，硬物的触感刺激着那块敏感的区域。
她开始疯狂地扭动腰肢，利用打火机的坚硬，用力地摩擦着自己的腿心。
「嗯……哈……」
她双手在裙下忙碌着，眼神迷离地死死盯着林浩，嘴唇微张，虽然没有说话，但那急促的喘息声和偶尔泄露出的呻吟，比任何语言都更具冲击力。
「滋滋……」
那是布料摩擦的声音，也是某些液体被挤压的声音。
林浩看着这一幕，只觉得一股热流直冲下腹，裤子都要被撑破了。
这是在便利店！在监控下！在他面前！
她正在用他的打火机，在他的注视下自慰！
女店员的动作越来越快，打火机的棱角顶入更深处，隔着布料描绘出形状。她的另一只手紧紧抓着柜台边缘，指节泛白。她的表情越来越扭曲，既痛苦又快乐。
终于，在几十秒后，她浑身紧绷，脖颈后仰，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整个人瘫软在椅子上，裙子下那只拿着打火机的手无力地垂落。
那一瞬间，林浩清楚地看到，她丝袜包裹的大腿内侧，已经湿了一大片，在绿色的裙子上留下了深色的痕迹。
「哈……哈……」
她大口喘着气，眼神涣散，仿佛灵魂出窍。
林浩看着她这副模样，满意地收起手机。
实验成功了。 这个APP，是神给他的礼物，也是魔鬼给他的权杖。
他平复了一下呼吸，伸出手，语气平静得可怕：
「结帐完了，东西给我吧。」
女店员如梦初醒，她慌乱地从裙子下面拿出了那个打火机。
那只是一块钱的便宜货。
但此刻，它上面沾满了温热的体温，以及……某种透明的、黏稠的液体。
女店员红着脸，羞耻得快要哭出来，颤抖着手将打火机递了过来，眼神躲闪，不敢看林浩。
「给……给您……」
林浩接过那个打火机。
手指触碰到的瞬间，那种滑腻、温热的触感让他心头一跳。
他拿着打火机，在灯光下看了看。那粉色的塑料壳上，还残留着明显的水渍，在便利店的白炽灯下反光。
「这……」
林浩愣了一下，看着手里的打火机，又看了一眼那个还在喘息、满脸羞红的女店员，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怪异的表情。
既有兴奋，又有一丝……傻眼。
「这玩意儿……还能用吗？」
一个荒谬的疑问在他脑海中闪过。
但他随即笑了，笑得有些邪恶。
他并没有嫌弃，反而将那个沾染了少女气息和欲望的打火机紧紧握在手里，仿佛那是某种战利品。
他拿起烟盒，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
然后，在女店员震惊且羞耻的目光中，他按下了那个刚刚在她体内肆虐过的打火机。
「咔嚓。」
火苗窜起。
林浩深吸了一口气，点燃了香烟。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这根平日里呛人的红双喜，此刻竟然多了一丝甜腻、靡靡的味道。
「味道不错。」
他对着女店员吐出一口烟圈，烟雾在两人之间散开。
「早点下班吧，妳看起来……很累。记得换条裤子。」
林浩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转身走出了便利店。
身后，女店员趴在柜台上，把脸埋进臂弯里，发出了羞耻的呜咽声。
……
走在回家的路上，林浩手里把玩着那个还有余温的打火机。
他的手还在微微颤抖，但那不是恐惧，而是兴奋。
他擡头看向远处灯火通明的金融中心大楼，又看向那些高档小区。
那些平日里高不可攀的女神、那些不可一世的女上司、那些优雅端庄的贵妇人……
只要看到那抹颜色。 只要三秒钟。
「明天早高峰……去挤地铁吧。」
林浩掐灭了烟头，眼神中闪烁着猎人即将狩猎的光芒。
而在他的手机屏幕上，那个粉色的眼睛图标，似乎眨了一下，露出了一个充满恶意的微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