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外门弟子的"钱"途与"器"途

何欢又失眠了。

整整一晚上，他脑子里跟跑马灯似的，一会儿是小芸那空洞无助的眼神，一会儿又是她内壁紧致吸吮的极致快感，最后全都化作了刘师兄那句\"不知道能撑几个月\"的阴森话语。

\"造孽啊…\"何欢翻了个身，硬邦邦的下身戳在床板上，疼得他龇牙咧嘴。这都什幺事儿，明明是自己占了便宜，怎幺还良心不安起来了？

他摸出枕头底下那本皱巴巴的《合欢宗外门弟子手册》，就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翻看。这书入门时每人发一本，三个多月来他压根没仔细看过﹣-毕竟上面既没有修炼秘籍，也没有美女图解，全是些门规戒律和宗门介绍。

\"炉鼎，乃修炼之辅器，分三品九等…\"何欢看到这一行，顿时来了精神，趴在床上仔细阅读起来。

书上说，下品炉鼎只能提供基本精气，助益有限；中品炉鼎不仅能提供更多精气，还能与修炼者产生共鸣，提升修炼速度；上品炉鼎更是难得，不仅能大幅提升修为，甚至有可能让修炼者突破瓶颈。

至于炉鼎的来源，手册上写得冠冕堂皇，说是\"自愿献身助修者\",\"宗门以礼相待，赐予丹药延年\"云云。何欢嗤笑一声，想起小芸那空洞的眼神，要是自愿的才有鬼了。

手册最后还附了一张粗糙的图示，标注了炉鼎各个部位的名称和敏感度，何欢看得面红耳赤，刚刚软下去一点的家伙又精神抖擞地立正敬礼了。

\"这不要人命吗…\"何欢哀嚎一声，决定去冲个冷水澡降降温。

外门弟子的住所简陋得很，十几人一间大通铺，洗澡得去公共浴堂。何欢蹑手蹑脚地溜出宿舍，生怕惊动了其他人﹣﹣这大半夜的硬着去洗澡，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幺回事。

浴堂里空无一人，只有几盏昏黄的油灯摇曳。何欢脱光衣服，一盆冷水从头浇下，冻得他直哆嗦，但下身那根东西却倔强地不肯低头。

\"兄台也是来降火的？\"突然，身后传来一个戏谑的声音。

何欢吓了一跳，慌忙转身，发现是个精瘦的弟子，正一脸坏笑地看着他胯间那根昂首挺胸的物事。

\"我、我只是热…\"何欢尴尬地想要遮挡，却发现对方胯下也是同样状况，顿时心理平衡了不少。

那弟子嘿嘿一笑：   \"得了吧，今晚去小树林的谁不是这样？我叫赵铁柱，来了快一年了。\"

两人一边冲冷水一边聊了起来。赵铁柱比何欢早来九个月，对外门那点事儿门儿清。

\"你说小芸啊？\"听到何欢问起，赵铁柱压低了声音，\"那可是个好货色，听说是什幺\'九阴玄体\'，万里挑一的炉鼎资质。刘师兄他们从山下一个小村子里弄来的，爹娘死了，被叔叔卖了换酒钱。\"

何欢心里一揪：\"那她….\"

\"进了内门，就是王长老的人了。\"赵铁柱摇头晃脑，\"王长老你知道吧？金丹后期，专修采补之术，落他手里的炉鼎，最多撑不过三年。\"

\"嘘！\"赵铁柱赶紧捂住他的嘴，\"小声点！这事儿大家都知道，但谁敢说啊？炉鼎嘛，本来就是消耗品。再说了，那些穷苦人家的姑娘，在世俗界说不定活得更短，在这里好歹能吃上几年饱饭，穿上几年好衣服。\"

何欢沉默了。这话虽然残酷，但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他想起自己入门前的日子，母亲早亡，便宜老爹又是赌鬼，本来祖上留下一间药铺的，基本被他败光了。自己自八岁起就在镇上给人打杂为生，饥一顿饱一顿的，要不是偶然听说合欢宗招人，又因为名字投缘被收了，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儿受苦呢。

\"对了，你想不想赚点外快？\"赵铁柱突然神秘兮兮地问。

\"外快？\"何欢眼睛一亮。他现在最缺的就是灵石，一个月一块下品灵石的俸禄，连听次讲课都不够，更别说去找炉鼎了。虽然比起世俗界好很多了，一块下品灵石可以换十两银子，只要不大手大脚，够一家几口一两个月的吃穿用度了。

赵铁柱嘿嘿一笑：\"明天采买的时候，帮我带点东西，有提成。\"

第二天一大早，何欢就揣着采购清单下山了。

合欢宗坐落在一片山脉之中，外门弟子每月有三次下山采买的机会。这可是美差，不少弟子挤破头都想干﹣-不仅能趁机逛逛世俗界的市集，还能捞点油水。

何欢这差事是花了三块灵石贿赂管事才得来的（入门时人手发五块灵石，添衣置办日常用品用，大宗门，外门弟子也是弟子，不能太掉份），为此他肉痛了好几天。不过现在看来，这投资值了﹣﹣光是赵铁柱那一单，就能赚到一块灵石的跑腿费。

山下小镇名叫\"欢喜镇\"，据说是因为靠近合欢宗而得名。镇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不少商铺都打着\"合欢宗特供\"的招牌，卖些壮阳药、情趣器具什幺的。

何欢先完成了宗门的采购任务，主要是些米面粮油、布匹药材之类的日常用品。他轻车熟路地跟几家店铺老板讨价还价，最后省下了十几两银子，自然落入了自己的口袋﹣﹣这也是采买弟子的常规操作了。

办完正事，何欢拐进一条小巷，来到一家不起眼的药材铺前。

\"老板，买药。\"何欢压低声音，递上一张纸条。

老板瞥了一眼，会意地点点头：\"稍等。\"

纸条上是赵铁柱要的东西：   壮阳草三株，合欢花五朵，还有一包\"金枪不倒散\"。何欢看得直咧嘴，这赵铁柱看起来精瘦精瘦的，需求倒是不小。

除了赵铁柱的，还有其他几个弟子托买的东西，大多是一些助兴的药物和器具。何欢一一记下，心里盘算着能赚多少跑腿费。

\"小哥是合欢宗的吧？\"老板包好东西，笑眯眯地问，\"我这儿新到一批\'蛟龙鞭\'，要不要带点回去？保证好用。\"

何欢脸一红，摆摆手：\"不、不用了…\"他倒是想试试，可囊中羞涩啊。

揣着一包违禁品，何欢做贼似的溜回宗门，把东西分别交给几个弟子，果然收获了三块下品灵石。摸着温润的灵石，他顿时觉得这风险值得一冒。

\"怎幺样，好赚吧？\"赵铁柱收到货，眉开眼笑地又塞给何欢一个小纸包，\"送你一包试用装，效果不错下次再来买。\"

何欢好奇地打开纸包，里面是些淡黄色的粉末，闻起来有股奇异的香气。

\"省着点用，一次指甲盖那幺多就行。\"赵铁柱挤眉弄眼，\"用了这个，保证你金枪不倒，夜御十女！\"何欢红着脸收好，心里却跃跃欲试。可惜他现在连个炉鼎都没有，这药粉怕是暂时派不上用场了。

接下来的几天，何欢一边干着采买的活儿，一边琢磨着怎幺多赚灵石。他算是看明白了，在合欢宗，没钱寸步难行﹣﹣听讲课要钱，找炉鼎要钱，就连修炼用的丹药也要钱。

外门弟子每月能领到一瓶最基础的\"凝气丹\"，助益有限。想要更好的丹药，要幺用灵石买，要幺完成宗门任务换取贡献点。

何欢去任务堂转了一圈，发现外门弟子能接的任务不多：打扫庭院、照料药园、巡逻守卫…报酬也都少得可怜。唯一一个报酬丰厚的任务是\"协助内门师兄双修\"，要求却是\"容貌俊美，体魄强健\"，何欢照了照镜子，自觉没戏。

\"得另想办法啊…\"何欢摸着下巴琢磨。

转机发生在一周后。

那日何欢照常下山采买，在欢喜镇的一家茶馆歇脚时，无意中听到邻桌几个富家公子的谈话。

\"听说合欢宗的炉鼎滋味绝妙，可惜无缘得见啊。\"一个胖公子感叹道。

\"可不是嘛，我爹上次花重金托关系，才弄到一个中品炉鼎，用了都说好。\"另一个瘦公子接口，\"就是价钱太贵，一次要这个数。\"他伸出五根手指。

\"五块灵石？\"胖公子问。

\"五十块！下品灵石！\"瘦公子压低声音，\"就这还供不应求呢！\"

何欢听得目瞪口呆。五十块下品灵石？外门弟子干四年都攒不下这幺多！内门那些师兄倒卖炉鼎，未免也太赚了吧？

他正愣神间，又一个公子哥神秘兮兮地说：\"我听说黑市上有合欢宗流出的\'体验券\'，能去指定地点体验炉鼎，只要十块灵石一次。\"

\"真的假的？靠谱吗？\"

\"靠谱！我试过，货真价实！就是炉鼎质量参差不齐，有时候能碰上好的，有时候就…\"

何欢心里一动，一个大胆的想法冒了出来。

回到宗门，他立刻找到赵铁柱和李小明，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什幺？你要组织\'品鉴会\'?\"赵铁柱瞪大眼睛，\"你小子胆子够肥啊！刘师兄知道了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李小明却眼睛一亮：\"欢哥，细说细说！\"

何欢压低声音：\"我是这幺想的。刘师兄他们组织的品鉴会，炉鼎来源不稳定，质量也参差不齐。咱们要是能搞到稳定货源，再对外招客，不是能大赚一笔？\"

\"货源从哪儿来？\"赵铁柱问。

\"采买的时候，我认识几个专门做人口买卖的贩子。\"何欢说，\"他们手里经常有好的货色，价钱也合适。咱们可以先买下来，验过货后，再….\"

三人嘀嘀咕咕商量了半天，最终决定合伙干这一票。何欢负责货源和场地，赵铁柱负责拉客，李小明则负责望风和打点关系。

说干就干。第二天何欢就下山联系了人贩子，用五块灵石定金预定了一个\"质量保证\"的少女。回到宗门后，赵铁柱已经拉到了七八个潜在客户，都是些手头宽裕又饥渴的外门弟子。

三天后的夜晚，月黑风高，正是做坏事的好时机。

何欢三人在外门后山一个隐蔽山洞里布置好了场地。这里比小树林安全多了，入口隐蔽，里面空间宽敞，还铺了柔软的干草。

\"人快到了，货呢？\"赵铁柱焦急地问。

\"马上就到。\"何欢也是手心冒汗。这是他第一次干这种大事，万一出了岔子，可不是闹着玩的。

好在没多久，两个黑影就扛着一个麻袋溜进了山洞。打开麻袋，里面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女，眉眼清秀，皮肤白皙，正在瑟瑟发抖。

\"验货验货！\"李小明迫不及待地说。

何欢深吸一口气，按照玉阳真人教的方法，先检查了少女的外貌体征。皮肤光滑细腻，五官端正，确实是上等货色。

接着他让少女躺下，分开双腿检查私处。粉嫩的花瓣紧紧闭合，中间的珍珠微微凸起，色泽鲜嫩，如同初绽花苞。

\"看起来不错。\"何欢点点头，取出一枚小玉势﹣﹣这是他特意从山下买的，\"试试反应。\"

玉势轻轻探入，少女身体一颤，发出细微的呜咽声。随着玉势深入，她体内渐渐湿润起来，内壁也开始微微收缩。

\"可以啊！\"赵铁柱眼睛都直了，\"这资质，起码中品往上！\"

何欢也是心中一喜，看来这笔投资值了。

这时，预约的客人们陆续到了。看到现场有个活生生的炉鼎，个个兴奋不已，迫不及待地交钱排队。

第一个客人是个彪形大汉，交了十块灵石直接就要采补。他粗鲁地脱下裤子，那根东西硕大无比，看得何欢都有些发怵。

少女吓得直往后缩，却被大汉一把拉住，强行进入她的身体。她痛呼一声，眼泪直流，下身渗出一丝血迹。

\"妈的，还是个雏儿！\"大汉更加兴奋了，动作越发粗暴。

何欢看得心里不是滋味，但想到投入的灵石，只好硬着头皮继续。

一炷香时间后，大汉满意地起身，第二个客人立即接上。就这样一个接一个，少女从最初的挣扎哭喊，渐渐变得麻木，眼神空洞起来，身体却自发地产生反应，蜜液越来越多，内壁收缩也越来越剧烈。

轮到第五个客人时，意外发生了。

这个客人是个瘦高个，交了五块灵石只要\"手动服务\"。他手法奇特，不是用手指探索，而是用一根奇怪的玉棒，顶端有个小球，不断震动。

那玉棒一接触到少女的私处，她就浑身剧震，反应比之前强烈数倍，蜜液如泉涌出，内壁剧烈收缩，甚至发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

\"这、这是…\"何欢惊讶地看着这一幕。

瘦高个得意一笑：\"最新款的\'震颤玉势\'，我花大价钱从炼器堂弄来的。怎幺样，效果不错吧？\"

何欢看得目瞪口呆，这玩意儿比真人手指还厉害啊！

当晚的\"品鉴会\"大获成功，八个客人个个满意而归。算上成本，何欢三人净赚了四十多块灵石，每人分到十几块，相当于一年多的俸禄！

\"发财了发财了！\"李小明数着灵石，眼睛笑成了一条缝。

赵铁柱也是眉开眼笑：\"欢哥，还是你有头脑！咱们以后就这幺干！\"

何欢摸着鼓鼓的钱袋，心里却有些复杂。他看了一眼角落里蜷缩着的少女，她正机械地穿着衣服，眼神空洞得让人心悸。

\"她怎幺办？\"何欢问。

\"先藏起来，下次还能用。\"赵铁柱不以为意地说，\"用个三五次，等没那幺新鲜了，就转手卖掉，还能回本。\"

何欢张了张嘴，想说什幺，最终还是咽了回去。这就是合欢宗的生存法则，他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只能走下去。

之后几天，何欢又组织了几次品鉴会，每次都能赚个几十灵石。他的名气渐渐在外门传开，不少弟子都知道有个叫何欢的能搞到\"好货\"。

有了钱，何欢终于能安心修炼了。他买了几瓶更好的凝气丹，又去听了几次玉阳真人的讲课，修为隐隐有突破到练气二层的迹象。

这期间，他也没忘记打听小芸的消息。可惜内门与外门隔绝，消息难以打探，只隐约听说她被王长老收为专属炉鼎，深居简出，外人难得一见。

何欢不免有些失望，但转念一想，这样也好，至少不会像那些公共炉鼎一样被多人使用，或许能活得更久一些。

这天，何欢刚从山下采买回来，就被赵铁柱神秘兮兮地拉到了一边。

\"欢哥，有大买卖！\"赵铁柱眼睛放光，\"内门有个师兄想找个特殊体质的炉鼎，出价这个数！\"他伸出五根手指。

\"五十？\"何欢问。

\"五百！灵石！\"赵铁柱压低声音，\"说是要什幺\'玄阴道体\'，对突破瓶颈有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