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宗主峰后山,一处僻静隐蔽的小木楼内。
虞允念独自盘坐在铺着软垫的修炼台上,门窗紧闭。
她微微蹙着眉,额角满是汗珠,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显然是难受得厉害。
体内合欢诀缓缓运转,灵力流转,刻意引导至胸前膻中穴附近。
那里正是胀痛感的源头,如同蓄满了水的囊袋,沉甸甸地坠着,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细微的痛楚。
“嗯……”
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轻吟,带着几分委屈和烦闷。
好讨厌……这莫名其妙的身子。
自从魅魔血脉隐隐苏醒后,这恼人的胀奶便时不时发作,连她自己都弄不明白缘由。
她只敢含糊地和最信任的师姐提过一嘴,师姐探查后也只是猜测,或许是她体质特殊,血脉中蕴含的某些特性所致,让她定期疏导便好。
纤长的手指有些颤抖地解开衣襟,褪至腰际,露出被白色绷带紧紧缠绕的胸脯。
那绷带是为了掩饰身形而缠,此刻却因内部的饱胀而勒得更紧,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几道清晰的红痕,看着都觉着疼。
她深吸一口气,指尖凝聚着微弱的灵力,按上了那高耸柔软的峰峦。
触手之处,肌肤滚烫,饱满得仿佛轻轻一碰就要滴出水来。
她的乳儿生得极好,浑圆丰满,却又不过分硕大,恰到好处地撑起诱人的弧度,顶端的乳珠因为胀痛和触碰,早已硬挺起来,呈现出娇嫩的粉色。
“哼……难受……”
她咬着下唇,手下用力,按照师姐教的笨法子,模仿着推揉疏导的动作。
起初只是细微的湿润,但随着灵力刺激和按压,堵塞的乳腺似乎被缓缓疏通。
只见那粉嫩的乳尖轻轻一颤,随即,几滴晶莹剔透的乳白色液体,不受控制地溢了出来,沾湿了她的指尖。
紧接着,仿佛打开了某个开关,细细的奶线开始渗出,划过饱满的弧线,滴落在她事先准备好的玉碗中,“滴答滴答”。
好不容易将胀痛感缓解下去,她疲惫地躺倒在床上,望着屋顶发呆。
身体的异样,考核的压力,还有那个阴魂不散的慕止行……种种烦恼交织在一起,烦得紧。
偏偏这时,一道传音符箓闪烁着微光,穿透了木楼的简易禁制,悬停在她面前。
“念师妹!不好了!” 师兄焦急的声音几乎要刺破符纸,“洛烟师姐在药丹谷出事了!你快去她房里,将那个紫檀木盒里装着的九转还魂玉拿来!要快!师姐伤得很重!”
虞允念一个激灵从床上弹起,心脏骤然收紧。
师姐出事了?在药丹谷?她来不及细想,胡乱套上外衫,抓起储物袋便冲向洛烟师姐的居所。
按照师兄的指示,她很快找到了那个散发着淡淡药香的紫檀木盒,里面静静躺着一块温润剔透的宝玉。
她不敢耽搁,立刻御起并不熟练的飞行术,心急如焚地赶往药丹谷。
赶到药丹谷安排的临时救治处,一眼就看到了躺在软榻上、面色惨白如纸的师姐。
她胸口处的衣物被撕裂,一道狰狞的伤口盘踞其上,边缘泛着暗红色的血迹,丝丝缕缕的腐蚀之气正不断侵蚀着周围的肌肤。
这伤口,竟与她在紫竹林遇到的那个无情道弟子身上的如出一辙,只是更深、更可怕!
师兄和其他几位药丹谷弟子围在榻边,个个面色凝重,不断将精纯的灵力输入洛烟体内,又辅以各种灵丹妙药,但那伤口上的黑气只是稍稍被压制,旋即又顽固地蔓延开来。
“没用的……” 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药师摇了摇头,声音沉重,“洛烟姑娘不仅被那蚀骨魔枭的腐蚀魔气所伤,靠得太近,魔气入体极深。”
“更麻烦的是……那魔枭灵智不低,似乎格外憎恶合欢宗功法,临遁走前,还对她下了极其阴毒的诅咒!”
“诅咒?什幺诅咒?”
老药师叹了口气,面露难色:“此诅咒极为刁钻……它并非直接夺命,而是会不断吞噬伤者的生机,寻常丹药和灵力只能延缓,无法根除。”
“若要破解……需要至阳至刚、最为纯正的精元之气,以阳克阴,而且需求量极大,必须源源不断,方能冲散魔咒,修复被腐蚀的经脉脏腑。这精元之气,需要借助他人之体,过滤转化后,再渡给洛烟。”
至阳至刚、最纯正的精元之气?还要大量?
这说的……不就是无情道那种修炼方式才能淬炼出的、最为纯粹的元阳吗?
而且要求如此之高,绝非普通弟子能够提供。
她看着师姐气息越来越微弱,胸口那团黑气仿佛有生命般蠕动,心急如焚。
难道要她去求无情道的人?可寻常弟子根本没用,需要的是……那个人的?
脑海里浮现出的,竟是慕止行那张冷冰冰的俊脸,和他身上那让她又怕又馋的、无比纯正浓郁的阳气香味。
他是无情道这一代元阳最纯、修为最高的弟子,无疑是最佳人选。
可是……他怎幺可能答应?不来打断师姐疗伤就算客气了!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虞允念带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
老药师沉重地摇头:“蚀骨魔枭是上古遗留的凶物,其魔气与诅咒非同小可。除非能找到比它道行更深的妖魔内丹强行化解,但那更是难如登天……眼下,纯正元阳是唯一可行且相对快捷的法子了。再拖下去,只怕洛烟姑娘的根基都要被这魔咒腐蚀殆尽了……”
虞允念看着师姐苍白的面容,想起平日里师姐对自己的种种照顾……
不行,她绝不能眼睁睁看着师姐香消玉殒!
可是……要怎幺做,才能从那个冷得像冰块一样的慕止行那里,得到大量的纯正元阳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