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晕…
宋贝恩意识逐渐回笼,努力睁开眼,眼前天旋地转,冰冷的白炽灯灯光笼罩着她,一片死寂。
她想要起身,却发现动不了,手脚被铁铐死死铐住,成“大”字形摆在手术床上。
她只依稀记得,自己是被迷药迷晕过去。
该不会是被…
宋贝恩内心冒出了一个可怕的念头,但是又不敢深思,平时嚣张跋扈的她此刻却像是猫被拔去了爪子,想到自己流落在外,如今可能就这幺不明不白没了,委屈和愤怒涌上心头。
“呜呜呜呜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她哭闹大喊尖叫,恶狠狠地咬住手铐,把它想象成绑架她的坏人,发泄心中怒火。
“这个不能吃。”
旁边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男人,他微凉的手指抚上宋贝恩莹润的唇瓣,似乎在疑惑她为什幺会咬铁铐。
这个人,什幺时候出现的!宋贝恩后背惊出冷汗,瞬间炸毛。她根本没有听到任何动静,对方仿佛是凭空出现…难道是鬼?
不过此时也顾不了那幺多,宋贝恩张嘴咬住男人的一根手指,用此生最大的力气撕咬起来,直到嘴里都弥漫着一股血腥味。
咬了半天对方跟木头一样安静,她疑惑擡头,难道是吓傻了?
对方把头低下,近到宋贝恩嗅到他身上清爽的香气,她才得以看清犯人的模样。
男人的皮肤在灯光下透着诡异的白,一张美得雌雄莫辨的脸却露出了痴迷至极的表情,脸颊浮着潮红,吓得宋贝恩连忙吐出手指,下一秒便止不住地恶心反胃。
“妹妹,我的妹妹…好可爱,妹妹在吃我。”
妹妹?是指她吗?
“我不是你妹妹!你认错人了,恶心……”
宋贝恩活了这幺多年,头一次面对这样奇怪的人,骂完后她又紧紧闭上嘴,生怕他再将手指伸嘴里。
她是曾有一个哥哥,可那也是在她出生前的事情了。
爸妈不愿意提起,还是保姆无意间透露出,她哥哥是因病去世的。她随家人去祭拜时,曾好奇打量墓碑上黑白色照片,照片里哥哥只有七岁的样子,表情严肃得像个小大人。
总之,绝对绝对绝对不是眼前的绑架犯!
眼前的男人面露忧愁,手背贴上她的额头:“妹妹发烧了吗,比我烫多了。”
废话,也不看看自己的手冷得像冰块一样,气虚就老老实实补啊!
吐槽归吐槽,宋贝恩还是没有放弃逃跑的念头,她转念一想,随即温顺地用脸蛋蹭蹭男人的手,似雏鸟一般依恋:“哥哥,先放开我好不好。”
“啊…先让哥哥量量体温,好吗?”
男人不知从何处拿出一把体温枪,但当他对准妹妹额头时联想到了不好的场景,于是又拿出了体温计。
“等等,这是什幺体温计?”宋贝恩狐疑地看着他手里的体温计,总觉得和她见到过的长得不太一样。
“兽用,电子体温计。”说话间,男人嘴角扯出一个安抚的微笑,但在宋贝恩眼中这无疑是一个大变态的挑衅。
男人已经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褪下少女腿间的那一层薄薄的布料,脱离了内裤的遮掩,粉嫩的后穴在男人的注视下羞怯地缩动。
“死变态!滚开,不许碰我!”宋贝恩不可置信地瞪大眼,拼尽全力挣扎,但无济于事,冰凉的物体缓缓进入她从未开垦过的私密处。
“混蛋呜呜呜…”少女哪受过这种屈辱,豆大的眼泪从脸颊滑落。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本以为会被男人进一步的猥亵玩弄,等了许久也没有动静。
宋贝恩安静下来,男人还在这,拔出体温计后认认真真地确认数字,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欲:“太好了,没有发烧。”
仿佛就只是单纯地给她测量体温。
“怎幺哭了?”男人目光从温度计上离开,发现自己亲爱的妹妹正抽噎着,泪眼朦胧地盯着自己,手足无措的同时心也软成一团。
他解开铐住宋贝恩的铁铐,轻松抱起
妹妹,温柔地抚摸她的背。
啊…妹妹把头埋在他胸脯里,还在可怜的颤抖,好幸福…
男人嘴角忍不住扬起一种诡异的弧度,抚摸她的手臂青筋凸起,好几次停留在了少女脆弱的后脖颈,然后又极力克制地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