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勒到流口水还要求她(微h)

那是一记结结实实的鞭笞。

傅司寒浑身一僵,背上瞬间浮起一道紫红色的棱子。剧烈的疼痛像电流一样,瞬间击穿了他那被欲望冲昏的脊椎。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温意的手腕灵活一转,皮带像蛇一样缠上了他的脖子,猛地收紧!

“呃——!”

窒息感瞬间袭来。

傅司寒被迫仰起头,双手下意识地去抓脖子上的皮带,身下的动作也因为窒息而被迫停滞。

就在这时,温意借力起身。她虽然还被傅司寒压着腿,但上半身已经坐了起来。她死死勒住皮带的两端,看着脸色因为充血而涨红的傅司寒,眼神冰冷而疯狂。

“不是很能耐吗?傅司寒。”

温意贴近他的脸,声音因为刚才的激烈情事而有些不稳,却带着彻骨的寒意,“想让我叫?凭你的技术?做梦。”

“既然你喜欢用蛮力,那我就教教你,什幺叫规矩。”

说完,她手里的皮带再次收紧,勒得傅司寒翻起了白眼,只能张大嘴巴大口喘息,像一条离开水的鱼。

这种濒死的窒息感,并没有让傅司寒感到恐惧。

相反。

那是……极致的爽快。

大脑因为缺氧而空白,脊背上的鞭痕在火辣辣地疼,那种深入骨髓的躁郁感,在窒息和疼痛的双重夹击下,竟然化作了前所未有的快感,顺着尾椎骨炸开。

“哈……哈啊……”

傅司寒的挣扎变了味。他原本抓着皮带想要扯开的手,慢慢地失去了力气,变成了无力地搭在温意的手臂上。

他的眼神开始涣散,嘴角竟然不受控制地流出了一丝津液。

那根在他体内原本只是为了“征服”的凶器,此刻却因为这种变态的刺激,胀大到了一个恐怖的程度,并在温意的体内剧烈地跳动着。

温意感受到了他的变化。

“这就是你的‘征服’?”

温意嘲讽地笑了。她松开了一点皮带,让空气稍微灌入他的肺部,然后在他还没缓过劲来的时候,擡手——

“啪!”

又是一记耳光,扇在他因为窒息而通红的脸上。

“嘴里说着要弄死我,身体却爽得在发抖。”温意低下头,一口咬住他的喉结,不再是温柔的舔舐,而是用牙齿狠狠地研磨,“傅上将,你真是个天生的……M。”

这个词像是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傅司寒最后的理智。

他彻底放弃了那种可笑的“征服者”姿态。

“……给我。”

傅司寒的声音沙哑得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鬼,带着哭腔和渴望,“勒紧……再紧一点……意意……求你……”

他把自己完全交了出去。

把脖子,把命,把尊严,都交到了这个被他看不起的Beta手里。

温意冷眼看着这头终于低头的野兽。

她没有心软。

她重新勒紧了皮带,迫使他在窒息的边缘不断徘徊,同时腰肢摆动,利用他的身体为自己取乐。

这一场博弈,从傅司寒试图用暴力反扑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输得一败涂地。

……

事后。

办公室里一片狼藉。破碎的制服、掀翻的文件、还有满地的纸巾。

傅司寒趴在沙发上,背上是几道触目惊心的红痕,脖子上还有一圈青紫色的勒痕。他闭着眼,神色虽然疲惫,但那种常年笼罩在眉宇间的暴戾之气已经彻底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餍足后的慵懒。

温意穿着从休息室里找来的一件傅司寒的宽大衬衫,正在慢条斯理地扣扣子。

她看了一眼像死狗一样趴着的傅司寒,语气恢复了惯有的冷淡:

“皮带脏了,我扔了。费用从我的酬金里扣。”

傅司寒睁开眼。

他侧过头,看着温意那双依旧清冷的腿,喉咙动了动,声音沙哑:

“……不用扣。”

他撑起上半身,那一瞬间牵动了背上的伤,疼得他呲牙咧嘴,但眼神却死死粘在温意身上,怎幺也挪不开。

那种眼神不再是看“医疗器械”,也不再是看“猎物”。

那是一种……想要把她叼回窝里藏起来的、独占欲极强的眼神。

“明天……”傅司寒开口,语气里竟然带上了一丝别扭的商量,“明天几点过来?”

温意整理衣领的手顿了一下。

她转过身,推了推眼镜,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看心情。”

说完,她转身离开。

这一次,傅司寒没有喊“滚”,也没有再发怒。

他只是坐在那一堆狼藉里,手指下意识地摩挲着脖子上那道火辣辣的勒痕,嘴角竟然……缓缓勾起了一个极其变态的弧度。

“看心情幺……”

“呵。”

看来,得想办法让她心情好一点才行。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副官小心翼翼的声音:“上将……江雪辞教授到了,他说要亲自为您做治疗后的数据复查,顺便……想见见那位温小姐。”

傅司寒嘴角的笑容瞬间消失。

那个洁癖怪?

“让他滚。”傅司寒冷冷道,“告诉他,那是我的医生。想做研究,找别人去。”

但他不知道的是,此时此刻,刚刚走出办公室大门的温意,正好就在走廊的拐角处,撞上了一身白大褂、一尘不染的江雪辞。

命运的齿轮,开始咬合第二个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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