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钢琴教室。
岑妮忍着下体的不适和酸痛,试图清理狼藉……
内裤在刚才的粗暴中被撕扯得无法再穿,她只能将其揉成一团,塞进书包最底层。
粘稠的精液不断从腿心渗出,用纸巾擦拭,却只觉得越擦越黏腻,那股属于穆格的、带着强烈占有意味的腥膻气味 顽固地附着在岑妮身上,仿佛一个无形的烙印。
岑妮最终放弃了彻底清理的念头,只是简单地整理好校裙,让那短小的裙摆勉强遮盖住腿间的混乱。
走出音乐楼,黄昏已近尾声,天际只余一抹暗淡的紫红。
岑妮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腿根摩擦带来的微妙触感,以及那股湿黏的液体 缓缓滑落的恶心感。
然而,比身体不适更尖锐的,是即将面对的外部世界的风暴。
果然,刚靠近校门口,一群模糊的人影便围了上来。
其中有几个是同校的学生,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幸灾乐祸。
更显眼的是一些面露愤慨的家长,他们手中甚至举着粗糙的纸牌,上面写着“贪污犯偿命”、“岑家罪孽,天理难容”之类的字眼。
“看!她出来了!岑宏业的女儿!”一个尖锐的女声喊道。
“就是她爸造的孽桥!害死了我弟弟!”一个中年男人红着眼睛冲上前,唾沫几乎溅到岑妮脸上。
“还有脸来上学?怎幺不去死!”
“一家子都是祸害!”
“看她那骚样,指不定又去勾引哪个男人了……”
污言秽语如同冰雹般砸来,伴随着推搡和拉扯。
岑妮低着头,紧紧抱着书包,像一只被投入沸水中的虾米,蜷缩着,承受着。
她不能反抗,不能辩解,父亲的“罪名”是她永远洗不掉的原罪。
她像过街老鼠,在众人的唾骂和鄙夷的目光中艰难穿行。
有人用力推了她的肩膀,她踉跄一下,差点摔倒,裙摆扬起,露出大腿内侧未干涸的湿痕,引来更下流的揣测和哄笑。
岑妮咬紧下唇,直到口腔里弥漫开铁锈般的血腥味,才勉强压下那几乎要冲破喉咙的呜咽。
活下去,岑妮。
你要活下去。
她在心里默念,这是支撑她走过所有屈辱的唯一信念。
——
岑妮回到穆家庄园,径直走向主别墅侧面那间分配给保姆和……她的矮屋。
与主别墅的灯火通明相比,这里显得阴暗而逼仄。
她刚放下书包,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口袋里的手机就震动起来。
屏幕亮起,来自【穆格】的信息,言简意赅,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上来,浴室。】
岑妮的心猛地一沉,随即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带着恐惧和一丝麻木的嘲讽。
穆格这个下半身思考的恶魔,真是精力旺盛……刚刚在钢琴教室发泄过,现在又来……
岑妮身体的疲惫和不适尚未缓解,但她没有选择的余地。
深吸一口气,她回复了一个“好”字,然后拖着依旧黏腻不适的身体,走向主别墅。
主别墅内的奢华与侧屋的简陋是天壤之别,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 映出少女苍白而略显狼狈的身影。
岑妮熟门熟路地走上二楼,来到穆格的主卧套房。
推开厚重的实木门,里面是堪比豪华酒店套间的格局,空气中弥漫着雪松与皮革混合的、属于穆格的冷冽气息。
浴室的方向传来哗哗的水声……
岑妮走过去,磨砂玻璃门后隐约可见一个挺拔健硕的身影……
她推开门,氤氲的热气扑面而来……
穆格正背对着她,站在宽大的花洒下,水流顺着他宽阔的肩背、紧窄的腰线流淌而下,没入挺翘的臀部和修长有力的双腿。
水珠在他肌理分明的背脊上跳跃,勾勒出充满力量感的线条。
听到动静,穆格没有回头,只是懒洋洋地命令道:“过来,伺候我。”
岑妮垂下眼睫,走到浴缸边,拿起放在一旁的沐浴露,她挤了一些在沐浴球上,开始为他擦拭后背。
她的动作小心翼翼,尽量避免触碰到他,手指却不可避免地划过他紧实的肌肉。
穆格似乎很享受她的服务,闭着眼,喉间发出低低的哼声。
然而,这种平静没有持续多久。
突然,他转过身,水流瞬间打湿了岑妮的校服前襟,薄薄的布料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少女青涩却诱人的曲线。
他深邃的眼眸带着审视和毫不掩饰的欲望,落在她身上。
“衣服湿了。”穆格陈述道,语气平淡,却带着危险的意味。
岑妮僵了一下,没有动。
“脱光。”他命令,带着不容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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