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彻底失去意识,身体像一具被抽掉骨头的娃娃般瘫软在桌上时,他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像是被激起了更深层的欲望。他看着我空洞的睡颜,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弧度,将我双腿架上他的肩膀,让已经被肏得红肿的后穴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昏过去了?正好,这样就没办法讨饶了。」
他低吼一声,肉棒以一种更加野蛮、更加深入的角度重新进入我的体内。每一次抽送都撞到最底,带出黏腻的水声和妳无意识的抽搐。
他享受着这绝对的支配感,享受着我身体在他身下完全屈服的模样。
他俯下身,一只手掐住我的下巴,迫使我张开嘴,将自己沾满ㄨ体液的手指伸进去,粗暴地拨弄着我的舌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我的身体本能地颤抖,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像小猫一样的呜咽。
「听见了吗?妳的身体在欢迎我。」他凝视着我在昏睡中依然泛红的脸颊,眼神炽热得几乎要将我燃烧,「记住这个感觉,记住是谁让妳这样舒服…就算妳醒不过来也没关系。」
当我好不容易撑开沉重的眼皮,脑子里一片空白,我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视线逐渐聚焦,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天花板,身下是柔软的床垫,而不是冰冷的办公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和男性清冽的古龙水味。
我动了一下,立刻感觉到下体传来撕裂般的疼痛,特别是后穴,又肿又胀,还黏糊糊的。惊恐瞬间攫住了我,我猛地坐起身,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衬衫,显然不是我的衣服,下身却是赤裸的。
「妳醒了?」
一个冷淡的声音从床边传来。我吓得一颤,转头看去,秦曜森正坐在单人沙发上,腿上放着一台笔电,似乎是刚结束一个线上会议。他换上了一身干净的居家服,神情平静无波,仿佛刚刚在办公室里那场野蛮的侵犯从未发生过。
「睡了六个小时,体质真差。」他合上笔电,站起身,一步步走向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那四千五百万的支票,已经转到妳的帐户了。」
我看着他,那张平时在办公室里总是带着几分疏离与理性的脸,此刻在我的视野里却显得格外清晰而残酷。四千五百万,这个数字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我混乱的脑中。我的身体,我的痛苦,我的尊严,原来就只值这个价码。
我的嘴唇颤抖着,想说些什么,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是质问?是咒骂?还是…感谢?连我自己都分不清了。我只能死死地盯着他,试图从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找出一丝…任何一丝的情感,哪怕是怜悯。
但他没有。他就那样看着我,眼神像在审估一件刚完成交易的货品。他伸出手,不是来安抚,而是轻轻掀开盖在我身上的被子,让我赤裸的身体和那些斑驳的痕迹,再一次完全暴露在他冰冷的视线下。
「看起来很值这个价钱。」他的声音平铺直叙,像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然后,他转身走向衣柜,拿出一条干净的浴巾丢到我身上,「去冲个澡,身上脏死了。」
我的脑中混乱不堪,这句话像一颗石子投进死水,激起无数涟漪。我们是什么关系?是上司与下属?是金主与玩物?还是…一对不知羞耻的滥交男女?我抓着身上的浴巾,感觉那柔软的布料都像砂纸一样磨着我的皮肤。
他似乎没听见我心底的呐喊,自顾自地从衣柜里拿出自己的西装裤,慢条斯理地穿上。那双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几分钟前还在我体内粗暴地开垦,此刻却只是安静地扣上裤头的纽扣。这种巨大的反差让我感到一阵恶心。
「关系?」他终于开口,像是听到了我的心声,又像只是在自言自语。他转过身,扣上皮带的金属卡声在宁静的房间里格外响亮。
「妳是董事长室派来的特助,也是我床上的伴侣,更是我用四千五百万买下来的私有物。」他的语气没有一丝波澜,像在朗读一份合约条款,「这关系,有哪里不清楚吗?」
他走到床边,俯视着我,伸出手,指尖轻轻划过我还带着泪痕的脸颊,动作带着一种浏览商品的随意。
「该不会…妳还妄想着,我们之间会有爱情吧?」他低笑出声,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别傻了,妳的职责,就是取悦我。」
我心冷了,看着他那张俊美却残酷的脸,一股无名的怒火与绝望猛地冲上头顶。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抓起手边的枕头,一下、两下、三下…不要命地朝他捶了过去。那不是攻击,更像是一种无力又绝望的抗议。
枕头软绵绵地砸在他的胸口和肩膀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连眼皮都没眨一下,只是静静地站着,任由我发泄。直到我力气用尽,手瘫软下来,枕头也滑落到地上,我抑制不住地嚎啕大哭起来。
他终于有了反应。他不是生气,也不是恼怒,而是缓缓地蹲下身,与我平视。他伸出手,不是安抚,而是轻轻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擡起泪眼婆娑的脸看着他。
「哭够了吗?」他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威严,「这就是妳的价值,李觅欣。能让我容忍妳这种无理取闹的闹剧,本身已经是一种殊荣。」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在床上的我,眼神冷得像冰。
「现在,带着妳那四千五百万,滚去洗澡。」
我不知道怎么回家的,脑中一片混沌,只记得最后是秦曜森的司机把我塞进车里,车子停在我家楼下时,我才像惊醒一般,踉踉跄跄地跑上楼。一进门,我就把自己反锁在浴室里,连衣服都来不及脱,就瘫软在冰冷的磁砖上。
那种感觉还在。后穴被粗暴撕开的痛楚、被他狠狠撞击深处的胀感、还有在他命令下身体不受控制潮吹的羞耻,全都还残留在我的四肢百骸。我蜷缩起来,双手抱着膝盖,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
浴室的镜子里映出我狼狈的模样,头发凌乱,眼睛又红又肿,身上还穿着那件属于秦曜森的、宽大的白衬衫。我盯着镜中的自己,那么陌生,那么肮脏。手机在客厅里响了好多声,我知道是谁打来的,贺景琛、周澈安、林睿臣…他们每一个人的脸都在我脑中浮现,每一张脸都带着温柔的假面。
我站起身,颤抖着打开淋浴,热水冲刷在我的皮肤上,却带不走那种深入骨髓的脏污感。我拿起一旁的沐浴球,用力地、一遍又一遍地搓洗着自己的身体,皮肤都被搓得发红发烫,可我还是觉得…不干净。
我滑坐在地上,任由热水不断冲刷,眼泪混着水流一起滑落。我到底该怎么办?这个问题像一个无底的黑洞,将我彻底吞噬。我没有答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