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阙格外讨厌下雨天,准确来说不只是厌恶,而是严重到作呕的程度。

原因无他,就是下雨天的宁阙实在是太倒楣了。

宁阙不只一次想,她的霉运是不是和雨前的湿气偷偷串通好,约定每次都要结伴来整她。

如果要实际的例子,那可是三天三夜都说不完,简直可以毛遂自荐应聘给国王讲一千零一夜,小至不可胜数的滑倒、平地摔,大到学校因为雨下太大而提早放学回家,导致她撞破她爸还不到一隔月的奸情。母亲因为接受不了跳河,幸好抢救及时,人没死,不过因为缺氧太久而变成植物人。好吗?宁阙不觉得。

而现在,宁阙面无表情听着外头的滂沱大雨,视线落在自己身边熟睡的男人上。

\"噗哧\"笑声混进雨声中。

简真的是倒楣她妈给倒楣开门,倒楣到家了。

身侧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同父同母亲弟弟--宁归。

宁阙侧过身,紧接着是一声俐落的脆响,宁归悠悠转醒,一脸不解地看着眼前人。

\"啪\"又是一声,不过这次是手脚并用,宁阙不等宁归反应,一脚把他踹下床。

\"唔\"接连挨了三下,宁归总算彻底清醒,他仰头瞧着宁阙,委屈地叫:\"姊。\"

\"哟。\"宁阙不领情\"还知道我是你姊呢?\"

她掀开身上的棉被,露出上半身的点点红痕,如天女散花般的散在白皙的双乳、肚皮上,大致扫过后又朝宁归未着寸缕的下身瞥了眼\"那你说说,哪有哪个弟弟会把姐姐按在床上操\"

宁归不答,只是沿着宁阙的视线,垂眸到自己的下身,本来耸拉着的性器在四只眼睛的凝视下,竟有渐渐擡头的趋势。宁归不敢看宁阙,他双手摀住,窘迫又慌乱的解释:\"姊,我现在不是故意的。\"

宁阙已经无语到不行了,她把唯一一床棉被丢下去:\"害羞就遮一遮,我去外面卫生间,你在卧房卫生间把那根解决后出来,我们谈谈。\"

宁阙进了卫生间,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许久,映照到的身体上无一不是刺目的红痕,昭示着昨晚有多疯狂跟荒唐。

如果问现在的宁阙有什么感觉,答案是没有感觉,宁阙自己也想笑,跟自己的亲弟弟乱伦后,竟然没有感觉。

她沉默的洗澡,沉默的穿上衣服,沉默的坐在客厅沙发上,而宁归,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洗完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跪在沙发前。

宁阙也没叫他起来,只盯着宁归脸上的巴掌印问:“昨晚你没醉吧,那你应该记得很清楚发生了什么。”

是肯定句,但是宁归没答,反问:“姊,那你呢,你记得什么吗?”

宁阙简直要吐血:“我不就是不知道发生什么才问?我知道就直接赶你出去了,还有闲在这跟你唠嗑。”

宁归听完答复,眼中稀碎的光一下全灭了。他嘴唇颤抖“姊,昨晚是我们的第一次,你真的完全不记得吗?”

“沃草”宁阙爆了粗口,这是她在事后第一次产生如此剧烈的情绪,她扯着宁归的衣领:“宁归你知不知道你姐他妈有男友?我这叫出轨你是三你知道不?你是我最亲的人,怎么不知道我最恨、最恨……”

剩下的话被梗在喉头,宁归死死抱着宁阙,感受着肩头蔓延的湿意,即使宁阙强烈的推拒着他,宁归也不撒手,他道:“姊,我们不一样的,是我先喜欢你的,我从十四岁就开始喜欢你的。宋初柏算什么东西,两年怎么比得过我的八年。”

宁阙挣扎的动作停了,她呆滞的看着宁归:“你还是小归吗?”

宁归在宁阙掌心蹭了蹭:“嗯,当然,我是小归,我是姊永远的小归。”

宁阙猛的推开宁归,她像看着怪物似,眼中的陌生深深刺进宁归心底。宁阙冲进卫生间开始干呕,抱着马桶一边哭一边呕。

她想不通,记忆中那个又乖又听话,根本是小跟屁虫的宁归,是怎么在她的眼皮下,长成现在的模样,还是她根本从未认识过他。

宁归站在卫生间外,担忧的听着里边的动静,他心中懊悔自己方才的失态,应该慢慢来,温水煮青蛙的让宁阙一步步沦陷,是他太急躁了,得知宋初柏出轨的那一刻,心中的狂喜淹没所有理智,还愁找不到搅黄他们的恋情,敌人先上赶着送证据来了。

结果一时大意,自己先跌了个狗吃屎。

宁归沉思到一半,突然发觉卫生间没了声响,他急促的敲门:“姊?姊?你还好吗?”

无人应答。

宁归慌了,他旋开门,宁阙已经倒在地上,双眼紧闭,呼吸急促的抽搐着。

没有作者的话吗?那我自己补一下

这篇是很突然的强烈的情绪想写   好想写   它就出生了   我就发了

不像回头岸   他还在存稿中   我一直修它……

写完这段我感觉我自己陷入癫狂状态了哈哈哈哈

有点耗能量   如果我还有灵感就继续这篇   如果没有就让他是半成品吧   第一次写这幺激烈的心中只有两字:好累

好多语病   但是我还是想发

本来我预计就肉肉肉肉肉   结果就超乎预计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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