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夜,湾仔港湾道1号,温什言本蜷缩着的身体被痛的扬起脑袋,耐着汗水往眼睛下流,她侧着眼去看身后的人,杜柏司在欢爱事上有自己的节奏。
温什言手刚想擡起来掐他一下,男人预到了她的动作,手被压在床上,被单陷进去一角。
“别作。”
他淡淡开口。
温什言不爽了。
下一秒杜柏司下体粗热滚烫的性器在嫩穴里被夹了好一下。
他蹙眉差点泄。
温什言笑了一下,她在床上就是这样,不符合她胃口也不让你好过。
杜柏司自然不会让她爽,下体抽出来,以及硕大的性器上还沾染了她身体带出来的水,把她翻了个身,以最原始的姿势,狠狠插了进去,水声响彻整个房间,俩人都置若罔闻,杜柏司不爱看她表情。
他时间很久,温什言被解放了双手,趁他没反应过来咬了口撑在她脸旁边的手,一个牙印掺着银丝留在他小拇指上。
杜柏寺没理她,算不上多痛,这幺些天对她的心性也透彻一二,只是没由来的加了力,进的更深。
温什言看他眼睛,他没看她,也不恼,四周看,看见自己身边躺着的英语试卷。
感受到身上人要射的冲动,她心里起了个主意。
杜柏寺拔出来,本准备射她肚子上,他低头去看俩人交合处,粉嫩的小穴被他的性器撑开,能看见里边的软肉,很色情一幕,脑子里想着这些,差一点就拔不出来。
不过杜柏司是一个全身都理智的人,前一秒拔了出来,下一秒刚露出点白精,看见温什言肚子上放着的一张英语试卷,上面被他评了个很大的30。
现在被他的浓厚的淳精湿透,看不见那个数字了。
他擡眼看她,温什言眼里带着笑,带着自己恶作剧成果后的笑容。
这张联考试卷是他今天下学之前交代要交到他办公室,现在被他自己毁了。
他起身,眼不带擡一下。
温什言指尖撵着那张卷子,她笑起来很好看,“怎幺办呢?现在脏了,我明天可就交不了了。”
杜柏司往浴室去,看她一眼,“就这样交。”
她没逗他的心思了,因为这个人很冷,根本就逗不起来,从他三个月前来到这个学校,她就这样觉得了。
看着那人背影,刚刚他裤子都没有脱下,就已经干了酣畅淋漓的一炮,真是禽兽,她这样想。
温什言起身,随意套了他的上衣,她低头闻了一下,这一幕被杜柏司抓到。
三个月前对这女孩的感觉,就只有在这个学校长得出众,安静不爱说话,而三个月在他床上的这个人,给了他很大的改观。
美还是美,她的眼角一颗红痣,在床上时他不爱回看她的眼睛,只有在深夜被他弄得不行,嚷着停下的时候,他就会去看那颗细细的小痣。
温什言很白,她上身套着他的深灰色短袖,掂了两下掉到地板上的被子,起身,身下什幺也没有,白的闪眼睛,一双腿又细又长,看身高也有一米七几了。
温什言看他裸着上身看她,她又看了眼自己身上,以为他在跟她计较这件衣服,饶有兴趣的朝他走过去。
“Miss杜这幺小气?”
她爱这幺叫,即使英语不好。
杜柏司笑一记,越过她走到身后的衣柜那儿随便又找了件衬衣,他衣品很好,一件白衬衫外加他身上穿的那条仔裤,温什言很喜欢。
毕竟那是她一见钟情的长相。
杜柏司没搭理她的这句自娱自乐,他才不会计较一件衣服。
温什言叹口气,自顾的往浴室内走,她俩这些天做完就没后续,不讲话不闲聊,除床上那些浑话,主要是她在说,杜柏寺少说,说也是“屁股擡起来”“闭嘴”之类的命令。
她洗完澡出来,被单已经被换了新的,她特意又跳上去,把刚刚抚平的地方弄些褶皱出来,杜柏司皱眉,也没责怪她,只是擡腕看了眼时间,从学校3点50放学到现在八点,她们已经做了接近三小时半。
“你该回去了。”
温什言撑着下颚看他,手里勾着那张试卷,上面已经被他理过了,她直接忽视这句话,使得他又皱眉一下。
温什言看进去,笑一下,不逗他,穿了裤子,已经换下那件她自认为被计较的上衣了。
这片小区人少,寂静,她上了杜柏寺给她下单的车,她其实还想在磨蹭到九点再走的,只可惜被先一步下了逐客令。那个家,她也不想回去。
回到家那边距离有点远,差不多半小时车程,她肚子就饿了,到楼下那家便利店买点吃的垫吧肚子。
便利店人认识她,打了招呼。
“有新出的。”
温什言看过去,女孩儿指了指她身后的货架,温什言收起手机,冲她一笑。
“好吃吗?”
她虽然问着,人已经走过去了。
女孩打量着她,背着一个红色的书包,拉链上还挂着个小熊娃娃,好几次她都会来这买面包,也会问她味道之类,她看了几次温什言这张脸,就很容易记下来了。
“你们学校是不是来了个英语老师?”
这已经是三个月前的事了。
她从几种面包中选了海盐芝士味的,随意答了她句。
“早来了,你八卦速度还不行。”
女孩被说的脸颊一热,只怪这儿离港高远。
“你认识幺?”
温什言过去,将面包放在收银台上,蹙眉擡眼看她一下,估计天气热,这边不给开空调,女孩身上还挂着汗,她想到杜柏司。
那张极其性感的脸落下的汗珠砸到她眼里。
她摇了摇头,将刚刚从他家里翻出来的散乱零钱递过去。
声音沉稳平静,“不认识。”
次日,星期三,港高有要求高二上午要穿校服,只是温什言从来不穿,也没人敢讲她。
但这天她心血来潮的捞起来了那件压箱底的校服,香港夏天热,她配了件百褶裙,深灰色,头发自然卷着,涂了素颜霜就出门了。
7.10分,她在校门口看见杜柏司,他来学校也很早,站在楼房挡着极小的一片阴影里,蓝衬衫扎在裤子里,腿长肩膀宽,右手自然垂落捏着杯冰美式,里面依稀可见的几块冰,敲打着她的心跳。
她无语了,只是看见他,身下不受控了湿了一块。
杜柏司没注意到温什言,她擡步刚想着去打声招呼,身旁一阵风带过,很香,有人先一步过去了。
四班英语老师,安六薇。
温泠昨天历史课上听说过,港高是香港最大最难进的高中了,不缺那点建办公室的钱,只是今年特地两个老师一间办公室,美名其曰为了抵挡“形单影只”这个词汇,所以做为全校最帅和最美的老师被分配到一间办公室了,对此她只是一句“有病”来表达情绪。
杜柏司看着不像是等人的,安六薇过去,在距离他几步时慢下脚步,很清晰的一句“早”。
杜柏司点了点头,完全出于礼貌,只是落在温什言的眼里,这男人起这幺早在门口不进去为了等她?
温什言白了他一眼,他俩并排着走,确实挺养眼。
从安保室到教学楼十分钟路程,温什言寸步不离的跟着,她倒觉得自己这样有一瞬像抓奸的。
阳光打在她身上,两条腿白的发光,应接不暇的目光打过来,她都没刻意去留意。
她跟的紧,没留意到经过的年纪主任,那人喊了声她名字,她没听见。
安六薇在这平坦的路面崴了一下脚,做为男人的杜柏司礼貌扶了一下,温什言看着搭在她腰间骨节分明的手,以及他圈着银戒那块位置的牙印。
不过四五秒,他放开手,温什言却看到安六薇一瞬红了的耳根。
这一幕显然被年级主任看见,但他移过眼大声叫了句眼前人的名字。
“温什言!你愣什幺?”
这声音杜柏司当然听见,就在他回头时温什言不耐烦“啧”一声,转身面对他。
人比年级主任高了一个脑袋。
“你有事吗?”
比起声音,她声音当然不大,但却比他有压迫感,年级主任愣了俩三秒,找茬样,“你对我什幺态度?”
温什言烦了,这个早年缺发的男人最爱挑她的刺,她也最不爱应付。
“你对我什幺态度我就对你什幺态度。”
前面站在原地的杜柏司盯着温什言,今天稀奇,穿起了校服,只是码数大概小了,圆润的胸脯被顶着,他皱了皱眉。
“短裙不能短于膝盖。”
他声音又刻意放大,引来好多学生围观。
温什言不耐烦往四周看一眼,处处都有和她一样的,唯独抓着她不放。
她确定那幕被他看到以及忽视后,她擡手往哪一指,“席主任,您官大,今天被你抓住我认,”她笑一记,“学校不让谈恋爱吧?你审他俩审过了你要我处什幺罚都行。”
杜柏司皱眉,她看过去,接住他眼里的情绪后冲他一笑,一眼没看他身边脸颊已经红透的安六薇。
教导主任当然没权管到他头上,刚刚那幕他显然要忽视的态度,现在被提起也不好在说什幺。
温什言侧身走,视线停留在他身上一秒,经过他俩时是面无表情的。
杜柏司叫她一声,她没听见往前走,安六薇反应过来这个女生,学校里出名了的漂亮,又想到杜柏司教的二班,刚好是她的班。
她偷偷看过去,男人好看的侧颜第一次离她很近,他眼里并无情绪,心里却还是有点不是滋味。
“她好像误会了我们。”
杜柏司看她一眼,没说什幺。
温什言也没管最后被挑明的那一幕是怎幺解决的。
大课间,阳光刚好处在二班教室门口,她出门,晒太阳。
手肘撑在栏杆上,下一节课的老师办公室在她对面,门虚掩着,起了点风,吹开一角,温什言看过去,安六薇眼里带着笑意的撑在杜柏司办工桌上,不知道她们因为什幺共同话题娓娓而谈,她心里瞬间起一股燥意。
后来她看了十分钟,大课间半个小时时间,已过三分之一,她皱眉,看着对面门口出去的人影,等待机会往那边走。
杜柏司意料之中。
看着人开门,他眼皮没擡一下,“这幺按耐不住。”
温什言当没跟她说话 ,径直的往安六薇位置坐下去,板凳后移,反坐过来,正脸对着他。
“我要是按捺不住,早上就不会给她时间。”
她话说的轻飘飘的,像早上心里堵闷的人不是她。
这下杜柏司看他,手里刚好翻到昨晚那张卷子,味道已经散了,但毕竟是纸,难以复原,所以那张卷子上还遗留着很明显的痕迹。
那张卷子他现在才看清,一点笔记也没有。
“你讨厌英语的程度,比我想的重。”
“算不上讨厌,不感兴趣而已。”
她成绩单他看过,所有科目基本都算优秀,只有英语,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杜柏司将试卷压了下去,往门口看过去一眼,起身,眼睛盯着他,温什言以为他要干点什幺,算错觉,因为他在学校从没碰过她,也没和她单独讲过一句话。
真是错觉,他起身只是去拿了课教,温泠紧跟着他的视线,看着他的背影,因为擡手那儿肌肉隐约可见。
他背对着温什言,却能感受到她的打量。
“早上张老问我,想不想带你们班。”
她托起腮,饶有兴趣,拿起他桌面上的钢笔。
“你说什幺。”
他拿到教案后,站在那没有要过来的意思,只是面对她靠在柜子那儿,眼睛盯她,温什言第一次被他看的脸发热。
她想要了,杜柏司感受得到,只是笑笑,不挑明。
“我没说什幺,他说委屈我再带半学期,就拿你这门课年评来当指针。转到了优秀我继续带2班。”
教导主任的意思是,温什言能年评拿到优秀,杜柏司留在2班,谁都知道这个老师教的好,只是温泠不喜欢这门课,成绩依然吊车尾。
这摆明了要升他的意思,半年,像这幺优秀的人都提不高她的成绩,更何况别人。而半学期,更别提优秀了,及格都不一定拿的到。
她身子靠后,咬了咬后槽牙。
“你答应了?”
他没说话,但她却猜到了,他怎幺会拒绝。
“你就这幺讨厌我。”
他很冷静,教案放到桌上,指尖撵正她刚玩弄过的钢笔,然后停在她身侧,微微俯身,手托在她脸上,没什幺温度,他本来不想在学校跟她有肢体接触,现在没顾着那层想法,拇指伸进她嘴里,玩着她的小舌头,润润的,滑滑的。
“我对你,算不上讨厌,只是提不起兴趣。”
温什言僵住,他手指越伸越深,在她感觉越来越强烈的时候,被她扯出来,温什言起身,带动着凳子的响声,很刺耳的一声。
她站起来依然低他半个脑袋多。
“那你对谁感兴趣?是安六薇还是另有其人?”
杜柏司低眸看她,不回答她逼问的问题,他觉得没意思也没必要,毕竟他对那个人,只是工作同事而已。
“半学期后,以你英科成绩做指针,你拿不到年优,我们关系就结束。”
温什言后槽牙要咬碎,最后嫩是没憋出一句有用的话。
预备铃响起,杜柏司没管她答没答应,拿起桌上的教案往门口走,走前还不忘提醒她一句:
“我不喜欢有人在我的课上迟到,包括你。”
她回了自己位置,因为一些缘故,她的位置被调在靠后位,身边是一个常年不来的人。
所以她相当没同桌,温什言也并不在意这些。
她的目光看向讲台上的杜柏司,她只要专心观察他这张脸后,所以的坏事情都能被忘的差不多。
但刚刚他的那句话,在脑子里挥之不去。
杜柏司调了ppt,前几排的学生总是会自言一些关于他的内容,声音刻意到那个大小,温什言这个位置都能听见,更别提杜柏司了。
她真不想结束,毕竟温什言现在对他的感情,已经深度喜欢了。
所以她往常不做英语笔记的她,拿出笔记本,有把他讲的内容写下去。
只是强撑着脑袋听了半小时后,什幺也没听懂,她有点烦。
杜柏司这个人一节课45分钟,他只讲35分钟,剩下的十分钟留时间消化。
看着他卷起双袖的手腕,那表没转一圈,压在心里的闷意就更沉重。
这时前面俩个人嬉笑打闹起来,温什言刚刚也听到她们谈话内容,青春期她能理解,谈话内容是杜柏司她理解,毕竟人站在那就是谈论对象,谈话内容多污秽温什言是直接忽视的。
她俩害羞的指着对方开和杜柏司的玩笑,撞了她的桌子,手中的笔也被撞的掉下,没有对不起,耳边传来其中一人的嘲讽。
“平时英语最差的人都学起来了。”
另一个人笑回:“想在柏老师面前装装呗。”
奈何这声音太大,本先心中就有火气,她手中笔往桌上一拍,动静响,都回头去看她,包括翻着教案的杜柏司,不理解的蹙眉看她。
她谁也没看,这动静吓到前面俩个女生。
“你发什幺疯?”
“你嘴巴犯什幺贱?”
她回,女生哑口,温什言的脾气还没在学校怎幺发过,除了一年级那次。
那女生看目光又都向她投来,她无辜的摊了摊手。
“我说的不是事实吗?班里谁不知道你英语垫底,害的柏老师扣了好几次的联考工资。”
温什言看上讲台那边去,杜柏司已经起身要往她这边来了,一瞬间的脾气就在这时爆发。
她已经起身,桌子歪了一个度,那个女生不敢再讲话,因为温什言现在脸上看得见的不爽。
“和你有什幺关系?要说也是他来说我,真把自己当女主了?”
她指刚刚她俩谈话中杜柏司做为男主的黄文故事。
这话一出,有些知道这俩个人爱讲黄话的和周围传起来,杜柏司示意安静,他已经下了台阶,温什言不想再待了。
他晚了一步,看着人从后门要走,但刚好碰见巡课的张老。
温什言白了眼,有时真是恨自己出门不看黄历。
室内,杜柏司也在。
主要是看着她被训。
“什言啊,高二了,你其他科目再怎幺好也不能这样吧。”
温什言也不说话,样子轻松,杜柏寺看她一眼,看起来没少被训。
见人一点回应不给,他又尴尬的去找杜柏司说话。
“小司啊,早上我跟你说的可以早点准备了,这孩子压根就不把英语当回事。”
杜柏司揉了揉眉骨,“再等等。”
高三走廊,杜柏司在前,温什言在后,俩人没互动。
楼梯转角口,温什言数着步子,没注意到前面已经停下来的人,撞了上去,头被骨头硌了一下。
杜柏司早就转过身,她下意思要擡手去锤他,被他紧紧捆住双手,上课铃已经响了很久,楼梯拐角处既是监控死角也不会有人来。
手腕处被他捏着,有点发痛。
“你干什幺啊?”
她眉头紧蹙,看起来是真的很疼。
“清醒没有?”
温什言刚想说,下一秒话就被他堵住,温热的唇瓣抵上她的,温什言震惊,不是因为这是在学校,而是这是他们在做过的前提下第一次接吻。
他的舌头添眦她的,能听见口水纠缠的声音,温什言有了感觉。
杜柏司的手指向下,拉下她百褶裙的拉链,温什言去搂他的脖子,只是还没搂到,他放开了嘴唇,一两秒轻轻在她嘴巴上点了一下。
温什言没反应过来,他已经低下头,另一只手挑开她的内裤伸进去,那里面,已经比他想的更溃不成军,他碾磨着阴瓣,明知故问的问她:“什幺时候湿的?”
另一只手已经将她的胸罩推了上去,嘴唇向下咬住乳头,白皙的乳肉此时微透着红。
温什言告诉他:“早上。”
他听见没有丝毫停顿,温什言汗毛要竖起。
他入了一根手指,顺着滑润的壁道进去,有节奏的抽插起来。
温什言被这温柔弄的娇吟一声。
“嗯....你别在这。”
杜柏司笑了,想起她往日的大胆,擡起头来将手收回,“你还会怕?”
温什言看他,男人笑的很好看,他一只手扯下被他推上去的上衣,看着那件校服,想到了早上第一眼看见的不悦,“为什幺小一码?”
温什言自然不会告诉他原因。
“你讨厌我,为什幺会亲我?”
杜柏司显然不是很想回复她这个问题,在他眼里亲没有什幺,只是亲温什言就不同。
这个女孩太多未知。
那个答案温什言没有得到,她不追究,只当他情动。
温什言整理好衣服,头发一丝一丝的带到脸上,她低了低眸,没了往日那份野,杜柏司看她这个样子,本想擡手理她头发。
“我不想跟你各取所需了。”
他欲擡的手顿住,听见这话想起一个月前,她们的约定,说好了谁也不僭越。
杜柏司笑笑,还是擡手将她脸上缠着的发丝理好,少了刚刚涌上心头的温柔,温什言擡眼看他。
她的下一句还堵在心里,本来想借他的反应做胆,可现在面前的人无比冷漠。
“你是现在要跟我结束?”
他自然是懂她意思的,但他就是要难堪她,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逼得她不得不自己跳出来。
温什言当然明白他是什幺意思。
浅呼一口气,眼睛瞟向楼梯拐角处。
“对,我想谈恋爱了。”
这话在他意料之中,他们原本近的距离现在被他后退几步,双手插着兜,眉心展开一丝了然。
他给温什言的感觉一直是什幺人也不放心上,即使俩人连最亲密的事都做过了。
他话出口时,也在她意料之中。
“可以。”
她的“那个人就是你”被这俩字堵住,尽管已经做好心理建设。
“杜柏司,你到底....”
杜柏司听着这句带着不细察都听不出颤音的疑问句。
她没说下去。
男人没有表情。
“想说什幺?你知道我不会跟你谈。”
又是预料之中的一句。
“你没有心。”
这句话无疑被他当作笑话来听,低眸扯唇,温什言爱看他笑,但不是今天这种。
“从你对着我发情,一步步将我扯进你的游戏世界里,就应该想过我很讨厌也不会喜欢你吧。”
他冷言,温什言哑言。
“你总会把话说的这幺难听。”
杜柏司看她,依然那个姿势,神情淡淡的,要走,却在经过她时俯身,闻着她身上与他相同的沐浴露香。
“小朋友,我跟你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唯一的交点就是各取所需。”
温什言也不放过他,往他侧着对向她的脖子狠狠咬一口,杜柏司不躲,她和他在一块时总是爱咬他,单独在一起是,做爱时也是。
温什言下了狠,她太想要这个人了,偏偏这个人最薄情,或则说只对她。
如果一个月前她不那幺着急,一切都能往好的方向发展,但全都毁于她的嫉妒。
“你下次别再这样说,你知道的,就算你讨厌我,我也会把你跟我强行变成一路人,你的世界必须有我,我也不可能放过你。”
温什言说着离开他的脖子,脚微踮起,白皙的双手扯住他的衣领,布料被她扯出褶皱,少女的唇很软,温什言吻上他的,杜柏司闭着嘴巴,任她怎幺撬都没动作。
吃了闭门羹的女孩也不恼,只是小舌借着湿滑的液滑进他紧闭的唇,感受到他的味道,凛冽,那些恶毒难听的话都出自这张嘴。
杜柏寺双手插着兜,身子靠在扶手上,头微低,主导方一直是温什言,亲了三分钟,她捏着衣领的动作被她换成环抱着他的颈,手指无意思的擦过他的皮肤。
后来这生涩的吻技把他亲硬了,她感受到自己小腿抵进他双腿的那块地方,被一个温热又硬起的东西物体抵着,温什言看他一眼,杜柏司也低头看着她,几乎是一直看着她。
“你硬了。”
杜柏司不回答,眉微蹙,不知是对现在自己这个状态还是刚刚她说的那些话。
“你别招我。”
他有点生气。
温什言又踮脚亲了亲他,此时下课铃响,中午放学有三个小时的休息时间,温什言邀请他:“我跟你回家好不好?”
所以顺理成章的回到了他家,一进门杜柏司捏着她的脖子亲,啃咬她颈侧的力道让女孩仰起头喘息,反手带上门,将她抱在鞋柜上,温什言双腿缠着他的腰,杜柏司双手抵在她臀两边。
温什言喜欢和他接吻,喜欢看他受着她的强烈感觉,直到他下体硬起和她湿的不行。
杜柏司对她身体的敏感点已经了如指掌,他不是一个耐心的人,但第一次时就让她爽了,身上所有地方他都伺候了一遍。
手将她的腿以一字型分开,她的安全裤早就被褪下,粉色内裤中心布料那块已经肉眼可见的湿润,杜柏司饶有兴趣的擡眼看她。
指尖一寸一寸到腿根,冰凉的划过肿胀的阴蒂。
这个时候就应该说些情话慰问少女的心,但杜柏司他那张嘴就出不来什幺好话。
“这就湿了,很想要?”
他总是爱挑唆她自己来求。
温什言瞪他,俩人早已把刚刚那些忘却身后,做爱的时候她俩都要全身心的。
“哥哥,给我。”
温什言去搂他,自己已经解开了文胸,两捧粉嫩的乳头弹出来,杜柏司性器又硬一分。
本来这个开场还可以,够她胃口,蔓延至身下的那只手停了,温什言不解的擡眼看他,眼里有水,不止这里有。
他欲往后退了一步,温什言擡起那双笔直的雪腿去勾他的腰,杜柏司嘴边勾着抹玩味。
“想要,就自己来拿。”
不得不承认他有时是危险的,这一幕让温什言想到她俩的第一次,也是她的女上位,痛苦、心急没尝尽,但后半夜温什言简直是从地火般重生,杜柏司的另一面让她发掘了。
温什言低眉笑,带着破罐子破摔的媚意,。喜欢与他这样对峙,像真正沉沦又势均力敌的恋人。
她从不算高的鞋柜上跳下来,单手擡起扯下皮筋,头发如瀑散在一侧,校服早被他扯开,斜挂在另一边,落在臂弯,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锁骨显露出来,极其娇艳,画面淫靡。
杜柏司随着她的逼近倒退几步,男人从头到尾都没乱,看着他的低眼,他衬衫隐约而现的肌肉,想起今早他搭在别的女人腰上的手,青筋埋在皮肤下,她那时就想被那只手狠狠的揉捏。
但还是有点吃醋,那只手不该出现在那儿,却忘了完全是出于礼貌的下意识。
她为什幺会忘记呢,是因为他杜柏司对她从来没有礼貌。
直到退到沙发前,窗帘还透进几丝微光,也暗暗提醒时间没多少了,下午的课是老班的,不能迟到。
温什言咬了咬嘴唇,杜柏司陷进沙发里,他的上衣扣子是用牙齿一颗一颗咬开的,手摸进去,感受到柔软的触感。
温什言双腿抵在他跨前,低头,俯身去解他的裤子,手碰到金属链顿一下,然后下滑,温什言翘臀坐在他腿上,她还是有点害羞的,迟迟不拉下他的裤子。
“你...能不能自己脱掉?”
杜柏司歪着头,手慵懒地搭在沙发背上,沉默的看着她,让她感受到一股危险,一股要被吞的险意,更像一根无形的诗,缠绕着她,让她窒息。
但温什言却看出来了,他没有下一步动作,脸上也全是“反正我不急,急的是你,你想要就自己来”的决绝。
温什言想打他,明明下面已经硬的发烫了....
她浑身燥热,花穴早已泥泞不堪,她骄傲的性子被这难耐的空虚磨的快要发疯,她挺起腰,用湿润的下体隔着布料,一下一下磨蹭他腿间早已苏醒的硕大轮廓。
杜柏司只感觉爽,又没爽到底,知道她看似故意的墨迹,实则是在逼他就范。
感受杜柏司紧闭的唇,温什言放开他,而下一秒,亲吻的动作随着粗大的性器挺入而想尖叫,被他的吻堵住。杜柏司在她离开那一秒,脱了自己最后一层底裤,用指尖撑开她的阴瓣顶了进去,他们是已经不需要做前戏的习惯了。
温什言只感觉下身胀酸,却无比空虚,她还想要更多。
俩人亲着,杜柏司只是将自己送了进去,然后就不动了,他说一就是一,是他的基本。
说好了这次她来,就别想耍小聪明。
温什言动起来,杜柏司整个后背都陷入沙发里,头往后倒下去,温什言太生涩了,她的一双手正抵在他的腿上,俩人相交的地方因为她的动作变得挣扎起来,她想要更多,但幅度却不大,一直折磨着自己,又不肯完完全全的吞下去。
在穴里被无数只嘴巴吸住,杜柏司只感觉要死了,要被她玩完了。
后来他真遭不住这样的“做爱”,配合她的起伏,在她要下沉时,耐心告罄,他擡手按住她的腰肢,向下一按。突如其来的深度温什言脑子空白,下面搅着他的性器,杜柏司“嗯哼”一声。
“嗯...好深。”
温什言被带着做了几十分钟,随着他的节奏起伏,每一次顶弄都又深又重,直击花心最柔软的那一点。
“啊....你...好深....”
杜柏司擡眼去看她,她的眼睛被情欲染的深不见底。
“哪个深?”
他笑着问,身下一记狠撞,“这里被填的很深。”
他手滑到俩人紧密结合的部位,按上她那颗因为激烈摩擦而暴露出来的肿胀蕊珠,轻轻一捻。
“还是这里,想要得更深?”
他恶劣的追问,喜欢看她身处高潮,内壁疯狂地痉挛紧缩,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的涌出。
她爽了,杜柏司还没开始。
温什言就只想去感受了,他抓到这一点很不满意,擡手拍了拍她的屁股,“啪”一声响彻整个房间。
“擡高点,自己动。”
他将她的臀往高了擡,教她大概是哪个位置,然后让她自己来。
简简单单六个字,却让她身临其境当时被他训英语时的严肃。
“这很难?是你蠢。”
他对她英科的评价。
还没从高潮里反应出来的她喜欢他的严肃,喜欢他的教导,温什言趴在他身体上,,也很喜欢他现在深深的插自己。
杜柏司见她失神,扬手又是一巴掌,臀肉上泛起诱人的绯红。
“不想做了?”
他要不高兴了,温什言自己动起来,记住他刚刚示意的高度,每一次擡起都是一次重重撞下。
杜柏司从喉咙间溢出一声压抑的低喘。
从来没像今天一样,不知是什幺迫使着他想要去探索温什言的眼睛,他擡眼,想到那张联考试卷。
没由来的烦躁,接近两个月的补课,最终失败在她的一句“不感兴趣”。
他的性器在这烦躁中又粗大几分,揉捏着白软的乳,他擡唇,一下一下的吸允那已经峭立的乳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