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响起,蕴含着不易察觉的冰冷气息,来人只是静静站立着,空气也仿佛凝固,压迫感油然而生。
“江学正”
众人拱手,金鹄书院分三级六堂,初中高三级,每级各二个堂会,总共六个堂。
书院每月一考,优秀一分,中等半分,不及格者无分,得够八分方可升入下一级。
除去考试的加分,剩下每年二分则是行为规范分,一分由现任学正,前太子太傅余老考核,一分则有学正助师考核。
江琢便是太子太傅钦点的学正助师,学子们也都尊称一句“江学正”
江学正素来严格掌执行为学规,考校训导,众人也皆不敢得罪,毕竟哪怕考不上进士,去到高级班也能被书院推荐到内廷做个小小历事,谁都不会和这利益过不去。
“院内禁止同窗斗殴”
嘈杂的饭厅顿时安静的可怕,少男少女们面面相觑,江琢的眼光看向窗外始作俑者。
稍擡眼睑便撞入他眼中,远远的目光好像落在她唇上,如有实质般,叶颂好不自在的轻舔下唇,暗红色小痣像果冻充盈。
她红唇轻启,冲他无声的做口型。
“穷鬼”
转头带着阿灯离开,心里没来由跳的很快,远远的就瞧见先前那四人把袁小宛绑在竹林里,袁小宛此刻狼狈不堪,衣服在拉扯间变得松散,依稀可见雪白的中衣,发丝凌乱,面露惊恐。
袁小宛看见叶颂好,眼中又明亮起来,投来抓住救命稻草般的哀求,周围四人手拿瓷碗正围着她,其中一人捏住她的嘴,袁小宛被迫张嘴吞咽起一团乳白色粘稠恶心之污。
叶颂好被眼前的一幕忆起在京中的日子。
三更烛火摇曳,那个少年帝王右手玉笔朱砂断人生死,正一边批阅奏章,一边按着桌下少女的脑袋,胯间的男根弯曲粗长,少女的嘴明显塞不下如此巨物,含的香汗淋漓,唾液从唇齿间低落在明黄锦缎上。
年轻帝王也不着急,戏谑的看着她狼狈的吞吐,性器猩红被漂亮的小舌舔的湿淋淋,他的性器和五官完全不一样,五官妖冶比寻常女子还美丽,黑眸深沉如幽渊,眨眼间带着妩媚危险的流光,时而批阅思考时看向她,还会怜惜的替她拭去眼角生理性的眼泪。
“好好,含到喉咙里”
他说。
“好好,吃下去”
他说。
“好好,不许漏”
他说。
他每每故意憋着精关,无论她如何哭泣,眼神如何哀求,他都只会温柔的笑着说。
“不可以哦,要含到喉咙里”
直到少女把粗长的阴茎整根含下,因为窒息而满脸潮红,像极了濒临枯萎的玫瑰,绝望又美丽。
帝王用带着玉扳指的大拇指顺着扬起的脖颈,向下检查抚摸着,感受被性器挤满而凸起的肌肤,随着呼吸,少女的喉管在指尖轻轻颤抖,脆弱但也惹人恋爱。
他会在她即将窒息晕厥前,怜悯的表扬她“真乖”
随后把一股股龙精直接灌入她的喉壁,力道强势,不容拒绝。
叶璟聿射的时间长,她每回被这样灌完,就如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湿透,窒息的恐惧让她身体和精神双重涣散,结束后又抱她在腿上,哄着她睡觉。
久而久之,宫中都在传,陛下至今未提及选妃,但连御书房都能不避讳的让叶家女陪伴,看来叶家要出皇后了。
“小姐,小姐”
叶颂好的思绪被拉回。
她看着袁小宛眼神逐渐涣散,连挣扎的动作都快变得迟缓。
正准备提步上前。
“住手!”清正威严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伴随着一阵小跑的声音。
江琢带着两名同窗赶到。
他挥袖打掉几名女子手中的瓷盏,把人解绑,又脱下外袍盖在袁小宛身上,悉心的检查她的状态,袁小宛止不住的干呕,直到连黄水都呕出,好歹也是缓和过来额,见没有闹出人命大家都松了口气。
江琢嘱咐身边的人去请院医来看,又声色俱厉的问为首那人
“冯瑛,你知道这样会出人命吗?你给她喂了什幺?”
“浆...浆糊.....”冯瑛回过神来,四人看袁小宛那状态,也觉得心有余悸
江琢表情严肃,“此事我定会如实禀告学正”
四人不仅会被扣分,甚至会被勒令回家,从此不得再入官学,对世家而言是奇耻大辱,纷纷向江琢求情。
“江学正,我们就是想和她开个玩笑”
“是啊是啊,莫要告诉我爹爹”
江琢面上毫无波澜,“无需向我求情,是非对错学正大人自会分辨”
说完便抱起袁小宛往这边走,路过看戏的叶颂好,袁小宛害怕般的往江琢怀里躲,叶颂好见状只觉得好笑,又不是自己欺负她。
江琢第一次近距离擡眼看她,确实如其他人所说,美的动人心魄,美则美矣,奈何心肠狠毒。
“县主此番所为,我也当如实告知学正大人”
“随你,如果旁观也算错的话”
她下巴微擡,眼神毫不避讳的从上到下打量他,满眼都是不屑和鄙夷。
江琢这不知好歹的话,和他身上飘来的廉价墨香一样让叶颂好觉得拙劣。
“对恶行旁观,即是纵容”
江琢不依不饶,面容应营养不良显得清瘦,俊极也冷极,眼底看不出任何情绪,他薄唇紧抿,透出天生的疏离感。
叶颂好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弯了腰。
她带着香风凑近他的耳廓,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问。
“这恶行若无第三人知晓,便不是恶了吗?江学正”
说罢,不等江琢回应,便笑着走远了,还不忘咒骂一句
“装模作样”
不是的,违背本人意愿的恶行,就是恶
他想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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