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的手停在半空,指尖离胸口只剩最后一厘米,像被无形的线吊着,抖得几乎要抽搐。
弹幕静静地悬在那里,一秒、两秒、三秒,像在惩罚她的迟疑。
Zero:再犹豫一次,就加十万利息。
她猛地闭上眼,手掌狠狠贴了上去。
薄薄的瑜伽服下没有胸罩,掌心直接复住那粒早已挺立的乳尖。布料滑得像第二层皮肤,稍一用力摩擦,酥麻便顺着神经直冲眼底。她咬住下唇,却还是漏出一声细细的呜咽,像猫崽被踩了尾巴。
“很好。”弹幕终于动了,字一个一个往外蹦,“现在,用力捏。让我看见形状。”
林晚的指尖收紧,隔着布料揪住那一点嫩红,慢慢旋转。乳肉被揉得变形,在紧身衣下鼓起一团明显的圆。灯光打在上面,投出一小片湿润的反光,那是汗,还是别的,她自己都分不清。
她另一只手还撑在沙发上,维持着那近乎一字的开腿姿势。胯骨因为用力而微微后翘,瑜伽裤的布料被拉得更薄,几乎能看清蕾丝内裤上每一朵镂空的小玫瑰。
Zero:把上衣往上卷。卷到胸下。别脱,就卡在那儿。
林晚喘得胸口乱颤,手指离开乳尖,抓住瑜伽服的下摆,一点点往上推。布料卷成一条绳,勒在胸下最丰盈的位置,把两团雪白狠狠往中间挤,乳沟深得能夹死人。那粒被揉得通红的乳尖彻底暴露在空气里,随着呼吸一跳一跳,像在求怜。
她不敢擡头看镜头,只敢盯着自己光裸的小腹。肚脐下方,瑜伽裤的腰线低得过分,能看见酒红蕾丝的上沿已经湿得颜色发暗。
Zero:现在,把腿再张十厘米。 到极限。 我说了,十厘米。
林晚的膝盖已经抖得几乎撑不住。她咬着牙,把脚掌踩进沙发沿的缝隙里,用力往两侧压。髋关节发出轻微的“咯”一声,像某种东西被强行掰开。
十厘米。
布料终于到了极限,胯下那道接缝“嘶”地裂开一条细缝,酒红蕾丝瞬间从裂口探出头来,像一抹血迹。湿痕迅速扩大,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在米白沙发上洇出一朵深色的花。
她哭出了声,却不是因为疼,是因为羞耻,也因为某种可怕的快感。
Zero:哭得好看。 把手指伸进去。 隔着蕾丝,按两下。 只许两下。
林晚的手像被牵线的木偶,哆哆嗦嗦地滑下去。指尖碰到那片湿透的布料时,她整个人猛地一抖,像被电击。
第一下,她按在最敏感的那粒小核上,轻轻一碾。
第二下,她几乎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指节都发白。
两下之后,她像被抽掉骨头,整个人瘫软在沙发里,双腿还保持着那羞耻的开度,胸口剧烈起伏,乳尖红得几乎滴血。
弹幕沉默了整整十秒,久到她以为对方已经满足离开。
然后,新一行字跳出来,像一记闷雷。
Zero:晚晚,你湿得比上次还快。 看来,你开始喜欢被我看了。
林晚的眼泪终于滚下来,砸在裸露的胸口,溅起细小的水花。
她张了张嘴,声音哑得不像自己:
“Zero……求你……今天就到这儿,好不好?”
弹幕冷冰冰地吐出最后一个指令:
Zero:今天? 不。 这才刚开始。 把瑜伽裤脱到膝盖。 然后, 把镜头拉近。 我要看清楚,那条内裤,是不是已经废了。
林晚的指尖沾满了自己的水光,在灯光下亮得刺目。
她知道,今晚还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