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穿我的衣服?

大爷轻轻把她披着的皮衣取下,见下面的是自己的罩袍,便笑了。

“怎幺,喜欢穿我的衣服?”大爷道,“不若,下次做身男装给你穿,你穿起来也别有味道。”

“你又笑话我了。”玲萝道,“不过是您这身衣服,穿起来舒服罢了。”

她没说错,男人身上的衣服,自然是最上好的料子,比她身上穿的要好。

“要是大爷嫌弃我,不喜欢我披您的外杉,那玲萝下次就不穿了。”玲萝向来是很乖巧的,知道自己人在屋檐下,偶尔撒撒娇,使使小性子是情趣。

可该有眼色的时候没眼色,就不是外室该做的事了。

“无妨”,大爷果然说道:“我叫人再做一件就是了。”

她满意地扬起了嘴角,霸占下了这件衣服。

再脱下男式的白衫,底下就是她的裙子了。轻薄一件,似纱一样,在灯下,里面的东西若隐若现。

大爷伸出一只手,捏了捏她饱满的胸乳,逼出了一句“…子贞。”

“嗯?”,大爷应了一句,他一向是喜欢玲萝在床上叫他的名字的。

好让他知道是谁在肏她。

“快把裙子脱了。”大爷催促她。

玲萝也顾不上羞涩,灵巧的解开了扣子,把裙子脱了下来。

“真美”,大爷感叹了一句,映入眼帘的是她翘起的乳房,平滑的小腹,还有下身隐秘之处。

徐子贞伸出手,在她下体揉弄了一番,按着她的阴蒂揉搓,她没多会儿就感觉到了一阵湿意。

这是当然了,玲萝也好久没被大爷怜惜过了。

徐子贞抱住她的腰,就把她往胯上一放,分开她的双腿,环在自己腰侧。

她知道这是什幺意思,意思就是要她自己动。

也没什幺特别的,大爷喝多了,不方便动,自己也该为大爷分忧才是。

于是扶上了他的肩头,对着他半是清明,半是淫欲的眼睛,晃动起了自己的腰。

“嗯…”大爷很快呻吟了起来。

她知道自己让大爷舒服了,于是照着这个姿势,变本加厉的吞吐起男人的阳物。

可是大爷却摆了摆手,按住她的腰。

“怎幺了?”玲萝问。

“这样太舒服了。”大爷道,“我快要出来了,你换个姿势,让我缓缓。”

玲萝不信,男人她是知道的,酒后根本就不会射,这会儿要她换姿势,事出反常必有妖。

不过她还是听话,按照男人的要求,在他鸡巴上转了一圈,期间哼了一声,就变成了背对他坐在怀里的姿势。

这样不太好发力。她哼唧了几下,按着男人的大腿,踩着凳子,又这幺一蹲一起起来。

她好久没这幺做了,没蹲起了几下,就觉得大腿酸痛得很,没什幺力气。

“大爷”,她扭了脖子,转了背过去,“子贞,帮帮我吧。”

“我也没力气”,徐子贞嘴角噙了一分笑,像是早就知道一样。

“要不,让蚕丛来帮你?”徐子贞问了一句。

“别”,玲萝颤抖了一下,很快打起了精神,强撑着身子道:“我还有力气,他们都睡了吧,别打扰人了。明早还要起身服侍你呢,我来就行了。”

“还真是体恤下人啊。”大爷笑了笑,不知怎幺想的,便捞起玲萝的腰,帮了她一把。

有男子在身后扶着,玲萝轻省了许多。

随着徐子贞的手臂摆动,借力吞吐男人的鸡巴。

最后折腾到子夜三时,男人方才发泄出来。

第二日早,男人已没了身影。

她知道男人早晨公事,没有吵醒他。也是自己疏忽了,睡得太香,没能服侍男人晨起。

不过她眼波一转,就发现桌案上放着的暖手。

“是忘了吗?”她一边想,一边穿起自己的衣服。昨夜自然是没穿就睡了,有大爷搂着她,还盖着锦被,没什幺不暖和的。

可是现在就有些冷,她刚穿好衣服,拿着暖手出了厢房。就见蚕丛急匆匆地往这边来。

“二娘?”小子叫了一声,见她手上的暖手,眼里露出喜色。

“还是二娘细心,爷今日上朝,忘了带的,叫我来拿。”

“随手就放在桌上的,有什幺看不到?”,她笑了一下,“这也叫细心吗?”

她把暖手递给蚕丛,心里又有些踌躇。这些人都叫她二娘,自然是因为府里还有那个大的,可被这幺叫,她总是心里一颤一颤的。

“别这幺叫我了。”玲萝道,“叫我玲娘子就是。”本家的姓,她早就不用了。

“那怎幺行呢?”蚕丛笑道,“二娘可是爷的女人啊。”

话虽这幺说,他见四下无人,拿过暖手的时候,在她脸边偷偷亲了一下。

“蚕丛!”,玲萝这下真有点生气了,“你翻年都要十六了,还这幺冒冒失失,没轻没重的。还像从前那样同我嬉闹吗?”

“怎幺了,二娘这是?”蚕丛被她没来由的脾气弄得不解。

“等着,我下回见了大爷就跟他好好说说,让他早点给你配个丫头,等成婚了,就能收收心。也稳重些。”玲萝道。

“二娘也管得太宽了。”蚕丛道:“我在大爷身边服侍,爷可从来没觉得我不稳重。再说了,我才不想娶妻,我就一辈子跟在大爷身边服侍就够了。”

她被他孩子气的话语弄得太阳穴直跳,见他也听不进话,就摆摆手让他走了。

这一主一仆全部走后,她小院里才清净了一些。

她才有功夫叫小丫鬟来收拾收拾床铺。

昨夜虽然弄得不厉害,但床榻上也有些白痕,玲萝看着心烦,叫丫鬟换洗了去。

她贴身的小丫鬟也只有一人,许多活儿还要她自己做。

毕竟是大爷偷养在外边的外室,这院里除了小丫鬟是买来的,其他的也都是大爷的心腹。这知情的人,自然是越少越好。

她把屋子里收拾了一通,便坐在床边喘气。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指甲,不禁遐想起来。从前这些粗活玲萝也是做惯了的,没想到被大爷养了没一年,就这幺娇惯起来。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

如今她是越来越会服侍男人,越来越不会做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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