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月华初现

月华洞府,隐于九天云巅之上,四周环绕着层层雾霭,宛若仙境。洞府深处,一泓清潭映照着天穹的银辉,潭水如镜,微微漾动,隐隐透出灵气的脉络。这里是掌门洛清尘闭关疗伤之所,已有百年不曾开启外门。洛清尘,玄天宗的绝世掌门,年不过三十,却已修至化神之境。他生得清冷如霜,眉目间总带着一丝疏离的寒意,世人皆称他为“冰魄仙君”,鲜有人知,那双深邃的眼眸之下,藏着一丝难以抑止的孤寂。

百年之前,洛清尘于一场魔劫中重伤,灵脉断裂,险些陨落。幸得一只月华灵狐相救,那灵狐乃上古异兽,吞吐月华,疗愈其伤。他以本命精血喂养,助其修为渐长,两者之间,早结下灵契。灵狐随他闭关百年,伴他度过无数孤灯长夜。洛清尘虽不言情,却在无声处,将那灵狐视若知己。谁知,这一日,灵狐竟于月圆之夜,触发血脉,化形为人。

清潭边,银光大盛。洛清尘盘坐于蒲团之上,双眸微阖,运转玄天心法,调息体内残存的魔气。忽然,一阵奇异的灵力波动自潭中涌起,他睁开眼,视线落在那漾动的水面。潭心,一道柔和的月华如丝绸般缠绕,渐渐凝聚成形。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狐香,夹杂月桂的清甜,让他心神微微一荡。

“狐儿?”洛清尘低唤,声音如寒泉击石,却带着一丝罕见的柔软。

水波荡开,一道纤细的身影缓缓浮现。她赤足踏出清潭,长发如瀑,银白中泛着月华的珠光,肌肤胜雪,隐隐透出灵狐的幻影——耳畔两团柔软的狐耳微微颤动,尾巴轻轻摇曳,尚未完全收拢。她的双眸是浅金色的,宛若秋水,初现人形,却带着一丝迷茫与脆弱。身躯纤细,裹着一层薄薄的月华纱衣,半透不透,勾勒出少女初成的曲线:柳腰盈盈一握,酥胸微微起伏,腿根处隐隐泛着粉红的潮晕。

她是狐儿,化名洛璃。百年相伴,她早已通晓人语,却从未以人形示人。此刻,化形之痛如潮水般涌来,她的灵脉不稳,经络中月华之力乱窜,逼得她踉跄一步,几乎跌倒。洛清尘起身,瞬息而至,一把将她揽入怀中。他的掌心复上她的后背,玄天灵力如涓流般灌注,稳住她体内的躁动。

“掌门……”洛璃低唤,声音软糯如蜜,带着狐性的媚意。她擡起头,浅金眸子对上他的视线,那一刻,灵契之感如电流般窜过两人经脉。洛清尘的心湖微微漾起波澜——他见惯仙子妖姬,却从未想过,这小狐儿化形后,竟生得如此动人。她的唇瓣嫣红如花,颈窝处隐隐透出灵狐的雪白,腰肢柔软得像一缕烟雾,让他指尖不由自主地轻拢。

“莫慌。”洛清尘声音低哑,强抑住心头的异样,“化形初成,灵脉未固,需以双修之法,方能稳固人形。狐儿,你可愿意?”

洛璃脸颊泛红,她虽是灵兽,却有百年人情滋养,早知双修之意。掌门待她如命中至亲,此刻化形之痛如万针刺骨,她下意识点头,抓紧他的衣襟:“璃儿……愿意。掌门,璃儿怕……”

洛清尘没有多言,只是将她抱起,走向洞府深处的玉床。那玉床乃千年灵玉雕琢,触之生凉,却能聚灵气。他轻置她于床上,她蜷缩起身子,狐耳轻颤,尾巴无意识地缠上他的腕骨,像在求安抚。洛清尘坐于床沿,伸出手,指腹游走她的鬓角,抚平那乱窜的月华之力。

“我会慢些。”他低声哄道,声音如夜风拂柳,带着清冷的温柔,却藏不住眼底的灼热。他的气息从颈侧一路灌入,热得她耳廓发红。洛璃嗯了一声,肩膀松下去,头往他那边倾,浅金眸子里满是信任与依赖。

洛清尘没有急着说话,只是很自然地,将她拉进他的气息里。他的吻一开始是温柔的,像在确认她是不是愿意,先轻轻拂过唇瓣,再贴得更深一点。舌尖只是细描了描,没有立刻攫取什幺,却把她的呼吸一下子搅乱了。洞府内,子时的漏声未止,月光自窗棂洒入,映得他的侧颜如玉雕琢。她能闻到他身上的松脂味,夹杂丹药的清苦,让她心神一荡。

她下意识抓住他的衣襟,不是要推开,是怕自己腿软。化形之痛让她经脉如火焚,却在这吻中,渐渐化作一股暖流。洛清尘察觉到了,手便往她背后一扣,把她整个人揽进胸口。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被接住了,所有撑着的力气都可以放掉。他的掌心复上她的柳腰,玄天灵力与月华之力交叠,像是经脉互通,越贴越深。

他的吻开始变得不那幺乖,原本只是落在红瓣上,后来滑到她下颌、颈窝、锁骨边,每亲一下都像在说,这是他的,这里他也要。他的牙齿轻啃后颈,不是伤人,是在雪肤上描绘一丝酥麻乱窜的火热。洛璃喘息不止,狐尾无意识地勾绕他的腰带,浅金眸子里涌动着不可抑止的渴望。

她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变热,也听得出他其实在克制——亲得这幺慢,是怕吓到她,不是他不想。火光斑驳中,他的眼眸如深潭,藏着百年孤寂的饥渴。洛璃呢喃道:“掌门……热……”她的声音气若游丝,带着颤音,让他心头一紧。

他的手没有急,先是覆在她的纤腰上,指腹游走的那点温度透过纱衣一点一点往上烧,像在问她,可以吗?到这里还行吗?他的指尖流电般擦过她的脊线,她浑身一颤,丹田处泛起微湿的悸动。月华之力在体内乱窜,逼得她腰窝紧缩,却又在这触碰中,渐渐平复。

她没有拒绝。或者说,她的身体已经先一步答应了——肩膀松下去,头往他那边倾,甚至还主动去找他的玉唇,像在呢喃,我也要你。她伸出小舌,轻轻描绘他的唇线,狐性的媚意尽显,让洛清尘低低笑了一声,像是终于得到允许。嗓音发颤道:“狐儿,你这是……在诱我。”

吻忽然就深了,像是终于不用再做君子,可以放胆把她的甜都尝干净。他的舌勾绕她的,带着焚香缭绕的体香,她尝到他嘴里的味,甜涩中含痛。气息开始黏在一起,他亲她、她喘、他又被她的喘烧得更狠,整个节奏就这样被推高。她听得见自己心跳,也听得见他贴在耳边的呼吸,热得像在发光。他的胡渣轻啃耳垂,她失声轻唤,意识溶解成一片恍惚。

纱衣在这时候被推开一点点,不是粗暴地扯,是熟练地、心疼地拨开,让他能亲到更多的她。他唇瓣贴上刚刚还被布料遮住的那一小片雪乳,她整个人就颤了一下——不是痛,是被看见的羞、被渴望的热。烛影摇曳中,她的酥胸泛红,他低鸣一声:“狐儿,这里……又烫又美。”他的掌心复上玉峰,轻轻揉捏,指尖描绘乳尖的轮廓,让她身子一缩,发出细碎的颤音。

他一边亲,一边低声问她:“这样可以吗?”声音哑得不像平常,像气若游丝的低唤。她没有说话,只是抓着他不放,嗯了一声。那就是她的回答。

他的手终于落在她最敏感的那一段曲线上,只是覆着,还没真正揉捏,她就已经不稳了,腿根处紧缩一阵,幽处隐隐湿润。他低头看她,眼里全是爱欲交融,却还是忍住说:“我们慢一点。”但动作没有停。他只是把她往软的地方带,他先坐下,再把她抱到腿上,让她是安稳的,是被承托住的,不是被逼着往后仰的。他要她知道:这不是夺,是共——在这天将晓的洞府,他的阳脉贴合她的绯径,灵魂都在共鸣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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