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校医检查

唐柔那句虚弱无力的“你别管我”,落在周乐言耳朵里,自动被翻译成了“我病得很厉害但在硬撑”。他根本没办法对眼前这幅“柔弱不能自理”的景象坐视不理。

“没事什幺没事!你都这样了!”周乐言语气急切,带着一种不容反驳的坚决。他压根没给唐柔继续抗拒的机会,腾地一下站起身,朝着不远处正在指挥剩余女生跑完最后半圈的体育老师跑去。

“老师!老师!”周乐言的声音洪亮,瞬间吸引了操场上不少人的注意。他三两步跑到体育老师面前,指着树荫下长椅上的唐柔,语气焦急,“唐柔同学不舒服,脸特别红,跑都跑不动了,我能带她去医务室看看吗?”

年轻体育老师闻言,顺着周乐言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唐柔软软地靠在长椅上,紧闭着双眼,那张原本就白皙甜美的小脸,此刻确实泛着极不自然的、异常浓郁的红潮,甚至连露在运动服外的脖颈和耳根都红透了。她胸口的起伏也很明显,看着确实像是有中暑或者突发急病的征兆。

老师皱了皱眉,眼下还有几个女生没跑完,他不能擅自离岗,便点了点头,快速批准了:“行,周乐言你赶紧带她去医务室!要是情况严重就直接联系班主任或者送医院!”

“好!谢谢老师!”周乐言得到许可,立刻转身,像一只得到命令的忠犬,飞快地跑回唐柔身边。

而此时的唐柔,内心正在经历一场惊涛骇浪。她听着周乐言毫不遮掩地跟老师报告她的“病情”,感受着周围陆陆续续投来的视线。那些已经跑完步,正在场边休息或拉伸的同学们,尤其是男生们的目光。

大部分同学只是好奇地瞥了一眼,虽然觉得唐柔的样子有点奇怪,但也没多想,很快就把注意力放回了自己的事情上。

然而,总有那幺几个心思不那幺纯洁的男生。他们看着唐软瘫在长椅上,双颊酡红,眼含水光,微张着唇急促喘息的模样,再结合她现在那副自带媚态的好相貌,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某些只能在特定网站观摩的画面。

那种予取予求、沉浸在情欲中的媚态,此刻竟与唐柔的状态有几分诡异的重合。有个别男生甚至觉得小腹一紧,慌忙移开视线或调整站姿,掩饰着身体瞬间的尴尬反应。

这些若有若无的、带着探究和一丝淫靡意味的视线,像细密的针尖,扎在唐柔敏感的神经上。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可疑,很……放荡。

可她无法控制!体内的玩具还在固执地震动着,快感的余韵混合着奔跑带来的生理刺激,以及被周乐言强行“照顾”带来的心理冲击,让她全身的感官都处于一种极度敏感和混乱的状态。

她真想立刻跳起来,大声说“我没事”,然后逃离这个让她无所适从的地方。但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软绵绵的,使不上一点力气,尤其是双腿,酸软得像是随时会跪倒。

就在这时,周乐言去而复返,带着一股劲风在她面前站定。

“走吧唐柔,老师同意了,我送你去医务室!”他说着,就自然而然地俯下身,伸出手,想要像刚才那样,搀扶住她的胳膊,将她拉起来。

“别……别碰我!”唐柔几乎是尖叫出声,声音带着惊恐的颤抖。她猛地缩回胳膊,身体下意识地往后靠,试图拉开与他的距离。

周乐言的手僵在了半空中,脸上写满了错愕和受伤。“唐柔?你怎幺了?”他完全无法理解她的抗拒。在他的认知里,好朋友生病了,他出手帮助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更何况是他们这样从小一起长大的关系。

唐柔看着他清澈眼眸里纯粹的困惑,心里的憋屈和烦躁达到了顶点。这个笨蛋!他难道感觉不到吗?感觉不到他每一次触碰,对她来说都像是酷刑和甜蜜的折磨吗?

然而,她的剧烈反应反而更加坚定了周乐言认为她病重了的想法。在他看来,唐柔这分明是难受得连脾气都变得更糟了。

“好了好了,别耍性子了,生病了就要看医生!”周乐言那点保护欲和不容置疑的劲儿又上来了。他不再犹豫,避开唐柔挥舞的手臂,直接伸过手,一把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啊!”

就在他的指尖触碰到她手腕皮肤的瞬间,一股强烈的、如同电流般的酥麻感,从接触点猛地窜起,沿着手臂迅速蔓延至全身,最终汇聚到她早已泥泞不堪的下腹部。体内那个玩具仿佛被这外来的刺激所激活,震动变得异常清晰和猛烈。

唐柔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整个人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原本还试图挣扎的身体彻底软了下来。那股熟悉的、令人头晕目眩的快感再次如同潮水般涌上,比刚才在跑道上时更加汹涌,几乎要冲破她理智的最后防线。她腿一软,要不是周乐言紧紧抓着她的手腕,她很可能就直接滑坐到地上了。

“你看你!站都站不稳了!”周乐言被她这剧烈的反应吓了一跳,但更多的是心疼和着急。他误以为这是她虚弱至极的表现,手下意识地握得更紧,同时另一只手也迅速绕过她的后背,几乎是半搂半抱地,将她从长椅上架了起来。

完蛋了……

唐柔绝望地想着。周乐言的手臂结实有力,紧紧地箍着她的上半身,他身体的温热隔着薄薄的运动服清晰地传递过来。他身上那股强烈的、充满阳光和汗水的雄性气息,如同最凶猛的情药,霸道地包围了她。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吸取让她堕落的毒药。

她的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全身的肌肤都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粉色。心跳快得像是要挣脱胸腔的束缚,咚咚咚的擂鼓声在她耳边轰鸣。体内深处,那持续不断的震动和摩擦,以及穴口因为极度兴奋而不受控制的阵阵紧缩,都让她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正处在失控的边缘。

她甚至能感觉到,腿根处传来一阵湿腻的触感,那是她身体最诚实的反应,无声地诉说着她此刻的饥渴和难堪。

“走,医务室就在前面,很快就到了。”周乐言丝毫没有察觉到怀中人儿的惊涛骇浪,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尽快把生病的唐柔安全送到医务室”这件事上。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唐柔可以更省力地靠着自己,然后迈开脚步,几乎是半抱着她,朝着操场出口的方向走去。

唐柔像一具失去灵魂的玩偶,被动地被周乐言带着走。她的脑袋晕乎乎的,身体里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爬行,又痒又麻,空虚和饱胀感奇怪地交织在一起。她紧闭着双眼,不敢看周乐言近在咫尺的侧脸,也不敢看周围可能投来的目光。

她所有的意志力,都用来对抗那不断攀升的、几乎要将她吞噬的快感浪潮,以及抑制住喉咙里随时可能溢出的、更加羞耻的呻吟。

每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周乐言手臂的温度,他身体的动作,他偶尔因为调整姿势而收紧的怀抱……所有细微的接触,都清晰地通过她极度敏感的神经,被无限放大,然后转化成更强烈的刺激,反馈到她身体最深处。

她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而周乐言,虽然觉得怀里的唐柔身体烫得吓人,软得像滩泥,呼吸也急促得不像话,但他只当这是病情严重的表现,脚下的步伐更快了。他只是本能地觉得,必须尽快把她送到医务室,让医生看看,他才能放心。

他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此刻的“保护”行为,对这个怀揣着巨大秘密和汹涌欲望的青梅竹马来说,是怎样一种甜蜜又残忍的折磨。他更不会知道,在他以为唐柔心跳过快是因病所致的时候,那剧烈的心跳声里,有多少是因为他,因为这个笨蛋身上所散发出的、对他而言浑然不觉、却对她致命吸引的费洛蒙。

这段从操场到医务室短短几百米的路,对唐柔而言,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当她终于感觉到周乐言停下脚步,听到他说“到了”的时候,她几乎要虚脱了。

而更让她魂飞魄散的是,周乐言扶着她站在医务室门口,正准备擡手敲门时,医务室的门却从里面被推开了。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校医走了出来,看到门口几乎粘在一起的两人,尤其是唐柔那副几乎完全挂在周乐言身上、脸颊酡红、眼神迷离的模样,经验丰富的他立刻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这状态,看着不太像普通的中暑或者感冒发烧。

“同学,你们这是……”校医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语气平和但带着职业性的审视。

唐柔的心跳在门开的瞬间差点直接罢工!她像个受惊的兔子,几乎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想从周乐言的臂弯里挣脱出来。

不行!绝对不能进医务室!那里有床,有检查仪器,有医生!万一……万一被发现她衣服底下藏着的秘密……光是想想,唐柔就感到一阵头晕目眩,恐惧压过了体内仍在持续的快感余波。

然而,周乐言那双如同铁钳般的手臂,却纹丝不动。他不仅没松手,反而将她箍得更紧了些,仿佛怕她跑掉似的,然后一脸认真地对着校医说道:“医生!她不舒服!跑步的时候脸特别红,站都站不稳,可能是中暑了!老师让我带她来看看!”

他语速很快,声音洪亮,带着少年人特有的耿直和急切,把他观察到的情况一股脑儿全倒了出来。

唐柔简直想当场晕过去算了。这个笨蛋!他能不能闭嘴!脸红腿软……这种形容……

果然,校医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目光再次落在唐柔身上,这次带着更明显的探究。他侧身让开门口:“先进来吧,别在门口站着。”

“谢谢医生!”周乐言如蒙大赦,半扶半抱地,几乎是拖着拼命想往后缩的唐柔,走进了弥漫着消毒水气味的医务室。

室内光线明亮,摆放着简单的办公桌、药品柜,以及最让唐柔感到恐惧的——一张铺着白色床单的检查床。

“让她坐这里。”校医指了指检查床旁边的椅子。

周乐言依言,小心翼翼地将唐柔按坐在椅子上。唐柔低垂着头,双手死死地攥着运动裤的布料,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她不敢擡头,不敢看医生,更不敢看身边这个一脸担忧却全然不知自己正在将她推向何等尴尬境地的周乐言。体内的玩具还在固执地震动着,那嗡嗡声在她听来,简直比操场上的哨声还要刺耳。

“什幺时候开始不舒服的?”校医一边戴上听诊器,一边例行公事地询问。

“就……就刚才跑步的时候……”唐柔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明显的颤抖。

“早上有哪里不舒服吗?或者昨天有没有着凉?”

“没……没有……”唐柔感觉自己像个被审讯的犯人,每一句回答都让她冷汗直冒。

校医不再多问,拿出体温计。“量一下体温。”

当那冰凉的体温计被塞进她腋下时,唐柔打了个哆嗦。她强迫自己冷静,但身体依旧绷得像一块石头。等待的那几分钟,每一秒都如同煎熬。

她感觉到周乐言就站在她身边,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阴影,她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热意和关切的目光,这让她更加无所适从。

“36度8,体温正常。”校医看了一眼体温计,语气平淡。

唐柔心中稍稍松了口气,但紧接着,更大的恐惧袭来。

“听一下心肺。”校医说着,拿着听诊器靠近。

当冰凉的听诊器头隔着薄薄的运动服贴上她胸前的肌肤时,唐柔猛地一颤,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想要蜷缩起来。她死死咬住下唇,才压制住那差点脱口而出的惊呼。

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疯狂地撞击着胸腔,她简直怀疑这声音会不会被听诊器放大,被医生和周乐言听见!

校医的脸上没什幺表情,专注地听着,片刻后移开听诊器:“心肺音正常,心跳稍微有点快,可能是紧张或者刚才运动后的正常反应。”

周乐言在一旁急切地插嘴:“医生,她真的没事吗?可是她刚才脸好红,路都走不了!”

校医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若有所思地看着唐柔。这女孩的反应确实有点奇怪,生理指标基本正常,但表现出来的状态却非常……激动?或者说,是某种……兴奋?

但他排除了突发疾病的可能,思路开始转向其他方向。他决定再做些基础检查。

“我看看你的腿部肌肉和关节有没有问题。”校医说着,蹲下了身。

这个动作让唐柔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医生蹲下了!离她的下半身那幺近!她甚至能闻到他白大褂上淡淡的消毒水味道混合着某种药品的气息。万一……万一他听到什幺声音?闻到什幺不该有的气味?

极度的羞耻和紧张让她下意识地伸出了手,一把抓住了身旁周乐言的胳膊!手指深深陷入他结实的小臂肌肉里,仿佛那是她此刻唯一的浮木。

周乐言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依赖”弄得愣了一下,随即心头一软,以为她是害怕检查。他反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笨拙地安慰道:“别怕,唐柔,医生就是检查一下,很快就好了。”

他的安抚对唐柔来说,无异于火上浇油。他手掌的温度和触碰,再次让她浑身一颤。

而此时,校医已经伸出了手,开始隔着运动裤,检查她的大腿和小腿肌肉。他的手法很专业,按压、揉捏,检查着肌肉的紧张度和是否存在拉伤或痉挛。

但就是这专业而毫无杂念的触碰,对此刻感官被欲望无限放大的唐柔来说,却成了另一场酷刑。

医生有力的手指按压在她的大腿肌肉上,那力度透过布料,清晰地传递过来。虽然隔着裤子,但每一次按压,都像是间接地刺激着她腿根深处那片敏感的区域。

尤其是在医生检查到她小腿和脚踝关节,擡起她的脚,捏着她脚踝转动时,那种被外力掌控、被动接受触碰的感觉,混合着体内玩具的持续震动,竟然……诡异地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她的大腿内侧肌肉不自觉地开始微微颤抖、痉挛。穴口再次不受控制地收紧,贪婪地吮吸着体内的异物,带来一阵阵更强力的刺激。她感觉自己的内裤已经湿得一塌糊涂,黏腻的感觉让她坐立难安。

她死死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但脸颊却更加滚烫,呼吸也更加急促,攥着周乐言胳膊的手,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肉里。

周乐言低头看着唐柔紧闭双眼、眉头紧蹙、一副“难受”得要哭出来的样子,心里的担忧更甚。他只觉得医生每按一下,唐柔抓着他的手就更紧一分,这让他更加确信唐柔的腿一定很不舒服。

校医检查完毕,站起身,眉头依旧微蹙。反射正常,肌肉骨骼也没有明显损伤。但这女孩的反应……大腿内侧肌肉的紧张和痉挛,以及她全身紧绷、脸颊潮红的状态……

一个可能的猜测在他脑海中形成。他需要进一步确认。

“同学,你需要躺到床上去。”校医的语气不容置疑,“我需要检查一下你的腹部。”

“腹……腹部?”唐柔像被针扎了一下,猛地擡起头,眼睛里充满了惊恐。检查腹部?那岂不是……

“对,触诊。”校医语气平静,带着职业性的权威,“排除一下胃肠道或者其他腹部脏器的问题。需要把你的衣服掀上来,露出肚子,裤子也要稍微拉低一点,方便检查。”

轰——!

唐柔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掀衣服?拉低裤子?在周乐言面前?在这个充满了消毒水味道的、明亮的医务室里?那她藏在皮裤里的秘密……那个还在孜孜不倦震动着的玩具……岂不是……

“不!我不检查!我没事!我要回去上课!”唐柔猛地甩开周乐言的手,想从椅子上跳起来逃离这个恐怖的地方。

“唐柔!别闹!”周乐言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按了回去。他完全无法理解唐柔的抗拒,在他单纯的认知里,生病了就要听医生的话,检查是为了你好。“医生说了要检查,你就乖乖配合!听话!”

他的力气太大了,唐柔那点挣扎在他面前如同蚍蜉撼树。她绝望地看着周乐言那副“我为你好你必须听我的”的固执表情,眼泪都快急出来了。

校医看着这一幕,没再多说什幺,只是将目光转向了一脸焦急、死死按着唐柔的周乐言。

“这位男同学,”校医的语气很平静,“麻烦你先出去一下,在外面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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