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时分,太阳正当空,晒得烈,哪怕是角落里都没有阴影处。
但在尾街158号,一个方方正正一室一厅的小出租屋里,里面却见不到一丝光。
卧室有窗户,但被全黑的纸给糊住了;有一张小小的单人床,床上铺着软被,有一点重量就会陷下去。
出租屋简陋,卧房里除了床和衣柜剩下的也就两个人了。
一个身形纤长,消瘦。整个人脱离的陷在绵密的床铺上。
手被皮质的镣铐反拷在床头,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刚到大腿的衬衫,扣子也是乱扣的,露出领口的一大块皮肤。
皮肤不算白,但整体匀称,以至于,偶尔挣扎会露出小腹上一道极为明显的疤,从右侧肋骨到下体那。
另一个人手里捏着瓶水,整个人很高很大,又因为常年干体力活往那一站压迫感就出来了。
休闲的老头衫懒散的穿在身上,露出底下若隐若现的腹肌。
“哥哥”周泽怯懦的开口,因为周围太黑,他只能凭借周衍的喘气声来分辨周衍是不是在自己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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